张正豪突然想到了这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得到这一只白虎幼崽,又能将这事嫁祸给李染。
至于这件事的真相,他张正豪表示只需要打一个小小的招呼,就轻松解决了。
而且直接将他解决掉,到时候死无对证,那还不随自己解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噔噔的脚步声,然后李染背后屋门被打开了:
“什么事(情q)这么(热re)闹?”
这是一名(身)制帽的男子,他似乎对于人的死亡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有些没想到有人在这个地方丧命!
李染觉得这人有些面熟,思索了好一会儿,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你是谁,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出去……”
看到眼前陡然出现的不明人物,张正豪有些小慌张,连忙驱除道。
张正豪(身shen)旁的李晓东眼神凝重,来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不知是敌是友。
“巧了,原本是来看看(热re)闹,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没想到有命案发生!”
好久没有人敢这么不客气地对自己说话了,费德义正了正自己黑色的制帽,嘴角划过了一道弧线。
野外修行者的生死,全靠他们自己,基本上不管,但城里的人死亡,特别还是有编制在(身shen)的人,这意义就不同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常合城执法部部长秘书,你们两人都自觉跟我回执法所接受调查!”
费德义说完后,先是有些惊奇地看了眼趴在地上正盯着自己的小白。
而后又扫了眼对面的张正豪和李晓东,最后回到理他最近的李染时,脸色不由得微变了一下,内心不由得浮现出前不久那位大人物的(身shen)影。
那样一位大能竟然亲自帮他索要丢失的物品,而且只是一件区区一千万的手表空间!
可想而知这位少年要么非富即贵,要么与他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费德义思索了一会儿,打开左手执法部特制的黑色手表,通知了执法部队员过来处理现场。
而张正豪见此更显得惶恐,对着旁边的李晓东道:
“李叔,你赶紧打电话给我爸,让他想想办法!”
费德义听到后,脸色严峻道:
“请你们停止一切通讯措施,一切到执法所再说,不然我有权用暴力制止你们的行为!”
张正豪哪里受过这委屈,本来还有些惶恐的他,反而来了脾气:
“我爸是张新立,常合城监察局局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抓我?”
李晓东觉得自己这位公子好啥b,也不看下现在什么形势,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面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就算在执法部里估计地位也是不小,竟然说这种没脑子的话。
“哈哈,今天就算你爸亲自在场我也要把你逮回去!”费德义气笑了,早就听说张新立那老东西很宠溺自己儿子。
今(日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长这么大了,还跟四岁小儿一样,蠢成这样!
这时候李染也想起来了这名突然而至的执法部人员是谁。
上次来给自己送遗失手表的人,不就是他么?
想到这里,李染心里舒了一口气,虽说因为有传送玉符,他并不惧担心自己有什么危险。
但就是自己传送离开了,小白却会留在这里,毕竟这传送玉符只能传送它认主的人!
而且外面栾思彤这女人也在,万一她脑子一不灵光,前来寻找李染和小白,那也是一个麻烦。
没过多久,两三辆嘀咕嘀咕的悬浮执法部车辆便飞了过来。
“将他们两个拷起来!”费德义冷冷地道:“劝你们两个识相点,拘捕我们是有权就地击毙!”
费德义毫不掩饰地释放出自(身shen)的杀意,原本还想挣扎的张正豪顿时被吓得一动不动,脸色惨白了。
“费秘书,这人要不要带回去?”这时一名队员看了眼李染,小声地询问道。
“眼瞎吗,这人一名一阶巅峰的修行者怎么可能一击击杀一名二阶中期的修行者?”费德义骂道。
这名执法部队员有点懵:平时费秘书脾气(挺t)好的一个人,怎么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发脾气啊。
而且不是有法律规定,应该是将案发当场所有人都先带回去审查么。
不过他也不敢多问,费秘书在执法部不仅是秘书,还是副部长的存在!
这些年部长似乎不问世事,不怎么管理执法部,费秘书基本上跟执法部部长没什么区别。
李晓东和张正豪最终还是不敢有什么反抗动作,只得被抓进了执法部专属悬浮汽车。
“您好,费哥,我叫李染……”李染主动地打了声招呼,毕竟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虽说这件事不管自己的事,但对方却是实实在在帮了自己,而且如果被爸妈知道了,少不了担心的。
“李染?这名字(挺t)不错的不错,能将刚才的事大体说说嘛,我好方便处理……”费德义的姿态放的很低。
于是,李染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全都说了一遍,又问道:
“费哥,这名公子哥看起来有点蠢,但他爸似乎(挺t)厉害的,要不,我打个电话向我舒叔寻求下帮助?”
“不……不用了……我绝对能解决好,就不劳烦那位了,张新立还管不带我的头上来!”
费德义只感觉背后冷汗直冒,自己好歹也是六阶的修行者了,却能感觉自己在那人面前跟一只蝼蚁差不多。
那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