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小姐姐,但是小姐姐应该人美心善,所以你就答应了吧。”
“你看群主都快要哭成泪人了。”
“可不,快把咱这群给淹了。”
“你就见她一面吧,人都那样天天求你了。”
“……”
未灼灼心累的捏了捏太阳穴,私聊了乔戈络。
【什么时候见一面吧,带上你那师妹一起来。】
她突然想到了一段歌词,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害,挺合时宜的。
乔戈络收到了消息,转眼就去群里把她给卖得彻彻底底。
了所有人:“搞定!师父已答应,这招死缠烂打还是挺见效的。[得意]”
群里的一众彩虹屁,屁颠屁颠地争相跑出来——
“乔爷牛皮,不愧是我偶像。”
“墙都不服,就服乔爷。”
“跟着络哥混,每天人间一小妙招必不可少。”
“我要把乔爷的大头贴供在我的坟前。”
“……”
“不得不说那位师父小姐姐实属惨,被套路了。”
有个净瞎说大实话,破坏了队形。
于是,那位唯一的一个老实人.群友,……被禁言了。
……
冬天的最后半个月,剧组还在兢兢业业的拍戏。
寒风彻骨,所有人的每个细胞都像被嵌上了冰块般蚀人。
更何况是还在冷水下拍着一场打戏的辽漫漫,薄薄的一身长青衫,冻得她神经感应险些都失去了知觉。
和她演对手戏的任荷,拍完直接被工作人员紧急送进了医院,脸色白得渗人。
中途导演有说这一条拍得已经很好了,可她那人很敬业,觉得有些动作做得不是很到位,硬是重新再拍,直到每个细节都让她满意为止。
辽漫漫倒不至于被送进医院,即使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但也免不了浑身都一个劲的颤抖着。
经纪人塞给了她一个暖宝宝,又倒了一杯热腾腾的开水给她,喝下才觉得胃里暖和了一点。
“你看你,指甲都发紫了。”经纪人指了指她拿着暖宝宝的手。
辽漫漫闻言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还真的是。
她向来都不喜欢涂指甲油,也不喜欢装饰指甲,只觉得原本那样淡粉淡粉地看着更好看。
还能看见指甲层里面,清晰的白色月牙状的图案。
她下午还有几场戏要拍,所以只是回去的寥寥休息了一下,便动身返回剧组里。
意外的是,看见了张正锦,只是钟元笙没有在身旁。
“漫漫妹妹,不经过你的同意就来探班,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张正锦扬起朝气蓬勃的笑容,上前问候。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辽漫漫也礼貌的回以一抹微笑。
“哪能啊,荣幸至极。”疏远又客套。
不说辽漫漫也知道,是钟元笙让他来的,倒也奇怪得很,自己不来找她,却隔三差五的让张正锦来。
安的哪门子心。
脑袋都撞得头破血流了,她辽漫漫才不会再次栽在他钟元笙身上。
张正锦坐在摄影棚里,一面看着外头正在笑语嫣然拍着戏的辽漫漫,一面给钟元笙编辑了条信息。
【笙哥儿,你家心肝讨厌你,好像也连带着讨厌我了啊。】
有点幸灾乐祸是肿么肥事?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他,追妻翻棺材盖。
钟元笙发来了,张正锦满面笑容的立马打开一看:【讨厌你也很正常。】
笑容逐渐僵硬的张正锦:“……”
真后悔应下这差事,他还不如跟晨哥儿去“看风景”呢。
又坐了十来分钟,辽漫漫戏还没拍完,钟元笙倒风尘仆仆的赶来了,想必是刚下飞机。
几个工作人员看见他,也没那么惊讶了,彼此都心照不宣,钟影帝是为了辽漫漫。
不然哪会三番五次尊临他们剧组,以前在这圈里时都没见过钟影帝对谁这么上心过。
这一退圈了,又重新追起了前女友。
他们不知道内幕,但一看人钟影帝明显是个专一又痴情的男人。
也不知道辽大美人在顾忌什么,直接从了得了,每次看这俩都在剧组里聊得不欢而散。
看着钟影帝那比包青天还黑的脸,他们的心颤啊颤的,那叫一个忐忑,降低存在感,默默地“退”到了方圆十里。
“笙哥儿,这。”
张正锦站起来,冲他挥挥手臂。
音量挺大,大到那边在拍戏的辽漫漫都听见了。
辽漫漫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神情阴冷地专心说着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反派台词。
那眼神染着火恨不得把人给烧成灰,把和她对着戏的女三都差点接不上戏了。
那边待在镜头后的导演很是满意,笑着连连点头。
“对,就这个眼神,狼灭。”
比狠还要多一点。
眼角轻跳了跳的女三:“……”
招架不住,冷上加冷,要成冰碴儿了。
张正锦也看见了,开口赞不绝口:“哇,这漫漫妹妹真是a爆了,演坏人都让人恨不起来,真带感。”
钟元笙冷冷地扫过去,“谁是你妹妹?”
另个意思,妹妹是你能叫的吗。
张正锦:“……”
不叫妹妹,难不成叫姐姐?
拜托,他可是比辽漫漫还大两岁呢。
空气凝结成冰,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困难,几个离得近的工作人员都为之颤抖了抖。
快速的挪到了个看着比较安全的地方去,只剩下张正锦感觉周身天寒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