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图刻的是一个男子坐在一处森林中,还有许多动物围在他的不远处,粗略能够看出有虎鹿熊兔还有一些鸟类。而在马习文口中则是这么解释的:“这第一幅是上巫教主在山中修炼,百兽百禽都围绕在他的身边,受他感化,向他臣服。这幅画就是记录上巫教主拥有自然之力,可以驾驭自然。”
“驾驭自然?上巫教主还能掌控大自然?他真以为他是神啊?”坛子撇嘴不屑的说道。
“那也说不定!”马习文一脸严肃的说,“咱们走来的这一路,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哪一件是人力能够做到的?而且流传在民间的传说里,他是一个能呼风唤雨、翻山倒海的神人。虽然传说的可信度差了点,但也不全是无稽之谈。”
坛子奇怪的看着马习文,然后转头对我和许云姝说:“这老头不是个教授吗?怎么开始大力鼓吹起这些神啊鬼啊什么的了?他不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吗?而这些不都是些唯心主义吗?”
“年纪大了,见识的事情多了,有些疑神疑鬼也很自然嘛!”我解释说。
“就是因为年纪大了,见识的事情多了,作为一个教授他才应该坚信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鬼神之类的才对啊?”
“经过咱们之前遇到的那些,你还让他怎么坚信?”我反问坛子。
看着马习文他们到了对面那幅画前,我们也都急忙跟了过去。这一幅图刻画的是一个人站在万人之前,挥手说着什么,那万人都跪地膜拜,而站着的那个人则身披万丈霞光,很有一点出尘脱俗的意思。马习文说这幅图描绘的是上巫教主传道建教时的情景。“能够让如此多的人相信他、跟随他甚至崇拜他,自然要有足够的魅力才能吸引到信徒,这里是宣扬他的亲和力的......就像是耶稣那个样子......”
“一个邪教教主怎么能跟耶稣相提并论呢?”这一次公然提出质疑的是司徒风,“他顶多也就算是个邪 教头子,用些小手段、小技俩,再凭借着自己的一条三寸不烂之舌,骗的别人听他、信他、为他效力,算的什么亲和力?只不过是一种欺骗!”
马习文转头看着司徒风瞪着他说:“当年上巫教主拥有教众数万,难道这好几万都是头脑不清醒的人?他们没有分辨是非黑白、善恶曲直的能力吗?”
司徒风当仁不让的回应说:“别忘记了,当时明朝偏远地区的人民文化水平普遍是很低的,甚至可以说是愚昧未化,只要稍加引导,就容易被人蛊惑、怂恿了!别忘了,当今世界也有许多邪 教,它们靠着歪理邪说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也聚集了不少的教众,如果其中真有你说的那种头脑清醒的人,那他一定是打入邪 教内部的正义之士!”
“你......”
“好了好了,二位!”马习文刚要再次辩驳,却被朴一凡给打断了,“咱们都陷入到了这么个境地了,您二位还有心思为了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在这里争来争去呢?”他转身对着马习文说:“马教授,这上巫教主是不是一个邪教头子有那么重要吗?又不是您的什么人,何必非要为他正名呢?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争吵不休,有这个必要吗?”接着他又转头对司徒风说:“司徒先生,你也是,马教授说他有亲和力就有亲和力吧,干吗非得为了这么个小小的话语吵个不停呢?没必要、没必要啊!”
看到朴一凡出面协调了,马习文也没有打算跟司徒风接着争论下去,恨恨得转过身走向了第三幅壁画。这是一幅战场的图画,只看到上巫教主一人面对着千军万马,挥着大袖,而他身后则涌起了一团一团的东西,看图案像是乌云闪电之类,而他对面的敌人看到他则是溃不成军,甚至有人摔倒在地。马习文解释说:“这幅图应该就是描绘上巫教主迎敌时大显神通的场景。这幅图刻画得十分细腻,你们看这些敌人的表情,是不是有些心胆俱裂的意思。”我凑近到了壁画前去看,这才发现,图上那些兵士的脸上并不是空白一片,果然带着表情。虽然只是随便的几笔勾画,可却是真的能把那种内心的恐惧给表现出来,而且细看之下还很传神。在那些人的眼里仿佛看到的上巫教主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这一幅图想要表现的一定是上巫教主可怕的毁灭力了?”我看着图壁画说道。
“哪里有毁灭了?”坛子说,“这里一个人也没死,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毁灭力嘛!”
“看表情啊,笨蛋!”我说,“如果不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场面,那些士兵能有那么害怕的表情吗?”
马习文说:“这幅图应该就是上巫教主和明朝官兵作战时的场景。民间传言,上巫教主曾在起义军势弱之时多次出手相救,每一次都是以一人之力力抗百万雄师,每一场战斗都是惊天动地......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朝廷军队全军覆没。”
“既然这么厉害,那只要他一个人出手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起义军呢?”坛子问。
“只不过是传说而已,干么那么较真呢?”我对坛子说,“如果不把上巫教主说的这么玄乎的话,又会有几个人相信他就是神呢?再者说了,你看了那么多的玄幻小说也应该明白,凡是超常发挥、动用神力的人几乎都会透支体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功力尽失,你这么想也就能够解释了!”
坛子歪着脑袋一琢磨:“说的也对!”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