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箱子里只有这几张人皮了......”坛子望着已经空空如也的木箱,失望得站了起来,忽然他整个人都像触了电似的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我担心坛子出什么问题,连忙询问。只见坛子指着棺椁说了一句:“符咒......棺材上的符咒消失了......”
我也急忙站起身来向棺椁瞧去——果然,原本写在棺材盖上的符咒此时都已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这样?”我和坛子看着棺材一脸的不解。
这时,许云姝却走了上来指着毁掉的石柱,为我们解答了这个问题——原来,那两个倒塌了的石柱中有一个是刻着符咒的。原本四根石柱,占据棺椁的四面,呈四方之势,设阵压住棺中的东西。如今四方缺一,阵势不全,棺材盖上的朱砂因为阵破气泄,颜色黯淡了下去,逐渐消失不见了,符咒自然也就没了效力。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原本以为木箱中有我们想要找的东西,可以不必再翻开棺木了,可是谁知箱中摆放的除了几张人皮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在我们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打开棺材去寻找的时候,阵法竟然自己解开了,这样的话不管我们会不会开棺,棺材里的那个东西都没有什么可以压制它的了。虽然我们争论的焦点随着阵法被破解而消失了,也就是说开不开棺都已经是一个样儿了,但是事到临头我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与其说是不知该干些什么,倒不如说是害怕开棺之后所要面对的那些事,不知道又会遇见什么......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犹豫什么呢?”坛子倒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大步走到了棺椁前,吆喝了我一声:“穷鬼,过来帮把手,开棺了......”
我和坛子合力将棺材盖掀开了。
在我们打开棺材的那一瞬间,只觉得一阴寒的微风从棺材中扑面而出,风中还带着些阴寒以及霉味。我们害怕棺中的气体有毒,在棺材开启的那一刻,急忙后退,捂住了口鼻。
又过了好一阵,见棺材里再没有什么异动,就算是有毒气在这么空旷的空间里也散的差不多了。于是,我们三个人缓缓上前,慢慢的接近棺材。
我们把探灯照向棺内,一套鲜艳的衣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在看到这衣服颜色的第一时间,我们还以为这棺材的主人是一个女子,但是当我们把探灯往上面移去时,却发现棺材里躺着的竟然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能够一眼分辨出男女?那是因为这具男尸根本没有腐烂!只见他头戴冠帽,身穿华服,面色有如活人一样,只是略显苍白,双手合扣于腹部,笔直得躺在棺中。在他双手扣住的地方还有一张石头做成的面具。
“这这这......又是一具太岁?”坛子惊叫道。对于现在的坛子来说,看到白骨并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枯木和太岁。
“不会又和荔波古墓时的那些女尸一样,会往外喷尸液吧?”坛子立刻倒退了几步,一脸厌恶的表情,声音中带着颤抖,看来荔波女尸给他留下的印象还真的是非常深刻。
我站在棺材旁,转头取笑他说:“怎么?还忘不了那个与你有一吻之缘的女尸呢?”听我这么一说,许云姝在旁边也“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显然她又想到了当时的那个场面。
一提到这个,坛子脸色一红:“什么一吻之缘?别......别瞎说!”说着话,他又凑了过来,伸头往棺材里看。
我把手伸向男尸的腰间,将它手里扣住的石质面具硬是拽了出来。可是只拽到一半的时候,那面具就从左眼处裂开了,变成了两部分。
许云姝有些责怪的对我说:“你怎么这么冒失啊?”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得说:“谁想得到这石头这么不结实啊?这哪是石头,比薄玉还脆!”说着我把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不知为什么,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面具跟我在锦州时海宛族墓葬里看到的那个石头面具是一模一样。
我把面具扣在脸上,并不完全合适,面具略微大了一圈。随后我把面具放在了一边,转头又注意起了棺中。
“这具尸体保存这么完好,而且从它穿着的服饰来看,身份应该不低!”许云姝说,“看它头上戴着的这顶帽子和身上衣服上的花纹,应该是祭司之类的人......”
“什么身份不低?棺材里连个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光是衣衫亮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空壳子、花架子......”坛子在棺材里寻摸了半天也没见到什么好东西,于是抱怨道,“哎~这里有个像回事儿的!”他在尸体的脚下发现了一支玉瓶。他上前一把拿了出来,直接打开了盖在瓶子上的盖子:“这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没想到盖子一开,立刻有几点萤光从瓶子里飞出,然后很快消散在了空中,不见了踪影。坛子愣了片刻:“什么东东?”然后他没有再去多想,把玉瓶瓶口向下得倒了过来,晃了晃,见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羊脂玉净瓶吗?”接着他把瓶口对准了我和许云姝喊了一句:“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许云姝看了他一眼,立刻一个箭步冲到了坛子身边,将玉瓶从他的手里夺了过来,怒斥他说:“这里东西都是文物,不要乱动好吗?一旦有个什么闪失,造成了文物难以逆转的损伤,你赔都赔不起!”
坛子一耸肩说:“至于吗?开个玩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
许云姝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