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将自己的境界巩固好了之后,他就很高兴地走出了洞府的外面,站在了一块空地上演示起自己所会的术法来。张扬待到了自己的法力耗尽一空之后,这才意犹未尽地走回了洞厅里面去。
回到了洞厅内的张扬并没有急于耗尽的恢复法力,而是拿上了剩余下的香火钱纸,径直地走到了洞府原主人的墓前。张扬点起了香火,将那些纸钱烧起,默默地为这个洞府的原主人鞠了三下躬。张扬目光很复杂地望着这小小的坟墓,他悠悠地开了口:“前辈,真的很感谢你的丹药。若不是你的丹药,我也突破不了。我本想将你好好地厚葬的,但我若这样做了的话,那样对外面那些因你而枉死的生灵却是不公平的。因而我只能让你这样将就将就了,希望你能够见谅吧。”
张扬认真地祭拜完洞府的原主人后,他这才坐到了石床上慢慢地打坐回复法力。
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恢复完法力的张扬就站在山洞门口的空地上,他抬头望着夜色朦胧的天空。张扬就这样看着看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那个让他吓尿的樵夫来。他不由得笑了一下,心中涌起了想去见见那个樵夫的冲动念头。
张扬心想自己反正也要离开这里了,不如就先去看一看那个樵夫吧。于是他就径直地走出了幻阵,拿出了那把飞扇踏空而去。他驱扇来到小村外的一个无人偏僻角落处,就徐徐地降落了下来。
张扬将自己的身体隐出好了之后,他这才往村里走了进出。他望着这个自己曾经暂住过近三个月的村子,心里涌出了一丝熟悉的心安之意。于是张扬就不急于去看那个樵夫了,而是慢慢地在这个村子里四处随意走着,并四处地张望着。
张扬走了许久,最终还是来到了那个樵夫的家中。他瞅了一眼那个院子,发现里面还真的很热闹呢。那个院子里面摆着三、四桌的席子,上面都围满了人在那里开心地吃喝着。六名巫师对着搭好的法台跳起了请神舞,向神祷告用以祈福。
张扬饶有兴趣地听了一下那些吃席人的谈话,本来他还是笑容满面的。但是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让他的脸色变了变。他得知了那樵夫竟然被吓得失魂了,自从三天前回到家后,那樵夫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呢。
张扬有些愧疚地走到了樵夫所在的小房间里面去,他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可怜樵夫,就觉得自己的玩笑有些开大了。那樵夫正两眼无神地盯着屋顶看,身体也被人捆得紧紧的。张扬幽幽地叹了口气,就径直地走上前去把手放到了樵夫的额头上,缓缓地往里面输入水灵力。
那个樵夫就在这股水灵力的滋润下,内心深处的恐惧情绪慢慢地被平复下来,很快他就安然地睡死过去。张扬见此暗舒了一口气,望着这个樵夫轻笑着说:“还好我突然心血来潮地想要看看你,不然我的罪孽可就深重了。好了!好好地睡一觉吧,明天一觉醒来,又会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张扬说完后,就拿出了一锭金子,并用笔墨在纸上写着:害的你受惊失措,很是不安;现奉上黄金十两,留作压惊之用——山野居士
张扬把这纸条留在桌面上,并用那一锭的金子给压住了,然后他就潇洒地返回了小西山的洞府里去。张扬将那套幻阵的阵具收入了自己的“纳物符”里,同时顺手着把洞府里一些用得上的东西也给带走。
张扬为了不让人惊扰到原洞府主人的安息,就将山洞给弄塌了。张扬做完了这些之后,就再次地朝南继续前行。
这天,张扬正独自一人走在了一个偏僻的山林之地中。有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突然间迎面就走了过来,让张扬不由得多看了她们几眼。
“哼,臭色(河蟹)狼。看什么看?小心我叫我姐打你哦。”显然那个十五、六岁的红衣少女被张扬的眼神给惹毛了,她就跳出来指着张扬的鼻子骂道。
旁边那个二十来岁的白衣女子一把拉住了自家的妹妹,轻敲了一下红衣少女的小脑袋,笑骂道:“一个女孩子家,不要那么的粗鲁。”
白衣女子呵斥完自家小妹后,很是歉意地对着张扬笑道:“小妹不懂事,让道友见笑了。妾身在此向你赔个不是,还望道友能够见谅。”
面对白衣女子如沐春风的笑容,张扬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他向白衣女子抱拳笑道:“道友严重了,这也不能全怪舍妹。倒也是在下唐突了。”
“哼,大色(河蟹)狼。”红衣少女对张扬撇了撇嘴,满眼的鄙夷之色。
“颖桦!”白衣女子有些生气地叫着妹妹。
“知道了!”红衣少女很不甘心地回应着,末了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张扬一下。
白衣女子很歉意地看着张扬,苦笑着说:“这丫头都让我给惯坏了,越来越没规矩了。”
“没关系的。令妹的活泼可爱,到让人羡慕不已呢。”张扬对此很是理解地笑了笑,他大度地表示着自己并不会记在心里。
白衣女子对张扬的洒脱感激不已,她转移了话题,对张扬问道:“道友,你也可是要去殷骅坊市?”
“嗯?殷骅坊市。这附近有那修仙者开设的灵防?若是这样的话,我倒也想去看看。”张扬闻言不由得心动起来,开口追问着。
“嗯,是的。这殷骅灵坊就在离这不远处,道友不如与我们一起同路吧!”白衣女子看出他的困惑,便笑着邀请张扬道。
张扬当然很乐意地接受了白衣女子的相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