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张施主真的不记得老衲了。这样也好,也好啊!张施主,你还是叫老衲海丰好了。”老住持很快就回过神来,十分风轻云淡地笑道。
“那可真是抱歉的很。”张扬很是歉意地看着老住持,并朝着他合手行礼,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张施主,这本到是老衲唐突了。你若如此的话,反而就是老衲的不是了。”老住持手行着佛礼,笑呵呵地对张扬说道。
张扬见老住持不愿在多说些什么,他就赶紧地合手回礼着,也不再追问起老住持俗家的身份来了。
“两位施主,你们不是要在敝寺留宿吗?还请随老衲来,我带你们去找房间。”老住持淡淡地笑道,对着张扬二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来。
张扬轻轻地笑了笑后,就与马狄一起跟了上去。两人默默地跟着老住持的身后,他们来到寺院的客房处后,这才停下了脚步来。
“两位施主,这有两间相连着的客房,你们就自己分配吧!老衲也就不打扰二位得休息,我先告辞了。”老住持回过身来,向着张扬他们合手稽首笑道。然后就不再说话,而是径直地离开回自己的禅房里去。
“大师慢走!”张扬向海丰住持合手辑礼着,微微笑道。
海丰和尚闻言顿了顿自己的身体,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而是径直地向前走了去。让马狄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地嘀咕着道:“这和尚,真不知规矩。”
“好了,马狄贤弟,莫于人后议是非。早点歇息吧,走了一天的路也够累的。”张扬见还分住持走远了之后,他有些倦意地说道。
“嗯,张兄。你也早些休息。”马狄闻言点了点头,对着张扬轻轻地说道后,他就随手地推开了一见禅房门扇走了进去。
张扬带着失落的惆怅之意走到了另一间禅房的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扉,径直地走了进去后随手地关上房门。
他用术法将房间里面的油灯点燃后,就静静地坐在桌面前,望着那油灯芯默默地发着呆。
过了许久的功夫后,张扬用着一种自己才听着见的声音喃喃地自语道:“翠儿姐,石大哥。你们还好吗?”
张扬说着说着,眼角处不经意地就流下了一行清泪下来。他默默地将泪水拭去后,就将油灯吹灭了,躺到床上去和衣而眠。
第二天的一早,张扬起身到了院外活动着全身的筋骨。院庭里时不时地有一些僧侣经过,张扬都会微笑地与他们打着招呼。
“早啊,张兄。”马狄笑着朝张扬走了过去,他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很不好意地与张扬问候起早安来。
“你也早啊。马狄贤弟。”张扬对着马狄笑着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笑道。
“两位施主,住持师叔祖叫我来请你们去他那里。”这时小和尚慧心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对着张扬他们合手辑礼之后,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
“小师傅,你家的住持他可说了是为了何事吗?”张扬笑着向小慧心合手回礼后,就轻轻地柔声问道。
“这个嘛,我家师叔祖倒也没有跟我说,我就不知道。不过我想,就是叫你们去他那一趟而已。”将自己的气息平静下来后,小慧心就很不好意思地对张扬呵笑道。
“哦,是这样啊。那就有劳小师傅了。马狄贤弟,我们走吧。”张扬闻言就点了点头,笑着喊上了马狄。
“两位施主,请随我来。”慧心小和尚向张扬笑着点了点头后,就径直地走在了前面,为他们带起路来。
张扬与马狄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他们默默地走在小慧心的身后。不大会的功夫,他们就让小慧心带到了老住持的禅房外面。
“两位施主,我就不进去了。你二位慢请啊,我就失陪了。”慧心小和尚朝着张扬两人合手稽首着,有些歉意地说道。
“小师傅,你客气了。你忙去吧,我们这里不用帮忙了。”张扬向着慧心小和尚合手辑礼,微微地笑道。
慧心小和尚闻言笑着向张扬辑手回了个佛礼之后,才慢慢地转身直接离去了。
“好了,马狄贤弟,我们进去吧。”张扬在慧心小和尚走远了之后,他回过头来朝着马狄微微地笑道,并率先地走进禅房里去。
老住持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桌面是上摆着许多丰盛的斋饭。他见到张扬他们走了进来后,就起身迎道:“两位施主,老衲很唐突地叫你们而来,你们不会怪罪老衲吧。”
“海丰大师,你言重了。到是我们在贵寺多有叨扰之处,还请大师能多多见谅。”张扬朝着老住持合手辑礼,轻轻地笑道。
“呵呵,张施主客气了。来来,我叫人准备了一些斋饭,不知合还你们口味否。”老住持手执佛礼,笑呵呵地说道。
“大师客气了。”张扬笑着回过礼之后,就与马狄跟老住持一起坐了下来,开始慢慢地享用起这顿美味的斋饭来。
这三人吃得十分的安静,谁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来。不过这一顿斋餐的氛围却是十分地融洽,他们都吃的很满意。
吃过斋餐之后,张扬就与马狄一起走到了寺院的大门处。在他们想要离去之际,老住持开口挽留道:“两位施主,你们就不多留几日吗?去欣赏欣赏这周遭的美景。”
“不了,我们还要到别处去。大师,我们就此别过了。”张扬笑着向老住持告辞着,他又想起神什么似的,拿出了一大锭的金子递给老住持道:“海丰大师,这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