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徊阳皱皱眉:“前辈以前见过袁溪的?”
奚善眼底划过一丝讥讽,快得没有被秦徊阳捕捉到。随后他抬眼倘然地看着秦徊阳笑道:“没见过,从来没有。”顿了顿奚善又说:“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这么在乎那个小王子。要知道在我看来,他似乎并不喜欢你。”
秦徊阳不想多说,只道:“我欠他的。”
奚善不想知道秦徊阳欠楼忱什么,他只是问:“既然你说你欠他,那么你以后会还回去吗?”
秦徊阳瞥了眼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着莫名的执意的奚善,困惑地皱了皱眉:“我不知道前辈为什么会执着这个问题。但是我可以回答前辈,我欠他良多,本来以为还不上了,但是既然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那么这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我欠的东西一一偿还。”
“呵,看来我那故人真是错过了很多。”奚善举杯咽下了杯中的茶,连通着自己的恨意一块吞咽下肚。不同的是茶水很快就逝去,而那股恨意越来越浓最后郁结于心:“因为一己私欲,错过的真的很多。”
这炼器赛拼的就是持久力。第一场比赛就要比上三天三夜,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以为宝器都是大白菜啊,就算是白菜也要在地里生长许久的好吗?
对于炼器师来说炼器三天简直小菜一碟。而看台上的大多都是同好,他们或来偷师或来挑选合适的弟子。想楼忱这种专门来看热闹的人还真没有多少。
胡思乱想中三天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奇的就是钭斐出去后就没回来,这不像他的性子。钭斐虽然致力于各种姿势的坑楼忱,但这都建立在他有能耐保护楼忱的基础上。像现在这般坑完儿子之后离开三天不露个脸的还真就很少见了。即便楼忱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免担心起来,可恨当时他的心被秦徊阳搅得混乱不堪,一时没细听钭斐外出做什么。
很快,楼忱就没有心思担心钭斐了。场下不知怎么就喧闹起来。争执的中心还是袁缘。
比赛过程中,炼器师们是不能离开场地的。第一场比赛过后,炼器师要一起停下手中的动作等小童收去他们的作品。作品被收走之后他们要在原地等待半天,第一场比赛名次出来后,被淘汰的人离开场地,剩下的炼器师进行第二场比赛。三场比赛过后决出前十名,参加比赛的人才能稍作休整,放假几天后进行最后一场比赛。这一过程长达一个半月,楼忱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长的比赛中途没有让人休息的时间。
总之,当小童将作品收上去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在袁缘右边的人突然抓住袁缘的手似乎在大声说些什么。这一突发现象在场的人瞬间就愣了。
很快,林开元就上前拨开那人的手,询问起来。
原本林开元还是很和气的,但是渐渐地他的脸上也染上了怒容。最后不知那人说了什么周围的人开始斥责林开元和袁缘。
不得不夸一句,比赛开始后这比赛场地的隔音效果就是好,旁观的楼忱就像看无声电影一般看得一头雾水,但是因为林开元在袁缘身侧,所以楼忱一点也不担心。
但随后,那人手中突然冒出一团青色火焰,这火焰又快又狠地打向袁缘,楼忱猛地起身,同时手中掐诀就要破开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