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满左看看右看看,她想了半天最后决定找云歌处理。
曲博文去办耗费时间比较多,而且还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李如云要借国公府的面子,孙小满也不想让他为难。
云歌听到孙小满的决定,娇笑着站了起来:“定不负姐姐所托,我这就过去。”
“我陪你一起。
“我们也去。”在场的几人纷纷开口道。
云歌靠在孙小满身上,看了眼众人:“我和姐姐两人就够了,人多了反而不好,你们如果担心姐姐的安全,放心,我的属下都会暗中跟随,除了那位没人伤得了我。”
然后他示威一般把长臂搭在孙小满肩上,呢喃道:“姐姐扶我。”
这次别说李如云脸扇子掏出来的冲动。
“走啦。”孙小满拖着云歌走出门去。
曲博文和李如云对视了一会儿又想到了夜枭的身份,自嘲道:“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是看不惯那个太监的做派。”
“李兄,你什么时候娶令表妹?”
“曲兄,郡主可好?”
两个人都给对方添了堵才满意地离开。
马车拉着孙小满和云歌没用上一炷香就到了码头。
“主子,这边走。”吉姆在前头给他们领路。
码头的一角,中间七零八落地躺着十几个人,外边围着一圈彪悍的壮汉。为首的是一个光头头上系着黑绳的男子,他一身短打坐在藤椅上,嘴里叼着烟斗。
他晃着腿,悠闲的吐了口烟圈,问属下道:“半个时辰到没到?那黑子还没回来,你去把这些人给做了。”
他的属下曲着腿半蹲着身子给他接着烟灰,一边谄媚地说:“洪爷说的是。您就是咱们码头上的规矩。您说时辰到了,咱们这就把这些人给扔到河里,看那黑小子来了再送他去团聚,桀桀!”
啪,那属下头上挨了一掌:“放屁!老子可是最讲道上规矩,最守时的人,说等半个时辰就等半个时辰。你让兄弟们把这些人都给绑上再系上石头。一会儿时辰一到就扔下去喂鱼。”
“是,是,小的都听洪爷的!”那个属下挠挠头,站起身子对其他打人吩咐:“都给绑结实喽,要是跑了一个就把你们拿去顶上。”
他的手下们听了朝着水手们走去,一脸狞笑。
“我道是谁?原来是洪堂主在此。”一声轻笑在洪堂主的背后响起。
洪堂主回过头去,一个面貌美艳异常脸色有些苍白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暗夜使者!”他一激灵打了个冷颤,一个猛子站了起来。
洪堂主弯身一抱拳:“洪某见过使者,不知使者来此有何贵干?”
夜枭凉凉地说:“洪堂主动了我的人,还让我在半个时辰内出现,你说我是来干啥的。”
光头壮汉听了夜枭的话,光亮的脑门上冒出来了一滴一滴硕大的汗珠,没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根黑头绳给打湿了。他不敢擦汗,砰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小人狗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您的人。”
“不知者不罪,既然洪堂主不知道这些人是我的人,那倒也有情可原。”夜枭踱着步子,慢慢的朝洪堂主走过去。
一柄短刀插入他的光头,只剩刀柄,洪堂主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上。
呼啦!青帮的人围上来要拼命!
夜枭淡笑一声:“既然洪堂主一命抵罪,本使者就饶过你们。”
嗖!搜!搜!几名黑衣人射出数只短刀插在了这些打手的身上。
“回去给你们帮主带个好,下次再动夜某的人,我定会登门拜访!”
看到对方如此凶残,洪堂主的手下如鸟兽散。夜枭对手下努努嘴,他们把洪堂主的尸身绑了石头扔到水里,夜枭这才拿开挡在孙小满眼前的手。
“姐姐,我跟青帮很熟,你看他们都卖我面子,事情解决了。”夜枭笑着对孙小满说。
躺了一地的海盗水手可把刚才的一幕看在眼里,夜枭的凶残给他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有了这个可怕的男人,他们一辈子都没敢背叛孙小满。
看到事情解决,孙小满也松了口气,她走过去问水手们:“大家伤得要不要紧,能站起来吗?”
只见像发生了奇迹一般,那些水手们拼命挣扎着爬起来。几个水手的腿被人打断了。他们爬着、互相支撑着,最后也硬生生的站了起来。大家一脸紧张的看着孙小满,脸上露出呲牙咧嘴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齐声回答:“主子,我们没事儿。”
在海盗的世界里,失去了战斗力就等于没用,若是自己没用了,那个煞神还不得要了他们的小命,海盗心里腹诽着,脸上还不敢露出分毫。
孙小满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里还在想这些人可真敬业,以后要好好培养。
处理完水手的事情后,夜枭又软啪啪地趴在孙小满身上:“姐姐,我疼,后边的伤口渗血了。”
好在黑衣人已经习惯了夜枭的做派,纷纷装作没看到。
孙小满心疼地说:“云歌,刚进回去我给你上药。》龌芈沓担云歌闭着眼睛靠着她,嘴角微微扬起。
自从夜枭收拾了青帮的人,吉姆带着他的海盗水手很快吃下了码头一半的生意,青帮新来的堂主好像也认可了他们的存在,与他们交往中还隐隐带着些隐忍。
云歌在孙小满的府上养伤,一晃眼就过去了十天,伤口处长出了粉红的新肉。自从认识到他是太监的身份,曲博文对他也宽容不少,只偶尔吃吃干醋。
宁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