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内回来苏云就没有再出门,他把自己闷在了书房整整三天,手中的炭笔一直在修修改改。~.
学院怎么建,建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要烧些水泥出来然后盖一栋四五层的高楼,貌似还不能太小,大唐之中的学子众多,求学之人更是数不胜数,关键在于如何寻找到一个好的环境去培养,他的学院不是只有贵族才能享受的待遇,将来是要普及天下的,皇室的招牌不能白用,动静若是弄的小了那李二估计就得第一个找上门来。
关于楼身的模样苏云已经画了不下十几次,偏偏没有一张是令他能够完全满意的,揉着发疼的脑袋,只希望安静中能够寻觅一点点的灵光。
桌角的一旁还有几张安静的图画,上面不是建筑,而是几件特别的衣衫。
苏云嘴角上扬,他就很满意那几件先前画好的作品,婚姻大事按照古时候按部就班的走太麻烦,也没有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绚丽无暇的纱衣与独显气质的旗袍如何能少,尤其对小娘这种天生的衣架子来说,更是一点难度都不会有,既然是关于一辈子的事情,那一天总得绝世风华才对,不然都对不起自己的等候。
李二的封赏比预期来的稍微晚了几天,宦官已经是老熟人了,朝他笑笑了便开始有模有样的宣布,一堆废话过后才算是进入了正题。
小娘不知道为何会有旨意是给她的,只是当义女两个字的出现的时候全身不禁一颤,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苏云就知道会这样,赶紧上前安抚,将其中的缘由讲给她听。
女人是感性动物,一点都不假,尤其是这种安静的女人哭起来更是要命,捶打了几下。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其他的情绪,泪水已经蔓延,连他的胸膛都有些发凉,苏云苦笑不已,只能轻轻拍打着小娘的背部安慰,都怪那个李二,就不能委婉一点说么,这么直白,感情前面的话都是铺垫。
哭的够了,便是开心了。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勇气硬是叫这女人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才逃也似得离开。
苏云有些郁闷,怎么两只手刚才就没有拉住呢,明明还可以继续很多事情呢。
冉蝶拎着一小袋零嘴从后院跑了出来要和他腻在一起,不由分说的便往背上爬,苏云黑着脸,这丫头却一点都不害怕,还把一半咬过的酥糕往他的嘴边放,上面都是口水。只有咬痕是整整齐齐的。
“你这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朝着小丫头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苏云不由得笑着摇摇头。他不会嫌弃一个孩子吃过的东西能有多脏,塞进嘴里一样吃的带劲。
背着冉蝶在后院中嬉闹了一阵,苏云两个胳膊都有些酸了,这丫头看起来一点都不胖。怎么感觉有点沉沉的。
难道说他自己缺乏锻炼了?动不动的就大感疲惫?
在藤椅上面躺了下来,午后的时光是依旧恬静,院中的槐树枝上已有嫩芽冒出。一个一个看上去像是花骨朵一般,如果簇拥在一起观看,美感就要下降了很多,毕竟灰褐色的整体占了大多的部分,或许以后可以在自家院子里面栽种一些绿意盎然的植物,那样就显得朝气磅礴的多了。
孙勇早早的从外面就回来了,只是这位大哥神色显得有些激动,说是有一副画卷要拿给他瞧瞧。
苏云听的一阵好奇,能叫这位大哥上心的事情可不多,二人这才来到书房内。
白色纸张从桌子上面铺开,苏云不禁为之一怔,因为上面正是那副‘拉风的蛋’,不过却不是他画的罢了。
“兄弟,这是今天小虎子交给我的,说是有人要拿给你鉴赏一番。”孙勇说话间有种淡淡的神秘感,语气颇感沉重,屋子里面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却还要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很是叫人无语。
苏云看了看,沉默些许才点点头笑道:“画的不错。”
“什么?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此一来你的手段岂不是被别人学了去,若是此人也能作出,那我们的画展....。”
孙勇双眼不由得一阵惊恐,整个画展可是在长安城中独一无二的,现在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气大不说,那也是文人雅士的场子,现在可好,一个神秘的家伙竟是也把画作拿了出来,莫不是要打算抢生意?
“大哥不必担心,此人画的虽然不错,但却只是限于临摹之上,想要独自作画,眼下却还是不可能做到的。”苏云笑着摇摇头,投影立体上面的概念太多了,哪里是一个人随便看看就能悟出来的,古时候怕是还没有半点关于这种观念产生。
记得有句俗话说的好:同志你脑洞未开,仍需努力。
“真的?”
“大哥觉得我会骗你?”
“怎么可能,只是听兄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了。”孙勇闻言拍了拍胸脯,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即便真有人会画,那也是好事,画展若是只有我们一家,那也颇感无趣了一些。”树大招风的道理苏云是明白的,这份风险若是几个人来摊,就显得舒服多了。
“兄弟你不是真的这么希望吧?如此挣钱的买卖我倒是觉得有一家就足够了,真要多了,那才无趣。”孙勇似乎不太认同的挠挠头道。
“这幅画是何人所作?”苏云不禁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不清楚,小虎子只说是个仆人给送来了,没见到正主。”孙勇摇摇头道。
“既然拿来找我来鉴赏,此人应该是有一些傲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