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说着,还叹了一口气,一副我很痛心的样子。
气势很足,可是演技终究是不到位,打算拉人下水起码要学会真诚,说话的时候眼神还在躲闪,还需要磨练啊。
程处默闻言顿时就慌了,那些花草他哪里愿意照顾,有这些时间,倒不是去逛逛楼子,况且一个个装饰繁杂的很,家中是有壁炉在,可他也没有多少把握啊,一旦弄不好,肯定是要倒霉的。
“兄弟,救我。”
事到如今,程处默没了强势的样子,老脸一红,粗糙的大手顿时就拉住了苏云的手臂,一副恳求的眼神。
苏云淡淡的笑着,视线却瞟向了程处默腰间的玉坠。
老程和李靖都是有赌注的,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能够白干,况且方才还受到威胁,那什么···精神损失费,还是得要的。
也就是他如此善良,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一块玉坠哪里够用。
程处默瞪大了眼睛,指着苏云,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的这位兄弟,怎么就像极了一个魔鬼,如此恐怖。
“若是不给也好办,回去细细的照料便是,就算枯了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几板子而已,我看你皮糙肉厚、根骨奇佳,怕是不打紧。”
老程是什么人,李靖是什么人,哪里会有胜算。
若是你这里在出了状况,那可就难说了。
亲生的又如何,依老程的性子,该打的绝对少不了。
程处默咬着牙,该给的还是给了,这种无妄之灾还是避一避的才好。
他的皮厚,也禁不住板子打啊,一块玉坠而已,哪里有必要承受那些痛苦,想一想,也就觉得释怀了。
苏云满意的接过,给程处默的只有一句话,随便他弄,就算是死了也能活,这总没有问题了吧。
插花而已,也没多少铜板,况且苏云就算做新的也花费不了多少的时间,换一块价值连城的玉坠,甚好···甚好···
失了东西,程处默也只是摇摇头,苏云的性子,他多少有些习惯了。
在苏府呆上一段时间,二人下下棋,聊聊天,倒也就那么忽略了过去。
期间苏云还会想起李承乾二人,自从玉米的事情交给李二后,两个人出宫的时间似乎不多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多半是在求学。
也好,少了两个吃货,苏云觉得他可以过得更滋润一些,上次准备晚宴的厨子现在都没有送回来,走了一批又一批,大有一去不复还的意思,这些都是因为吃犯下的错,需要他记牢,只是不知道李二那边观察的到底怎么样了,新的事物总是难以接受的,这位帝王是不是也在苦苦思索着玉米其中的奥妙呢?若真是如此,还真是有趣的很。
“苏云,你在想什么?”程处默手中还举着棋子,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来,继续,你可要输了。”苏云回过神说道。
程处默一怔,看着不过刚刚开始的一局,不过零星的几点罢了,哪里会输,顿时意气风发道:“嘿嘿,今天我便赢上一局。”
“这可有些难度。”
苏云如实回答,淡然的笑了笑,想要赢他,可不能只用嘴说。
直至傍晚的时候,程处默才离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想来也没有赢过。苏云可没有继续下的心思,这位实在是太执着了一些,整个下午多半都浪费掉了,实在是太奢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