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直接一掌拍死陈东!
身为家奴,若是护不了主,那算什么家奴?
“陈家什么地位?他算什么东西?”
陈老太太瞪着龙老,修长干枯的手指指向陈东:“他不过是个贱人生下的野种,算什么陈家嫡系?”
“可……”
龙老还想辩驳。
跪地的昆仑也怒意汹涌,欲要争辩。
堂屋中,火药味浓烈。
杀意腾腾。
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却是眉头紧锁,面色沉凝地看着陈东。
“说的好!”
陈东大声喝道。
刹那间,陈老太太懵了,龙老和昆仑懵了。
然后,在几人的注视下。
陈东捂着伤口,缓缓地站了起来:“你说对了,野种的骨头,就是铁打的,弯不下去!”
“你……给我跪下!”陈老太太瞬间睚眦欲裂。
在陈家,还无人敢对她如此不敬!
在外边,更无人敢对她如此挑衅!
“既不认我,既当我野种,既辱我母亲贱人,那老子……凭什么跪你?”
陈东怒火汹涌,目光犀利如刀。
这一刻,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