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应声散落,滚了一地。
“妈!”
“奶奶!”
陈道平和陈天生吓得惶恐失措,寒蝉若惊。
“陈东……咳咳……陈东……你个野种残废,你,咳咳……你到底是和阎王爷有什么关系,为,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收你?”
怒吼声中,夹杂着几声剧烈的咳嗽声。
下一秒。
陈老太太颤巍巍的起身,怒视着巍然耸立的金身佛像。
咬牙切齿道:“好你一尊佛,老身诚心供奉,塑金身,晨昏诵经,早晚三炷香,沐浴斋戒,你堂堂的佛,难道还斗不过阎王爷,没办法将那野种残废送进地府吗?”
“妈,您息怒!”
陈道平壮着胆子劝说道。
陈老太太佝偻的身躯颤抖,又是剧烈咳嗽几声。
忽然,她耳朵一动,听到外边院子有响动。
她蓦地转身,面目狰狞地呵斥道:“又是哪个不怕死的在动那镀金棺椁?”
“妈,棺椁得弄出去,摆在院子里不吉利!”陈道平说。
“陈东不死,那就是不吉利!”
陈老太太咬牙切齿道,怒视陈道平和陈天生:“你们记住,棺椁摆在院子里,那是耻辱,警醒我们的耻辱!”
待陈道平和陈天生惶恐应声后。
陈老太太神情一冷,挥手道:“把那收拾棺椁的几条狗,给老身拖出去埋了,别杀别见血,今天初一,老身吃素,不能见血……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