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大科学家>八十 从此南飞有鹧鸪

等到聂帆赶上来,张泽宇问:“子远,你怎么也要去bei jing?”

聂帆弯腰拄着膝盖,喘息了一回,才答道:“要是我爹知道我俩一块儿出的城,结果让你一个人去了bei jing,你觉得,我还有活路么?”

张泽宇笑道:“大不了,聂伯把你吊起来,多抽你几顿以前又不是没抽过。”

聂帆站起身,没好气地说:“我挨揍,那还不都是你张子兴的功劳”

张泽宇搂过聂帆的肩膀,边走边说:“咱俩是兄弟,功劳何分彼此?对了,子远,你一起来,怕是也想到京城看看?”

“切京城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比咱们这儿城大点、人多点么兄弟我是担心你这个初次出远门的雏儿,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聂帆一脸鄙视。

“你怎么头发不长,见识也那么短呢?京城就像你说的那样城大点、人多点?”张泽宇也没去过京城,至于京城有啥好也说不出来,批评过后迅速转移焦点,“再说,雏儿咋啦?出远门,关键不就那一句话么?”

聂帆好奇地问道:“哪句话?”

张泽宇理直气壮地说:“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呗书上不都这么说的?”

聂帆拍拍脑袋:“好险好险幸好我跟了来,否则你十有**被人下了méng_hàn_yào、剁碎了做包子馅,你我兄弟再无相见之i了”

“十字坡在山东没文化,真可怕。”张泽宇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谁没文化?”聂帆对张泽宇的说法也嗤之以鼻,“孙二娘是山东人?你别忘了,闯关东的大半都是山东的。没准儿孙二娘的后人就在东北哪个豁子、哪个屯开了家分店,专门等你这种细皮嫩肉的雏儿上门呢”

哥俩一边走一边拌嘴,开始也不觉得累。走了一个多时辰,就看见张泽宇已经有些迈不动步子了。

聂帆看着擦汗的张泽宇:“子兴,累了?要不我们回去”

“不”张泽宇非常坚定地说出一个字。擦完汗,才解释道,“我还能走,就是身上带的东西太多,有些沉”

“给我我帮你拿呗,反正我空着手”聂帆自告奋勇。

“好兄弟”

接着聂帆就满头冷汗地看着他从怀里往外掏东西,一边嘴里还念叨:这是旅途打发寂寞的书,这是防止恶人的匕首,这是治疗腹泻的药丸,这是……不一会儿,张泽宇就掏出二三十样小零碎交给了聂帆。

聂帆见他腰间依然鼓鼓囊囊的,就问:“你腰上那是什么?”

张泽宇颇为自得地拍拍腰:“银子”

聂帆瞪大眼睛:“全是银子?张子兴,你不会把你母亲梳妆奁里的积蓄全给偷了?”

“不是偷,是借我可是在里面留了字据的。”张泽宇纠正道,“再说,我也只是拿了一半而已,才没有全部拿完呢。”

“借?你这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旋即聂帆担心道,“你母亲晚上看你没有回家,四处找不着你人,还不得着急上房啊?我们还是回去,子兴”

“我不是在娘的梳妆奁里留了字条么?”张泽宇大大咧咧地说,“大不了今晚到客栈,再写封书信回去呗。没准儿,老爷子眼前没了我捣蛋,还觉得耳目清净呢”

聂帆见他如此,也不好强劝,只好说:“既然是银子,那我帮你拿”

“你想干什么?”张泽宇捂着腰间,jing惕地望着聂帆。

聂帆哭笑不得:“瞧你那打扮,别人一看就知道是肥羊,真要有偷儿或强人,保准儿最早瞄上你我就不同了,小二打扮,衣着寒酸,人家看不上眼所以,银子放我身上比较安全。”

“好”张泽宇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把外套下面缠的钱袋解下来双手递给聂帆。

聂帆接过来时,一只手差点没接住:好家伙怪不得他说走不动,原来腰上缠着上百两的银子

张泽宇还有些不放心,“聂帆,咱俩是好兄弟,我才信得过你,把银子交给你保管。你别想携款潜逃,来逼我回去。我就是讨饭也要讨到bei jing去的到时候,你我兄弟可就做不成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重新缠好银两,兄弟二人再次上路。聂帆从小就在家里帮忙,有把子气力,这些东西根本不压身。张泽宇没了负担,也脚步轻快。说说笑笑,又走了半个多个时辰,聂帆突然站住脚步,喊了一声:

“子兴”

“咋啦?不许再劝我回去”

“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京城应该在西南方向?”

“废话”

“那,我们一直朝东走干嘛?”

“……你怎么不早说”

写完“飞机研究所诚聘英才”,孙元起便把校务丢给张元济以及新出任副校长的罗振玉处理,全身心投入飞机研究所的创建。

要说飞机是新出现的事物,本着孙元起的意思,研究所就是要发挥中华民族与生俱来的“山寨jing神”,把莱特兄弟设计的飞行者1号照片拿过来,仿制一架。然后在此基础上,jing益求jing,不断研究创新,并汲取国外的先进经验,在保证不落伍的前提下,力争上游。

等真正着手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一架飞机的产生,除了表面上的设计与制造,必须还要深深地植根于两门高jing尖的学问,流体力学、发动机。

孙元起是学粒子物理与原子核物理的,和这两门学科都不搭界,但绝对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

按说设计制造飞机,用到的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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