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小时候起,鼬就发现了无人留意的先人们留下的教诲和印,凭一己之力便知晓了过去的忍者们和村子所发生的事,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也正因如此,鼬没有被局限于一族的束缚之中,他考虑着忍者的未来,村子的未来,总是在为两者的将来而担忧,一个年仅七岁的少年竟然能像火影一样思考着,是我们将一切都委任于鼬,而鼬也将任务圆满地完成……”
三代低着头说着,脸上的愧疚之色渐渐表现出来。
“他抹杀同胞阻止叛乱,将牵涉到的战争一个人独扛,为守护村子潜入晓阻止,而我则以保护村里的你作为交换条件。”
佐助抿嘴,脸上痛苦的表情由内而发,最终低着头,“果然……如此……”
这是,扉间看着佐助说道,“所谓的宇智波一族被诅咒的命运,没想到会受到灭顶之灾,还企图武装政变,但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我也预料到了,因为跟随斑的意志行事的叛乱分子以前也满肚子牢骚。”
大蛇丸点点头,“不错,把宇智波逼入绝境的正是二代,可以说,你开设的宇智波警务部成为了导火线。”
“你说什么?”扉间震惊了一下。
“取缔罪犯一方容易被人讨厌,而且有了职权的组织更容易骄傲自大,你利用监视罪犯这个名义,将警务部同监狱捆绑在同一处,宇智波一族被很露骨地班迁到村子的角落,你这么做其实是助长叛乱分子的形成,说得好像有种精神创伤叫斑一样,其实宇智波也没那么恐怖。”大蛇丸说道。
“年轻人,你是不懂斑的可怕。”扉间说道。
“二代火影,我有话要问你,宇智波一族是什么?你了解它什么?”佐助微微抬头,神情很严肃地看着扉间。
“嗯……”扉间很努力地想着应该怎么回答佐助的话,“嗯……是恶的载体。”
“?”
“宇智波一族和我们兄弟领导的千手一族有长年的战争,我们两族本来是敌人。”
“这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恶的载体是什么意思?”佐助问。
二代想了一下,“嗯……我以为千手一族是是以爱非术作为力量的根源,而宇智波一族则以术作为力量的根源,但是并非如此……”
“?”
“?”
“没有哪个家族拥有比宇智波更多的爱,所以宇智波将其封印起来了。”
佐助大惊,“什么意思?”
“一旦宇智波的人知晓了爱,他们就能够释放紧紧束缚着的情,那份超越千手一族的爱的力量便会觉醒。”
水月疑惑地看着扉间,“那不是很ok吗?凭借那份强烈的爱的力量可以和千手友好相处……”
“但是这非常麻烦,因为那份过于强大的爱,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知晓爱的宇智波族人一旦失去了那强烈的爱,那份爱就会被更强烈的恨所取代,那种情况老夫见证了无数次,而且某种症状会伴随着那种情况出现。”二代说道。
“症状?”
“当宇智波族人丧失了大爱或者自身挣扎于痛苦之中,脑内会涌出特殊的查克拉,并回馈到视觉神经,是眼睛出现变化,那边是‘心灵写照之瞳’,人称写轮眼,写轮回会与心之力同步急速强化个人能力,以及心中的憎恨,宇智波一族有很多心思细腻的人,而持有强烈感情的多会堕入黑暗之中落魄成恶,心灵越是黑暗,那份瞳力便越强,整个人就难以挽回,如同斑一样。”
柱间低了低头,“斑对自己的弟弟的执着一定超过你的哥哥。”
扉间摇摇头,“老夫只是想协调宇智波的力量令其能够为村子做些贡献罢了,但是……如果那时为了村子自取灭亡的话,那时无可奈何的,好歹他们为了木叶起了一点作用。”
柱间又不爽扉间的口气,“扉间,你能不能别在用口气了!问话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宇智波孩子啊!”
“重要的是村子,村子才是关键,哥哥你好歹也明白一点吧。”扉间明显没有多理睬柱间。
“没事,我不纯真,也非孩童。”佐助用了他的万花筒,露给他们看。
两个人随机沉默了一下。
“何谓村子……所谓忍者……又是何物?”
佐助询问火影们……
“嗯……”柱间托住下巴,作思考的样子,“你要问我何谓村子和忍者啊……这样啊……”
“鼬他,我哥哥他即使知道自己被木叶所利用,依然选择舍命守护村子,他以自己身为木叶忍者感到骄傲,并为此英勇牺牲,他不惜杀害同胞,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守护所谓的村子,究竟所谓何物,早就了现今这种情况的忍者,将此类行为视为大义的忍者是何物?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在了解真正的事情之后……靠自己的思考得出答案。”
“到底是想木叶复仇,还是改变心意……”佐助摊手,质问。
二代环抱着手臂,“居然想向木叶复仇,你这个被宇智波的恶附身的小鬼吗?!老夫就要将你就地正法!”
突然,二代扉间的杀气外漏。
重吾佐助和大蛇丸都震惊了,那杀气堪比魔鬼啊。
水月都躲到大蛇丸的身后了,像个可爱的孩子一般。
扉间的一只手指微微抬起……
“二代大人!!”
“扉间……”柱间微微瞄了扉间一眼,杀气比扉间的还要猛烈。
不只是他弄了什么,这个房子的墙壁被震裂开来。
“……”扉间叹了口气。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