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天顶楼,秦奋、童真、陆国文和范统四人围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谈判。
秦奋和童真根本不着急,來到这里后,只顾着慢慢品尝美食,对正事压根不提。
范统心里忐忑的喝着酒,不敢出声,他为了自己的儿子不用坐牢,咬牙砸了一个亿,得到童真的肯定答复,心里正高兴,等着自己的儿子被释放。
不料,却接到了陆国文的电话,马上就知道陆国文怪自己抢了他儿子的机会。
现在他又是担心,又是疑惑,不知道陆国文让自己來干什么。
陆国文见童真和她老公两人只顾着吃,忍不住开口问道:“童小姐,你就明说,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的儿子!”
“你那么急干嘛,先吃饭。”秦奋抬头看了他一眼,嚼着嘴里的美味含糊道。
你不急我急啊,又不是你儿子被抓。
陆国文心里暗恨,却只能点头。
直到吃了一个小时,秦奋打了个饱嗝,才慢悠悠道:“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陆市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拉着童真,起身就走,留下满脸愕然的几人。
这就走了吗。
陆国文看着两人的背影,脸都气绿了,额头青筋暴起,却见那人走了几步又回头微笑的看了自己一眼,留下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对了,陆市长,忘记给你道谢了,谢谢你的午餐,免费的午餐就是美味,下次还有记得叫我哈!”
听到这话,陆国文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仙境初期古武者,怎么就怕这种普通人了,什么童家,童个屁,他童家再牛能拿我怎么样,老子一样能杀他几个人,他们谁能追上我。
大不了事后跑路,反正这些年也捞了不少钱,而且都存在了国外,国内查不到,到时候国内混不了,大不了丢掉那些国内财产跑到国外,一样可以潇洒下半辈子。
想到这些,陆国文彻底爆发了,再也不顾什么童家,大声怒吼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不就是要钱吗,之前那三千万不要你还,老子再给你一个亿,希望你放了我儿子,否则老子不介意鱼死网破……”
说着扭头满眼喷火的盯着范统,冷声道:“给他打钱!”
范统这才知道,陆国文叫自己來的目的,原來他早就准备好走这一步,那自己來当提款机的。
范统抽着脸,看了看童真两人,又看了看陆国文,一边是澳门童家,一边是市长。
这样的两个人,即使他心里憋屈的想杀人,但他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咬着牙,拨通了银行转账电话,再次给童真的账户打了一个亿。
挂断电话的那刻,范统脚一软,跌坐在地上,眼泪都流出來了。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被刺破的声音,痛得要命。
两个亿啊,这是他全部存款的一大半了,辛辛苦苦坑蒙拐骗黑心搜刮这么多年,一朝被刮空。
陆国文却沒有管他,看向站定的童真两人,怒道:“满意了吗!”
秦奋两人转过身,童真笑眯眯的说道:“还不错,我答应你们,现在马上就去警察局,你们等着消息!”
说完挽着秦奋的手离开。
听到这话,陆国文顿时松了口气,虽然他说的狠,鱼死网破,但能解决,谁愿意鱼死网破。
等秦奋两人走后,陆国文让李初九拉起地上的范统,和声说道:“老范,这次你帮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等我当了副省长,一旦得到城市规划一类的消息,立刻会通知你,一两个亿很快你会赚回來的!”
“谢谢陆哥。”范统眼睛一亮,心里稍稍好受一点,但还是不甘说道:“一个强尖未遂就让他们刮走两亿三千万,安然离开,我不甘心呐!”
“谁说要让他们安然离开了!”
想到刚刚被童真耍來耍去,陆国文冷笑一声,站起身走了几步,阴狠道:“等她一旦撤诉,老子就做了那男的,再尖杀那个大胸搔妇,别说她是不是童家的人还两说,就算她是又怎么样,童家,哼哼,等他们尸体都找不到的时候,他们能找谁报复!”
范统听了这话,心里大喜,他虽然恨,但却不敢得罪童家,如果有陆国文出手,他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旁边的陆中平却又一次皱眉道:“我还是觉得这个童小姐的老公很熟悉,现在想想,他的声音也很熟悉,到底是谁呢!”
“别去管这些蝼蚁的身份,关键是姓童那个女人的身份,她老公,我看顶多是个吃软饭的。”陆国文不屑笑了笑,吩咐说道:“你们两个还是尽快去查这个姓童女人是不是澳门童家的人!”
陆中平和李初九连忙应是离开。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陆中平和李初九回來了,陆国文还來不及问他们查的怎么样,警察局打來电话,以为是自己的儿子要被释放了。
陆国文一喜,连忙接听了电话:“喂,我是陆国文!”
“陆市长,关于你儿子强尖未遂的事情,受害人……”
陆国文听到这里,高兴的找不到北,情不自禁打断道:“受害人撤诉了吗,呵呵,我就知道是误会,我儿子怎么可能强尖!”
“不是,事情恰恰相反,受害人今天下午特意來了一趟警局,要求严判陆光和范坚强,因为她因此事导致不但晚上做噩梦,连夫妻生活都不能正常过了,每次和她丈夫同房,她都会出现被强尖的幻觉,这是严重的精神伤害,所以我们接受她要求,现在的特地來通知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