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渡佛成妻>43踪迹初知
吾是去见血傀师,那你定然知道他在何处可寻到他。吾要你代替我们去见血傀师!以你身份和他交易,让他说出天之佛下落。任何代价,只要我们付得起,无需推诿。”

剑布衣眸光顿肃:“吾义不容辞!你们在此静待。”

芙蓉山巅之上,清风习习,一人身影盘坐在陡崖之边。

“血傀师!”

剑布衣缓步踏上山巅,凝眸出声。

“吾那日说过你还会再来寻吾!”

剑布衣不徐不疾道:“哦?你既如此掌握世间世事,不妨说出吾此番寻你何事?吾需要看到你之能为,交易之事方有转圜!”

一阵肃寂之后,血傀师忽然大笑出声:“哈哈哈!剑布衣!血傀师能为岂是你能揣度,不过,吾血傀师愿意答应你之条件。剥掉虚伪的道德,□裸的yù_wàng,这才是美妙的交易。”

剑布衣对他之言不予置评,静待他之言语。

血傀师顿了片刻后继续道:“你此次之目的,无非是为了天之佛的下落!吾曾对你预言佛乡定然会判决楼至韦驮罪行,而厉族更会全面追杀天之佛,如今一一应验。”

剑布衣眸光一拧,淡淡道:“罪墙之事似乎出乎你预料,并不如你之意!”

血傀师轻笑一声,带着预料之中的了然缓缓道:“心思细腻的剑者,吾那日一闪而过的表情,你亦尽纳于心。吾只是略微失望,天之佛忏罪本就会有两种情形,只不过吾更喜爱另一种情形,可惜了……,不过无论哪种情形,今日之果皆没有区别。”

圣魔元史之上本记载有两种情形,可惜自己多费了一番心思,想要将事态极力导至有利于出现罪墙崩塌之情形,没想到出现的仍是另一种他不喜欢的情形。

剑布衣静默片刻,倏然飞剑入地:“吾答应你之条件!吾之佩剑碧血长风予你!”

血傀师轻笑一声:“与吾交易的资格只有此次,是要恢复你记忆的线索,还是知道天之佛的下落!吾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剑布衣不假思索道:“说出天之佛的下落!”

血傀师眸底算计得逞的阴笑闪过,倏然提掌将剑身吸到手中。

剑身顿时放出刺目银光,蕴藏剑身之内的灵气被吸纳一尽,血傀师又将剑抛向了剑布衣。

“忏罪之墙,遗失山川,脚踏佛门七星步法便可进入!”

剑布衣眸光一闪,俯身捡起佩剑,化光急往秋暝山居飞驰。

血傀师缓缓从山崖边起身,啪啪一甩,抖了抖袖子上的灰尘,望着剑布衣消失的方向,露出一丝浓浓的沉笑:“愚昧软弱的剑者,没了记忆,来自未来的你与常人又有何区别?本来你只要寻得记忆便可知道天之佛的下落,可惜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另外,你或许不知,佛门七星步法,本是天之佛自创,只有失踪的她,久远前与其同修受伤不知去向的蕴果谛魂、和共同参与封印天之厉业已圆寂的剑通慧三人知晓!血傀师衷心祝愿剑者能寻得天之佛。

不对,是早一日寻得,吾后日可是要到公开亭说出她之下落,毕竟罪佛人人得而诛之,吾血傀师亦难免俗啊。”

天之厉以天之佛之身试验了所有佛门有记载之法阵,又依缎君衡指点,试验其他奇门异法,可惜仍是一筹莫展。

眼见罪墙天色渐黑,一日又逝去。

天之厉恢复己身,手指死死□了罪墙,凝重望着绵延千里的忏罪之墙,万物全数在目,可就是望不到肯定在此的天之佛踪迹。

强压在心底的绝望终究还难以抑制的缓缓从心间滋生。

楼至韦驮,你若是敢死,吾绝对屠尽这天下!你既这般爱你的苍生!便让他们为你陪葬!

缎君衡沉默凝望天之厉僵硬肃杀的背影,心底暗叹沉哀,“天之厉,入夜了,我们先离开此处吧!红潮就要出现了。”

天之厉沉默不语,直待到红潮现踪迹时,才离开了罪墙。

缎君衡边行边走,突然顿住了步子:“天之厉,你我再去魔皇陵一看,如今找不到她,但通过魔皇陵之情形尚能确定她之安危。”

天之厉顿了顿步子,回眸望着血色漫天,红潮翻涌肆虐的罪墙,凝眸哑声道:“你去便可!吾在罪墙,若此处有任何异动,吾可及时发现。”

被罪墙所挡住的红潮随着夜色加深,越聚越多,越演越烈。而天之厉和缎君衡费尽心思都难以找到的遗失山川之中,却是一派佛光皓然。

天之佛缓缓收起佛力,将已经融合了半数的天之厉内丹、质辛头骨、自己内元纳入手中,紧紧一握后放入怀中。

转眸看向寒热流之中散发三种晶莹光泽的内元,不假思索再次划破了佛手腕,山洞内又再次飘出昙花清香,佛血源源不绝地汇入,内元因佛血滋养,光泽倏然增强。

很快便可大功告成了!

咎殃看着天色漆黑,却始终不见剑布衣身影,眉心不禁蹙在了一起,他不会被那个血傀师给坑杀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穷酸布衣,交易达不成你不能把自己给赔进去呀!

劫尘仗剑站在星空之下,冷眸微抬,点点星光在红瞳之中映出璀璨光芒。秋鸣山居之地理位置竟是如此便于观察天象演变。更收纳八方之来风,融合而聚,成瑰丽舒心之景。

突然四周熟悉的风气波动,劫尘眸光顿亮,转身向入口望去。

“剑布衣!”

咎殃登时从房里奔了出来,见剑布衣安然无恙归来,心口一松,啧啧遗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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