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此人的容貌身材如何?还有修养、习惯、职位前程这些都是要问个清楚的。否则,怎么能配得上我们汴京第一美人呢?”
赵福康本来完全是在打趣,可是说着说着,她发现柴敏言一直默不作声,表情似乎也有些怪怪的。俏脸上的红晕是羞涩是最好的证明。楚国大长公主当即会心笑道:“怎么?敏言动心了?要是果真看上,我可以让母后帮你指婚的。”
柴敏言这才略微羞涩地淡淡一笑,说道:“多谢公主美意……”
“哎呀!”赵福康轻轻一拍脑门,笑着自怨自艾道:“看我这记性。真是的,我竟忘记了,那日在金明池边,你们是一起出现救的我,如此说来。你们是认识的,既然是这样,那么有些事情就是我多虑了,倒是你们自己更直接方便些……”
柴敏言一脸的娇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说话反而成为最好的解释,只见她遥望着西北,心中暗想:“他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一切都还好吗?”
~~~~~~~~~~~~~~~~~~~~~~~~~~~~~~~~~~~~~
江南居,后院的阁楼上,是林昭与诸女的住所。
一位医者正在为沐思虹切脉,美人则是一脸的焦急与期盼。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的结果。
这两日不知为什么,晨起有些呕吐的症状,沐思虹顿时紧张起来,随即有些惊喜。呕吐不正是有身孕的反应吗?难不成是天可怜见,这次要有好消息?
沐思虹立即紧张不已,与林昭在一起已经差不多一年了,可是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这让她很是着急。
希望这次能够好梦成真,只是如此好消息却无法第一时间告诉他,当真是遗憾。
“夫人!”医者一句话。将沐思虹的思绪带回了现实世界。
沐思虹急忙问道:“先生,怎么样?”
“夫人最近两日可吃过什么油腻之物?”医者轻声询问。
“油腻之物?”沐思虹嘀咕着,问这个做什么?回忆道:“前几日用过些许油烹的吃食!”
“这就是了!”医者道:“夫人就因为用了这些吃食,引起脾胃不适。才有恶心呕吐的症状。”
“脾胃不适?”沐思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神情似乎也有些凝滞,呆呆地看着医者,问道:“先生,只是脾胃不适吗?难道不是……不是……”
“只是脾胃不适,些许小事。在下为夫人抓几副药,最近饮食清淡些就好了!”医者只当是沐思虹担心病情会比较严重。
可是一转眼瞧见沐思虹脸上的错愕,以及眼神中难掩的失落,医者立即明白过来,说道:“夫人并非是有了身孕,还请夫人宽心,不要介怀!”
“唉!”沐思虹轻叹一声,又一次失望了。
医者瞧见沐思虹的神情,说道:“夫人,请恕在下多嘴,夫人体质阴寒虚弱,之前可是受伤或者重病过?眼下只怕是不易受孕。”
沐思虹难过是难过,可听医者这么一说,立即有点小兴奋,问道:“先生,那你能治吗?若是能帮助我一二,定当重谢先生。”
那医者却摇头道:“夫人你体质独特,需要长时间调养,调养的药方也需要特别慎重对待。只是在下才疏学浅,怕是帮不了夫人。”
“啊……”沐思虹随即又有点失望。
医者道:“夫人还是找一位名医,好好为你调养吧!”
名医?沐思虹有些犯难了,该去哪里找什么人呢?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只是这种事情找她真的合适吗?
同时沐思虹开始有些挂念那远去西北的夫郎!他还好吗?
~~~~~~~~~~~~~~~~~~~~~~~~~~~~~~~~
杭州,秋天到来之后,钱塘县许多村民家里的棉花是丰收了。
答应他们的收购的孟氏商行很诚信,早早地开始设摊收购,同时付给他们约定好的那么多粮食。唯一不同的是,当时居中促成此事的林县令已经不在了。
今年的棉花卖了个好价钱,许多人都期盼着来年还会有同样的机会。棉花种植,他们已经尝到了甜头。
可是新任的钱塘县令却并这么认为,正在不遗余力地推行各种青苗钱与粮食种植。村民得知来年的棉花种植无望,一个个都情绪低落。
同样难受的还有孟若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棉花基地,看样子是不成了,明年只能另寻他处了。于是乎在额外发给村民一些粮食之后,便将雪白的棉花送进了作坊,在这里进行纺织,接下来再进行进一步的加工。
“若颖姐姐,棉花已经收了,我们何时去汴京呢?”顾月伦似乎有些着急。
孟若颖摇头道:“不着急,棉花虽然已经收了,但还是要有许多事情要做的……待一切都妥当了我们再走吧!思虹去西北出使吐蕃了,两三个月才能回来,所以我们暂且不着急……”
“啊,去西北出使?”顾月伦顿时一惊,随即道:“此事千万要瞒着爹爹,不能让他知晓。”
“是!”孟若颖抬头看向西北天空,喃喃道:“你还好吗?
洛阳,天津桥!
邵雍看着秋日的夜空,沉思了许久!
晚宴已经结束了,林昭的表现有些出乎意料,让人很是震惊!
如此气度,身份特点,以及很吻合的发展轨迹,都让邵雍觉得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