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鑫咬着笔杆,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凌相若。
凌相若耸耸肩,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破军道长眼尖地看到她和陶鑫之间的互动,“该不是泄题吧?哼,之前你就与这弟子不清不楚的,还特意助他登台,倒真是热心。”
凌相若幽幽道:“破军道长真会说笑,若想知道我有没有泄题,道长自己泄一个不就知道了。”
都是立过天道誓言的人,敢泄题当场就得遭雷劈。
凌相若的言下之意无非是破军道长要是不信这个邪,可以自己去挑战一下天道。反正她是不敢的。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挨劈不知雷电威。
破军道长讪讪闭嘴。
他还真没那个胆子去挑战天道。
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辨析时间结束,凌相若暂时收回了符,将主场让给下一位裁判。
等第五位裁判画的符结束了辨析,便到了收卷审卷的时间。审卷结束,先公布排名,后公布答案。
临邛宫道门之首的地位不是吹出来的,门下弟子都是有真材实料的,第一毫无意外地落入了他们家。而从第二到第五则分别被陶家、张家、青城宫和宋家占据。直至第六、第七才轮到了东瀛和高句丽。
于是大齐道门弟子们毫不客气地开嘲了:“啧啧啧,某些人昨天吹的牛逼又破了呢。”
两国弟子:“……”
他们坚决不承认是自己不行:“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大齐人,连出题权力不敢给我们老祖,赢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事先得知答案。”
“嘿!是不是输不起啊?也没人叫你们来参赛,自己死皮赖脸地来了,输了怪谁?”一名弟子鄙夷道。
“我们为与大齐的友谊交流而来,你们却靠作弊取胜,真是为人不齿。”两国弟子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一开始只是狡辩,现在却是编得连自己都信了。
“试炼初衷在于锻炼门下弟子,激励其修行。题目也只有裁判知晓,每人都立下天道誓言,不可外泄。”陶谦之淡淡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