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无需自嘲。
不仅打破了上联的自嘲之意,立意也不落下风。
“对得好啊。”高士行赞不绝口。
下一刻,高士行看向易:“玄玉可有上联?”
易眼神一闪,忽的笑道:“闻高老之联倒是有所启发,得了一联――闻书中有酒。”
高士行、和颖、慕山先生:“……”
三人哭笑不得,伸手连连指他,最后也只笑骂一句:“促狭的小子。”
高士行联中出了个“鱼钩”,易却直接把“鱼饵”给他挂上去了。
可不就是蔫坏蔫坏的么?
“也罢,左右是老夫开的头,便配合你小子一回。”高士行大方道,“闻书中有酒,从嘴里钓鱼。”
说书凭的不就是一张嘴么?钓的是他们三条老鱼。
最终,众人相视大笑,都没有放在心上,反倒增添了许多乐趣。
没过多久,秦丰一脸恍惚地回来了,还有花翎也过来了。
花家和高士行也交情不浅,只是这次花翎见到高士行还有些尴尬。毕竟她不声不响地就把人弟子给睡了,而且至今还把他蒙在鼓里。
反倒是秦丰误打误撞看见了他们的相处模式,顿时明白了过来,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谨言,你怎么与花府主一同过来?”高士行问道。
秦丰迟钝道:“啊?”
高士行:“……”山路撞鬼了?
秦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却更加慌乱了,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住口。”高士行喝止道,“为师是怎么教你的?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你怎么总是改不了满口胡言的毛病?”
秦丰顿时安静如鸡,把自己缩成了一只小鹌鹑。
“高老。”花翎行了一礼,“别来无恙。”
“花府主又有公干?”高士行问道,“不愧是圣人肱骨,镇日为朝廷奔波,辛苦。”
花翎老脸一红,什么为朝廷奔波,是为你弟子呢。
“高老谬赞,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花翎还是决定坦诚相告。
藏藏掖掖的不是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