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弟子时间一长就有人心思浮动了,师父和大师兄一天天的不着家,他们又找不到活计,可不就多想了么?
加上有心人一挑拨――你师父得罪了茶楼东家,如今华亭县的茶楼都不肯收你们,迟早得坐吃山空。可你们师父他不担心啊,还有工夫给你们大师兄开小灶,这显然是要带着他发财,不管你们了。
郭山人的二弟子和三弟子一想,是啊,他们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也不比大师兄少啊,凭什么就紧着他,却不管他们啊?他们可不想重蹈当年的覆辙,再次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不过他们也不傻,没有别人一撒饵他们就上钩,而是特意去了趟县衙找师父和师兄试探了一番,问有没有他们帮得上忙的地方。
结果可想而知,郭山人和大徒弟都跟凌相若签了协议了,也都承认暂时不外泄,肯定不会答应他们,而是找由头搪塞了过去。
这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师父偏心的强有力证据么?
加上几天没地方说书挣钱了,他们心中也慌得不行,于是就鬼迷心窍地跟茶楼东家勾搭上了。
但他们没有立即露出背叛的迹象,而是又以伺候师父和师兄的名义去了几趟县衙,郭山人和大徒弟对他们也没什么防备,于是一着不慎,就被他们偷了本子。
郭山人发现后,他们已经投入茶楼东家的阵营了,还很无情地表示跟着师父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该尽的孝心也尽了,如今他们欲自立门户。
郭山人气得险些当场昏厥,强撑着问他们索要本子,却得了几句装傻充愣的回复:“什么本子?我们的本子不都是师父教的么?这您也要拿回去?”
“孽徒,这两个孽徒啊!”郭山人犹自痛心疾首,向凌相若请罪道,“都是我管教不严,愧对夫人的信任。”
凌相若神情古怪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安抚道:“不必着急,几本本子而已,能让你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倒也不算白被偷了。”
“可,可那些本子……”郭山人心痛道,那不仅是凌相若对他们的信任,也是他们这么多天排练的心血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