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我上哪知道你是第一。
这不就是随口胡咧咧一句么?
哎呀,我好累啊凌相若虚弱地说了一句,然后就闭上眼睛睡了。
易玹一怔,随即嘴角一咧,笑开了。嗯,确实厉害。
凌相若悄悄睁眼瞄了易玹一眼,但又迅速闭上了眼睛,心道就不告诉这个醋缸子,急死他!
就在她们翻云覆雨之时,易玹的内力流过她的体内竟然激发了她的一些记忆,虽然只是回想了几个片段,但也是个令人欣喜的好消息了。
而易玹对此一无所知,正起身更衣,然后招来易安:你去厨房将晚膳热着,等阿若醒了吃。
是。易安忍不住腹诽,主子真是没分寸,世子妃还没痊愈呢就这么不知节制,连晚膳都不让人吃。
易安只是腹诽,而第二天裴氏却是等凌相若出门后把易玹叫过去骂了一顿。
阿若每天早出晚归已十分辛苦,你怎么也不知体谅那般胡来?裴氏见昨晚他俩一个都没出来吃晚饭,自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易玹心虚地摸摸鼻子,不敢呛声,老老实实挨完了这顿骂。心中想着,昨晚那滋味真是该死地诱人。
裴氏眼神古怪:你什么表情?
易玹:
滚滚滚。裴氏简直不想看到这糟心玩意。
易玹连忙溜了。
把人骂走了之后,裴氏却又莫名其妙地笑了。小两口恩爱好,她是不是很快又要添孙子了?呵呵呵。
另一边,凌相若抵达天师盟的凌氏超市时,花茗已经先一步在那了。
好你个背信弃义的花小茗!凌相若捋起袖子准备揍人。
花茗连忙抱头求饶:嫂子听我解释!
你说。凌相若维持捋袖子的动作道。
这叫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事搁我头上阿玹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可是嫂子您不一样啊,床头打架床尾和,阿玹肯定不会把您怎么样的嘛。花茗机灵道。
凌相若呸他一脸,这还叫不会把她怎么样?她差点下不来床!
于是花茗依旧没能逃过挨揍的命运。
花茗生无可恋地挨了顿揍,只是有些疑惑,怎么嫂子跟没吃饭似的?这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唔花茗想到一种可能,莫名脸一红,不敢继续深想了。
凌相若不知这一出手把自己的底细都给漏了她今早能下来床就很强了,力气上当然有所不足
挨完了揍,花茗还有闲心殷勤道:嫂子累了吧?快坐下喝杯茶。
凌相若:
一点泄愤的感觉都没有!
反而有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感觉。
不行,凌相若觉得还是不解气,得再憋个主意整整花茗才行。
她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关于开业引流的准备我觉得还缺点火候。
花茗闻言神色一动:嫂子可是又有了妙计?
不错,花魁说到底吸引的多是男子,可还有女子呢不是?凌相若意味深长道。
花茗一怔,随即大惊道:嫂子难道还要去趟南风馆?不不不行,我不去。
要是他再带凌相若去南风馆,这条狗命是真的别想要了。
凌相若眼睛一眯,心说怕就好办了,于是继续道:为什么不行?咱们又不是去嫖的,是为了超市的生意啊。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花茗拒绝得也很坚定。
凌相若见他坚持,神色迟疑一瞬。花茗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趁热打铁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南风馆虽然也是伺候男子的,可里面到底也都是男子,嫂子去了终归不合适。
凌相若好似被说服了,点点头,又为难道:那就只能另想它法了。
什么办法?花茗顺嘴问了一句,然后就被套牢了。
我观阿茗也是生的fēng_liú倜傥,连花魁娘子也甘愿为你倒贴,若是挂出阿茗的画像,必能迷倒万千少女啊。凌相若隐隐有些激动,说不定还能迷倒许多少年。
古人其实并不歧视反对断袖分桃,甚至在上流社会还是一种fēng_liú雅好,只要不耽误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就行。虽然这种价值观也挺畸形的,但在此时就是主流思想。
花茗表情瞬间裂开:啥?我为什么要嘴贱多问那么一句!
就这么定了,也省的我再跑一趟。凌相若一拍巴掌决定道。
花茗默默咽回了下面的话,好吧,只要嫂子不去那南风馆,画他就画他吧。
对了,阿茗你应该没怎么在外面露脸吧?凌相若问道。
花茗沉默地摇摇头,他一向深居简出,认识他的也基本都是同一阶层的人物。
那就好,等你的画像一亮相,肯定更加奇货可居。凌相若美滋滋道。
花茗:
这一整天,两人就在这里分别画像。花茗画的是花魁的画像,凌相若则画花茗。
画像不比画符,画完十幅画凌相若手都酸了。尤其昨晚还那么操劳,简直要命。
来来来,该你题词了。凌相若把花茗拉过来,一定要你曾经作过的人尽皆知的,最好是风花雪月的那种。
光画像有什么稀奇的?关键就是本尊的词啊!
花茗欲哭无泪,心说我哪有什么风花雪月的词啊。金银财宝倒是不少。
最后风花雪月没有,花茗只挑了首他小时候填的一首临江仙,当时还被先生们夸奖过,在京城也算小有名声。
凛凛春寒刀刮骨,凝霜碧草晨辉。 青青尽染黛山眉。 刘郎年渐老,褴褛露沾衣。
行至山头山愈小,扶摇云起当时。 往来今古燕南飞。 春归春又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