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耐人寻味了。
“这是阿公早就设好的局,我们只是在钟鸣房中守株待兔罢了。”一名长老大声道,“难不成我们几个老家伙还特意去陷害钟毓?”
钟恪幽幽道:“这可说不准,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哪个不是站阿公或钟鸣的?阿公要守株待兔,怎么就没叫老夫啊?还不是一开始就是针对钟毓的局?”
“老夫是没叫你一个人吗?”阿公沉声道,“和其他几个被列出的少族长候选相关的长老,老夫一个都没叫,可见一视同仁。是钟毓他自己不干净,往局里跳。”
“钟毓现在不知被你们弄哪去了,是黑是白还不是全凭你们一张嘴?”钟恪不吃这一套,转头对其他人道,“反正我提醒也提醒过了,听不听随你们,别等步了我们祖孙的后尘再来后悔。”
不少听了他这话的人眼神晦朔不明起来。
阿公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不轻,可又没法子证明什么。
钟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在寨子里也不是没有根基的,在阿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劫人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拦得住他。
而今日这事之后,族人们心里怀疑的种子便彻底种下了。对阿公的信任也越发摇摇欲坠。
阿公可以为了钟鸣铲除钟毓和钟恪,自然也能铲除别人。
而钟恪转头便悄悄联系了与其他少族长候选人相关的长老,密谋起了夺位之事。
他们对少族长的位置也有觊觎之心,自然很容易被钟恪说动。而钟恪承诺他们的是,只要助他当上阿公,那么他会举办一场公平的比试,谁胜了谁当少族长,这样族人们也服气。
众人都被说服了,达成共识后,便是具体计划的实行了。
另一边,阿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终还是怀疑到了凌相若头上。
看着再次气势汹汹前来质问的阿公,凌相若笑道:“我不过是提了些建议而已,采不采纳还不是由你决定?如今出了事,反一股脑地推给我,你不觉得太孬了一些么?”
“你早就料到会有这个后果!”阿公双目几欲喷火。
“哪有只有收益没有风险的事呢?”凌相若反问道,“至少帮你抓住心怀不轨的人了不是?享受了好处,当然也要承担风险,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一听就是老阴阳怪气了。
“你这妖女!”阿公猛地抬手,掌心聚起一道灵力。
凌相若将小果冻护在身后,反手一掌对了上去。
砰——
一股灵气漩涡席卷开来,两人手掌之间也还在不断泄出灵力,四处激荡,将整齐的房间瞬间破坏地凌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