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万戴推了他好几下没有推开,在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是时候他才被放过,“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以前一直在山里,出来以后就与你在一起,也不可能认识什么护法的婢女。”
西门吹雪以前抑制对丘万戴的大脑回路就有点没辙,这一次这位的发散性思维直接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前进,看着他还在微微喘儿的被蹂躏得异常红艳的嘴唇,西门吹雪又一次蠢蠢欲动,不过这一次,却是被丘万戴及时发现,阻止了他的qín_shòu行径。
“你到底说不说是怎么一回事?”丘万戴挡着西门吹雪的手,咬牙切齿的问道。
西门吹雪又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就连倭寇调戏的也是护法的婢女,而不是护法。”
“这就是你从那个人身上问出来的魔教秘辛?他现在人呢?不会被你弄死了吧?”丘万戴嚷嚷道,之前他相信西门吹雪当然不会滥杀无辜,现在他也一样相信,“放心,你没问出来,我回头帮你问?”
“你没有抓住重点。”西门吹雪道。
听他这么一说,丘万戴也有不满:“明明是你没说重点,一直给我在弯弯绕绕不说重点。”
西门吹雪又亲了怀里的人一口,绵密的啄吻从耳尖到脖颈,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氤氲,拉扯着两人行踪的**。丘万戴觉得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但还保持着的一份清明,让他还是在被人拆吞入腹以前,把人推开了。
“说……正事。”丘万戴低低的喘着气儿,躲避着西门吹雪又一波的舔吻。
他想了想在西门吹雪的嘴巴的亲了一下:“这下可以了吧,你的意思就是这位女护法一直藏了起来,没有露面吗?这倒有点意思,难不成她对武林的危害很大?可是你刚才不是默认她与我有关?”
西门吹雪微微调整了呼吸,道:“你听我说,她从前任教主还没被现任教主正下台的时候就已经是教中的护法了,外人对西方魔教知之甚少,也就是最近与西方魔教斗起来,众人才对这个魔教有不了新的了解。”
“嗯,继续。”听起来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可疑。
“被抓了的那人说了,她要见你。”
“哈?”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丘万戴呆了呆,完全没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话题转得这么快,“她要见我,我不认识她啊。”
“被我们抓了的那个是她最得力的心腹,也是当年从徐家到顺宁侯府的一个陪嫁侍卫。”
丘万戴:“……”
他下意识的封住了西门吹雪的唇,什么都别说了,他需要消化一下这巨大的信息量。
“顺宁侯府,徐家,配驾侍卫?”顺宁侯爷除了嫡妻以外并没有另娶,这么说来这个人就是与他的亲生娘亲有关。
“那位护法自称是你的娘亲,她要见你一面。”
丘万戴:“……”
“呵呵。”丘万戴面无表情的看着西门吹雪,“这个笑话不好笑。”
他的娘亲不是已经死了吗?
西门吹雪把拢在怀里,心疼的搂得更紧些,发现怀里的人正在颤抖,更是恨不得把人揉到身体里。
“你要去见她吗?”
“随便说一个人就是我的母亲,她当夏宁汝死了吗?夏宁汝恐怕会把她追到天涯海角,而不是这么些年都找不到我吧?”丘万戴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先别激动。”西门吹雪吻着丘万戴的耳垂,“他们今天这么大费周章的声东击西,本来是有另外一个计划的,那位护法想把夏勤绑了去要挟夏宁汝。只是我们没中计,我在审问他的途中,他一直要求你也参与进来,然后我……”
西门吹雪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的安抚丘万戴的情绪,这时候任谁听到这样的事情,肯定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丘万戴默默无语的看着西门吹雪,他穿越的这是一个怎么样狗血的人生。
他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蜡。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问题是当年他们真的把小夏勤玩儿死了,却还不消停下来。
“阮青在哪儿?”这是丘万戴好不容易恢复声音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