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与丘万戴这才下床,然后西门吹雪不知道从哪里挖了一条绳子出来,这人手和脚捆得扎扎实实的。
这是要逼供的节奏吗?丘万戴看着受了惊吓的“贼”。
“谁派你来的?”丘万戴把方才这人失手掉落在地的纸张给捡了起来。
那人只是瞪着他们,半句话都不说。
丘万戴心想这人可真是装聋作哑的行家,明明他就没有顺带把这人的嘴巴给堵上。
西门吹雪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可疑的弧度,然后瞬间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布包。
这玩意儿他见过,他受伤的前几天,西门吹雪天天拿这布包里的针扎他。
西门吹雪只抽.出了其中一根针,然后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朝着这人的身体戳了下去。
这人起初还能忍着,只是脸上开始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开始发白,他狠狠的抿着自己的唇,似乎不想让自己憋出声音。
丘万戴瞠目结舌看着这人身上的唯一的那根银针,几近没入他身体只留下半寸不多的部分,却已经有这样的效果,丘万戴以前倒是看过许多电影电视剧用银针逼供什么的,这样的手段据说要比直接**上的伤害要犀利的多,可是真的亲眼目睹了,这才觉得感觉到了针灸的博大精深。
“你可以选择不说,”西门吹雪冷道,“不过接下来的银针可会让你觉得生不如死。可惜,你就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他拿出一个镊子,捏着这人的下巴强迫他打开嘴巴,然后用镊子在他的嘴巴里掏了掏拿出了其中一块黑色的东西,“现在看来连咬毒自尽都做不到了。”
“……所以这就是上次那些与金九龄交手的黑衣人被俘虏后咬毒自尽的毒药?”丘万戴好奇的用镊子把它拿了起来,“不知道有没有解药。”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有也没用,这毒咬开后立即在嘴巴里扩散,直接滑入这里,”他比了比心脏的位置,“就算你来得及吃解药,你的心也已经被毒药腐蚀了,身体也就废了。”
被西门吹雪这么一说,如果不是嫌这是从人家嘴巴里掏出来,还可能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的毒药,他都有想试一试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的冲动。
真犀利的毒药都会让他身体有些奇特的反应,如果只是普通的毒药根本不会让他有什么感觉,这药扩散得快,说不定会让他感觉一些。
——某人,你是真的不怕那零点零零一的失败几率就对了。
在他还在兴致勃勃的研究那颗看起来乌黑透亮的毒药的时候,西门吹雪已经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那人的脖子上扎了好几针,而就在西门吹雪的手离开这人的脖颈后,一声凄厉的惨叫
陡然响起。
把隔壁睡得真香的山贼们给吓醒了——
“他奶奶个熊,搞什么鬼,谁半夜没事儿鬼吼鬼叫呢?”
“坤哥,好像是从那两人的房里出来的啊……”
“西门大侠,丘大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有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了两人的房门口问道。
就在此时,一声接连一声的惨叫此起彼伏的从屋里里传出来。
可是听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西门吹雪与丘万戴发出来的啊?山寨偷偷点算了一下自家围在外面的弟兄,根本就没有少人啊。
所以里面的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