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他问的,关心的,永远是安若依,她,永远是排在第一位。
安若依紧咬着唇瓣不语,挟,为什么要这样问,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感觉到怀里人儿在发抖,慕寒微震了下,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也不说话,带着凉意的唇一下一下的印在她的发丝上,她的颈脖,无声的告诉她,若,我在的,不要怕,你的挟在这里。
良久,感觉到安若依平静下来,慕寒这才扳过她的身体,亲吻她流泪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尖,最后来到她的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身体小心的支起不压着他。
慕寒只是吻着她,也不说话,更加不开口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安若依心里发痛的紧,他太纵容她了。
她宁愿他问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问问她为什么没有在下面等他,宁愿他对着吼,对自己生气,而不是这样不问缘由的宠她,而不是这样无法无天的由着她,还来安慰她。
安若依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的皮肤很白,眼睫毛又长又卷,亚麻色的发丝很柔软,两人贴的很近。
在安若依睁开眼的瞬间,慕寒亦是停了下来,彼此的唇还贴在一起,双眸对望着。
早就知道他的眼眸很美,很蓝,而忆安则是完全遗传了他,蓝眸白皮肤,亚麻色的发,忆宸则像她,黑发黑眸。
安若依很少与他这样对望,因为,他的眼眸太深情了,让她不敢直视,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吸引进去。
如此平静的对视,这还是第一次。
伸出手的那瞬间,安若依亦是闭上了眼,玉手环住他的脖子,彼此间紧贴着的唇微启,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舔吻,学着他平时吻自己的动作亲吻着他。
在她环上自己,舔吻自己的那瞬间,慕寒的心头狠狠地一击,有什么闪过,但却抓不住,随后,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身体小心的不压到她。
比起在孕期求欢的他,安若依生产后慕寒老实多了,也许是因为目睹了那场手术让他更懂得珍惜,懂得女人的辛苦。
这四个月来,慕寒一心照顾他们母子三人,夜间时,他也偶尔会胡作非为一番,但是每到关键时刻总是会停下来。
曾今,这让安若依很不解,甚至自动说起过自己可以,但是慕寒也从未真的进行到底。
每次,他都控制的很好,如果真的是到了不可忍的时候,他最多也是要求安若依帮助她,但这几个月来,从未发生过关系。
一个吻,点燃了两个人的激情,相互拥抱相互索吻,两人好似都疯狂了似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一刻停下来。
安若依是有意这样做的 ,而慕寒则是被撩拨的。
他太想要了,一年了,从怀孕到现在还在四个月,他没有一刻不想要的。
孕期时,他就恨不得要她,很想很想,但是,却又不能。
生产完后,可以了,但是他却还是没有要,安若依是破腹产,他想着,不宜过早行房,而那时,他也一直以她的身体为主,一切与她身体有害的,他都杜绝接受。
不多时,彼此身上的束缚便褪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彼此间的身体也都在燃烧,然而,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慕寒却是停了下来。
他伏在安若依的肩胛出粗喘着,搂着安若依的手是那么的有力,有力的在克制着自己。
“挟?”
激吻过后,她亦是无法呼吸,溢出口的声音带着申吟的娇*喘。
安若依不解偏过头看着慕寒,如若不是顶着自己的那火热,她会以为是自己生产后失去了魅力,无法让他有情谷欠。
明明,他也很想,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要停下来。
“乖,我们休息吧。”此时外面艳阳高照。
“挟,为什么?”
安若依抱住要起身的慕寒,问出了心里想问的话。
为什么想要却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克制自己,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很多话,安若依想要问,想要知道,但最后却还是没能问出。
慕寒僵了僵,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拉过丝被盖在身上,夜说,他们已经可以了,但是,为了她的健康,慕寒并没有急着满足。
“为什么不要,挟,难道你是在嫌弃我了吗?”安若依步步紧逼。
“不!”她的话音一落下,慕寒便急急打断,“不,若,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所以,你也永远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好吗?”
嫌弃,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呢,她是她的若,他最爱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若,你要记住,挟,永远不会爱你。
“那又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停下来?”安若依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忆宸忆安这几个月来都是吃的母乳,比生产前,甚至是怀孕前都有些不一样。
慕寒只觉得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躁动瞬间被挑起,一股燥热从手心直接往下,有些胀胀的,异常难受。
然而,安若依并没有因此放过。
“挟,你是想要的不是吗?为什么不要,我们继续好吗?”
“若……”
安若依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心口,他的心跳砰砰的,无一不是在告诉她,他想要,非常想。
“挟,给我好吗,我想要?”
安若依说出了在此之前她觉得这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
而她的话,彻底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