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斗灵七卫
借着夜幕的遮掩来到玄武崖上的七人年貌不大,从相貌上来看均与墨北玄的年貌相当,只是高矮胖瘦各显差异。
七人队列中迈步走出一人,国字脸方面大耳,两道浓眉下一双大眼炯炯有神,透着精明强干。
一米八开外的身高形体匀称,一身略显发旧的牛仔衣裤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豁口,只有内衬的白色t恤,显得格外的整洁清爽,与外衣的陈旧显出扎眼的色调反差。
斜插花的在身后背着一柄造型古朴典雅的长剑,那柄气息古老的长剑与他那身现代的装束又显得格格不入。
在一轮皎洁月光的照射下,一张黄白镜子的脸上带着少许的油光和灰尘,看得出是昼夜兼程赶远道回来的。
背剑的少年笑呵呵的来到墨北玄和萨千雪的身旁,有点庆幸的,道:“看来今晚咱这玄武崖上挺热闹呀!”
“真是回来得早不如回来得巧呀!”
“来…把剩下的交给我。”
“少爷我这正憋着一肚子的邪火没地儿抖了呐。”
背剑的少年边说边撸胳膊挽袖子,探头缩脑的扫视了一周玄武崖上的战场,一双大眼越看越圆,越圆越泄气。
稍后,鬼头鬼脑扫兴的,道:“不会吧!独食儿又被你俩吃净啦!”
“那个老点子也被你俩戳穿了?”
说着,那背剑的少年一脸浓郁的牢骚,盯着墨、萨二人,显得叽叽歪歪的气声,道:“人家的主将都是坐在那大将押后阵的看热闹观战。”
“咱这可倒好。”
“我家主将偏偏喜欢凑热闹,咋就跟人家两拧着那!”
“这也忒不厚道了吧!”
背剑的少年双臂抱夹,斜着撇了一眼墨北玄,带着及其不满的怨声,道:“说罢,是自罚呀?还是惩罚呀?”
墨北玄又尴尬又无奈,脸上堆满了委屈,尬言道:“朱佑,你还能不能讲点理?”
“这啥时候闹邪祟又不是我打电话约好的,我知道他们啥时候来呀?”
“咱这分工不同么。”
“当初,我说我要下山去打探消息,你哥几个死活不同意,也是你们自己毛遂自荐主动请缨非去不可的。”
“又不是我故意把你们支开的。”
“这回来晚了没赶上乐子,到还埋怨起我来了。”
“你也总不能一见着点乐子就使劲的抻着脖子往上凑呀,左了右了都成你的了!”
“我说朱佑,你还敢跟我讲点理不?”
朱佑听墨北玄唠叨的有些絮烦,撇着嘴,摆了摆手,道:“得了,别整那些臭氧层子,来点真格滴。”
“来回的路费啥时候给报了!”
墨北玄一听,合着主题在这那,嘴咧的像塞满了苦瓜似的,苦着脸,向萨千雪的方向努了努嘴,尴尬的摊了摊手。
一旁的萨千雪精雕玉琢的小手,掩着樱唇桃口“咯…”的啼笑不止,道:“小佑,怕是这次出门时带的钱又花冒了吧?”
“这回又透支了几张银行卡呀?”
“没,没透支多少。”
“让你说滴了,咱是那败家的人嘛!”朱佑急忙避开萨千雪犀锐的目光,在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卷厚厚的报销单,有些畏首畏尾的递给了萨千雪,笑嘻嘻的,道:“千雪姐,超额的单子都在这那,抽空您自己合一合哈。”
萨千雪接过那卷报销单,在小手中掂量来掂量去,笑吟吟的看着朱佑,道:“我怎么闻着这报销单上有着一股子洋酒的味道呢!”
“啥”墨北玄一个健步窜到朱佑的身旁,探臂膀勾住朱佑的脖子,馋涎欲滴的吼道:“好小子,我的关东老酒都是跟你分着喝,你小子有洋酒竟然背着我偷着喝。”
“你吃独食不仗义。”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刚吃完独食嘴还没擦干净那么!”
俩人挣得脸红脖子粗,你薅我头发我揪你衣领,像两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似的,在玄武崖上扭打在一处。
“好啦!都给我消停点。”
萨千雪双臂抱胸面沉似水,周身升腾着恐怖的戾气,拧眉瞪眼的怒视着扭打在一处的墨、朱二人,笑吟吟的,道:“一周之内都别在我面前提酒,更别让我闻到酒味。”
“要是让我发现你俩谁敢私自偷嘴喝,那就罚谁到仙人壁蝎子倒爬一百次。”
墨北玄和朱佑二人闻听,吓得一缩脖子,瞬间从扭打在一处的小朋友,变为了相亲相爱的好兄弟。
二人勾肩搭背喜笑颜开,毫不吝惜的赞美着一旁戾气腾空的萨千雪,那种超自然的感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们现在是选择到练功房修练,还是乖乖的回去睡觉?”萨千雪在戾气的笼罩下笑吟吟的道。
瞬间,玄武崖上肃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一阵凉爽的秋风拂过荡起片片落叶。
在一轮银白色皎洁月光的挥洒下,片片落叶随着阵阵秋风翩翩起舞,衬托得萨千雪那如吉他般丰盈的身段更加的显得俏丽婀娜。
精雕玉琢的小手轻轻的掩着樱唇桃口,美眸眨动,脸上洋溢着恬然释怀的笑容。
望着那群一哄而散的背影,眼角处滴落下两行喜然的泪花。
玄武堂建在一座大合院当中,院落里整齐的坐落着十几栋小楼,院落前横着木质结构的匾额,匾上雕刻着四个大字,玄武小筑。
在小筑合院的最北方,一座三层木质结构的楼顶上,借着皎洁的月光清晰的可以看清,房顶的琉璃瓦上半躺半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