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站在门后,身形高大而又挺拔,赤着上半身,浑身上下就穿了条黑色的长裤。
他垂着眼,额头上的黑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原本红的发艳的薄唇又变成了浅色。
他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滴落。
姜幼伶光顾着生气了,都忘了面前这人没穿衣服:“哥哥,你都生病了,怎么能洗澡呢?”
“刚才人家才告诉我,没有好之前不要……”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抬了下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与其说是抱,倒不如说是靠着她比较贴切。
像是有些站立不稳了,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姜幼伶的身上。
江屹北弯下头,薄唇靠近她的耳廓,嗓音低低的:“你去哪了?”
姜幼伶被他压着往后踉跄了下。
“诶,你……”
她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男人的身高太过优越。
就这么抱着她时,姜幼伶的侧脸贴着他冰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