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
“师座!”
“长官好!”
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寒风卷着大雪把世界装饰成了银se一片,在西伯利亚平原背靠西伯利亚高原地区,也就是之前西伯利亚战役发生的地区,几支部队驻防在此。
虽然眼下已经过了防御阵地的土工建设时间,随着冬天的到来,西伯利亚的土地冻结的比铁还硬,这种情况根法挖掘战壕和搭建设施。不过,驻扎在此的部队在冬天到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大部分工作,再加上原就有的几处防御阵地,还是抢先完成了任务。
严寒的来临,给驻扎部队的i常jing卫和巡防带来很大不便,不过部队还是依旧按照条例严格执行。只不过根据环境情况的变,换岗的时间缩短了一半,毕竟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下,就算素质再好的士兵也法长久呆在露天。
这一i清晨,防御阵地前一个穿着身灰se棉衣,瞧上去仿佛是炊士班长般的浓眉大眼的中年背着双手从后方走了过来,一路上见到此人的士兵都急忙挺直胸膛,大声向他报道,而这个中年人如同长辈一般也在士兵面前停下脚步,伸手拍去士兵们肩上、身上的雪花、笑眯眯地向他们嘘寒问暖,平易近人地拉着家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时候从晋北来到此地的国防军整编三十九师师长冯玉祥,他的整编三十九师同原来的七十八团,也就是现在的整编四十五师将一同协助俄罗斯帝国正统zfu防御西伯利亚后方阵地。
冯玉祥的带兵能力的确是中国的将领中数一数二的,他的三十九师抵达西伯利亚后很就布置好了防御工作,随着寒冬的来临,作为一师之长的冯玉祥是每i亲自跑来在阵地前转上几圈,探望士兵们的情况,叮嘱他们注意保暖,小心冻伤等等。
这些爱兵如子的作风。使得三十九师上下不对冯玉祥感激万分,同样在他的督促下,三十九师的士兵虽然比不上四十五师jing锐,但论从士气和i常巡防的工作上来看,全都毫不逊se。
逛了近一个小时,直到冯玉祥差不多完成今天的视察工作时,一个中校军官急急跑了过来。
“师座!”
“哦。是汉章呀……。”冯玉祥回头一看,见石友三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堂堂一个军人,一个营长!瞧瞧你,成什么样子!”
石友三吓得连忙一个立正,先正了正有些歪的帽子,再把衣领的风纪扣扣好。随后向冯玉祥敬礼道:“报告师座!jing卫营营长石友三向您报道!”
神se稍稍缓和了下来,冯玉祥瞪了石友三一眼,也不说什么继续转过身去,接着笑容满面地和刚才的士兵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直到过了几分钟,冯玉祥才结束和士兵的谈话,摆手让他们继续巡逻。
回过身,见着石友三依旧站得毕恭毕敬的样子。冯玉祥这才缓缓开口问:“什么事?”
“回师座,四十五师副师长张虎臣在师部等您……。”
冯玉祥一愣,顿时怒火冲天地骂道:“怎么不早说?!”
“我……我……。”石友三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苦着脸耷拉着脑袋。
“还站着干嘛?走!见张副师长去,别让他等急了!”
“是是是……。”石友三肚子里一包火没地方撒,早知道这样他就不亲自来了,想是拍马屁的谁想到拍在了马脚上,说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风风火火地赶回师部。冯玉祥人还没到半掩体的师部大嗓门就从老远地方传了过来:“是虎臣兄来了么?虎臣兄!哈哈哈,真不好意思,贵客临门我老冯怠慢了,早知道你要来今天怎么着也得亲自去接呀!失礼了,实在是失礼了呀。”
随着声音和风雪一同到来,正坐在炉边烤火的张虎臣听到冯玉祥的嚷嚷连忙站起身,可还没等他迎出去。帘子一卷,冯玉祥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啊!怠慢了,怠慢了虎臣兄。”一进门。冯玉祥急忙步迎上去,一双大手紧紧握着张虎臣的右手不住摇动,脸上笑得如同朵菊花一般灿烂。
“呵呵,焕章兄心寄部队,每i亲自走访前沿视察工作,实是我辈军人之楷模,学习之对象啊!怪不得z会特意把焕章兄给派过来,也只有焕章兄这样的军人才能担当如此重任。”
“不敢不敢,和虎臣兄相比,我老冯算得了什么?我老冯丘八大老粗一个,比不上白师长他们军校出身,还出国喝过洋墨水,见识过大世面。对于带兵,我老冯只懂得爱兵如子,官兵一体而已,要比其他的,根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冯玉祥谦虚异常地自嘲道,张虎臣听了顿时就笑了。
“哈哈哈,要和焕章兄相比,小弟其实加不如,如果不是总理栽培,恐怕我张虎臣还在天桥刷把势呢,焕章兄说这些话,实在是令小弟汗颜呢。”
冯玉祥微微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亲切地拍着张虎臣的肩膀笑道:“对对对,虎臣兄不提我倒差一点儿忘了,你我出身相近,怪不得大家一见如故呢。不过和虎臣相比,我老冯还是羡慕之极,总理雄才大略,虎臣兄有幸在总理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真要论起事来肯定比我老冯强得多。”
“不敢不敢,纸上谈兵罢了,小弟我初次带兵,焕章兄是前辈,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
“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哈哈!”
双方相互吹捧了一顿,气氛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