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一片昏暗,时而有白光刺目,时而浑身剧痛,有时像是被火烧,有时又像是被重锤轰击。
花常开在被巨佛吸入嘴中之后,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期间忍受万般痛苦,他努力想要清醒,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连像之前那样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也做不到,在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失败之后,他确定自己是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某日他终于听到了声音,外界传来的声音,这让他原本已经渐渐连自己也淡忘的意识重新活跃起来。
“听说远方我们的同胞们正在前进!光复之日,指日可待啊!”
“是啊,被奴役的日子终于要一去不复返了!”
“等到机会来临,我一定要吃了那个混蛋的蛋蛋!”
“你难道不知道他没有蛋蛋吗?他连棍棍也没有!用人类的说法,他是太监!”
“居然没有蛋蛋也没有棍棍!那他到底是算公的还是母的?”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我们还是来研究研究人类女性是否能够为我们繁衍后代吧…”
“这需要实践!我看那瘸腿的就不错!屁股够大!虽然身材太小了点,但人类都长这么小,就将就一点吧…”
“我比较喜欢那个叫什么媚娘的!上次我偷看她尿尿,她那里够大!足够塞得下我的家伙!”
……
这都他娘的什么?
花常开听得稀里糊涂,忽然他又听到了别的声音。
“最近他的状态怎么样?”这声音有些熟悉。是个男人。
“还是那样。”这声音也很熟悉,不过是个女人。
“恩。你继续喂他闭灵草汤,只要保证他活着就行,不要让他有一丝机会清醒。”男人交待道。
女人没有开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女人忽然说道:“就算他一直不醒,你们也都会死!”声音之中充满怨毒。
“呵。”男人嗤笑一声:“那是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你别忘了,你妹妹在我们手上!”
男人说完之后,声音就此消失。应当是离开了罢。
良久过后,女人发出一声叹息:“恶人自有恶报,这便是明证,可笑的是这么多人还不自知…”
忽然花常开感到一阵剧痛,仿佛眉心被什么东西刺穿一般。
“再有三针,你能不能醒就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袭白衣,穿着药师服的药师姬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在她身旁,花常开躺在一张简陋的病床上,他的眉心之上正插着一根银针。
这屋内十分简陋,四周的都是土壁,根本没有什么家具。光线也很昏暗,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山洞。
药师姬捏着第二根银针,伸出另一只手在花常开胸口膻中穴附近轻轻抚摸,找到位置之后便将元气运进银针当中。
银针开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高速在她的两指之间旋转,却没有一丝颤抖。
只见药师姬右手微微一抖。银针便准确无比地插进了花常开的膻中穴丹田之处,躺在床上的花常开忽然浑身一震。然后又平静下来,那双紧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
药师姬的双眼当中闪过一丝失望,叹息一口,接着便伸手去拉花常开腰间的裤带。
拉开裤带之后,将他的裤子退到腹部,她又伸手轻轻在花常开腹部下丹田之处抚摸。
外面依旧飘着雪,寒风呼啸,药师姬的玉手冰凉,而花常开的腹部却火热一片。
她抚摸了一阵之后,明明已经找到了花常开下丹田的准确位置,但却不知为何并未停止抚摸。
大概是因为这一针下去,便能最终决定她这三个月以来的所有准备是否有效,所以她有些紧张。
不知不觉,她的玉手摸到了几根毛发,眼神落在花常开下丹田以下露出裤外的那几根毛发上,药师姬微微脸红。
犹豫了一下,她的手慢慢向下移,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祸害了我妹妹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虽然给自己找了理由,但这并不能让她做到真正的心平气和。
虽然医术高超,乃是大离最有名的三大药师之一,但实际上,她却并未真正见过男人的身子…
屏住呼吸,感受着花常开身上传来的火热,药师姬的脸颊越来越红,忽然外面传来破风声,她赶紧收手,又单手一招,一件衣服顿时将花常开的身子盖住。
转过头来端起药碗轻轻放在嘴边吹,脸上的红烧却并未及时褪去。
“药都结冰了,你还吹什么?”刀妹浑身是血,脸色有些憔悴,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药师姬听到是刀妹的声音,长舒了口气,放下药碗,又看了看外面,发现没有异常。
“我正在给他扎针,我以为是鬼煞宗的人来了,没想到是你…”药师姬说道。
“怎么样了?”刀妹立即问道。
“还差一针,自从你给我带了银针之后,我已经扎变了他身上三百三十六处穴道,只差上中下三个丹田,现在上丹田和中丹田都已经扎了,就差下丹田了。”药师姬说道。
刀妹闻言立即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常开,然后说道:“现在就扎!”
药师姬点了点头,一边重新掀开花常开身上的衣服,一边问道:“现在外面的形势怎么样了?”
“妖魔当道,还能怎样?这雪又不停,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她说着就住了嘴,因为药师姬已经在运功准备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