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再次打电话过来说到:“大哥,我们的人已经安全撤回来了,砸了他家几个夜场几个餐厅酒吧,也算是造成一笔不小的损失。至于高官行贿一事还在调查当中。

许建终于露出一个称不上笑容的微笑回到:“好。”

“大哥,我刚听老七说,你们通话时你磕到了手是吧?”老八的语气泛着平静。

许建有一丝慌乱说到:“哦,对我刚才就是磕到了手。”

“你确定只是磕到了手吗?最晚也不会超过三天,我就回去。”老八质疑他,面对老八的指责他无所遁形。

许建不安的说道:“对,不是磕到了手。”电话两头的人都不再开口。像是一场沉默的较量就此展开仿佛谁一开口谁就失了先机。

还是许建没沉住气先败下阵来说:“你专心的调查,刚才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以后不会了。等你回来我答应你先联系医生。”

老八的言语中听不出一丝的。安心说到:“那好,我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向任何人说,老七也不会知道,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再做出任何有危险的举动,不然我现在就给许叔叔魏姨和可可他们打电话。”

许建慌了起来恳求他道:“先不要说,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只是失了,失了分寸,我没关系的,不要通知他们。”说着,他低头看一下手上的伤痕,想着先把老八稳住才是重点。至于老八回来,那就等回来再说吧,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老八不安的挂了电话,着手开始联系精神科的医生问道:“像我大哥,这种情况应该是已经有了第二次的自残行为,这样的话算严重吗?他下一次会不会直接就拿着刀往脖子上捅了?”

精神科医生也被他问的诧异不已,说到:“许少爷的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吗?那我建议他赶紧住院,接受一个详细的检查,一般这种病人的情绪是有很大的不稳定性容易受到刺激。”

“从而需要寻找一些能够安慰到内心的举动,常常这样的举动会给病人自己或病人家属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老八的嘴角抽了抽,问道:“什么算是刺激性举动呢?什么东西现在会刺激到我大哥,有什么可以让它暂时稳定情绪的吗?”

“这个病的形成原因是因为病人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从而产生的一个精神方面的障碍。所以能够刺激到许少爷的事情肯定是他非常在意的人或物。”

“他在意的人或物出现过危险情况或者意外发生,照我们上次的谈话来看,应该是许先生以前就受到过这方面的打击,但是没有及时的治疗,也没有重视放任他慢慢发展到了今天,像火山爆发一样喷井而出。”

医生继续说道:“而火山的爆发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他内心的活动,也是我们现在无法探知的。要尽快安排他来医院,为他做一次详细的检查,这样才能知道他的病情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配合着药物和心理治疗,慢慢的就会有起色。”

老八听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这个阶段,大哥是不可能消失的,也不可能安心去医院疗养。

如果许叔叔魏姨和可可他们三个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后果真是不堪想象,等于提前引爆了火山。他嘱咐医生道:“暂时不要把这个情况说出去,等大哥的情绪稳定一下,我再带他到医院。”

医生连声答应再三保证不敢把许建的消息泄露出分毫。

老八诧异的挂掉电话,开始回想大哥之前有没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想到头都痛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大哥情绪的爆发点肯定出在可可身上,可大哥又不想让可可知道。

这件事就像一个缠绕的线团,明明抓到线头,却无解开。

这边手下来报,陈家在一处房地产开发楼盘的竞争中的消息,已经找到了实实在在的把柄。老八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这是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简单的吩咐好手下保留把柄,抓紧时间带人回来。给所有人定好返程的机票,匆匆收拾好行李,等待众人的回来就开车前往机场。

这个夜晚所有人过得都惊心动魄,生怕把事情搞砸,而最煎熬的可以说是许建了。他既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又不能时时刻刻地盯住老八那边的动向。

他也担心老八跟老七扛不住父辈的压力,从而不能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他想他需要留一手后招了。

拿起电话给老三打去问道:“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老三乐呵呵地说道:“我这边情况一切正常,姓陈的那小子在医院已经醒来神志清醒,医生已经检查过,他除了肋骨折断手臂上的伤,没有什么别的大碍。他的小叔叔倒是挺不安分的,一直在活动,企图在东北给咱们造成一些困扰。”

许建不知道该笑他是螳臂挡车还是该笑他狂妄自大,在这个地界上,还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给许家安家找事儿,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举动。

老二笑着说:“陈家小叔叔找到的所有三员都没有人敢接茬,也没有人敢收钱。他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恐怕他还没有意识到,咱们在这处于一个什么地位。”

许建明明在笑,这笑容却没有抵达眼底,说道:“那就让他继续活动吧!告诉所有的人,只要他送来的钱一定收下,送来的礼也收着,毕竟不收白不收吗!”

“也算是给这帮人尝到点甜头,但是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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