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峰听到这时候也有些明白了,面上恍然大悟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你这完全就是个苦肉计呀,这个时候对我父亲是苦肉计还行得通吗?不成不成就算是可以这计划来的也太慢了一些,我现在可等不及,现如今与琼若的约定,日子早已经过了1月有余,若是再等下去琼若那边,我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他家本就是规矩极其严谨的,虽说是一向将琼若捧在手掌心疼着护着,可是这件事情还真说不好,他家里是个什么反应呢?”
小随从急着大呼,一边拍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对着华清风说道:“哎哟,我的好少爷,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他家的,咱自己家都没整明白呢,哪里有的时间去想一想,人家您放心,您放心,只要您觉得您二人情比金坚,您只要将家里这些事情都搞弄好了,搞利索了,不再有一丝反对之声,到时候我再陪您上门,就算是哭啊求啊跪啊闹呀的,怎么着也会让您心想事成的,现在啊,我们就想现在的问题,如何能将老侯爷这边安抚的好!”
这小随从与他相识于幼时,这么多年来一直是陪伴在他身旁,不说那些磕磕绊绊的事情,就是他闯祸的时候,也是小时候在身旁跟着帮着他善后来着,华清风虽是深受老侯爷疼爱有加,日日细心教导,可总有顾及不上的时候,有时领兵在外几个月都不见回府。
到时候他就成为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那个猴子没人敢上前说他一句指他一字的,可是这个小随从不一样,从他被调到华清峰的身边,一直被人家耳提面命教导的,就是时时刻刻都要带着少爷走正路,若是少爷有些怕出格的举动,他也要时时规劝着,就算规劝,不能也得想办法将帮少爷把这个场圆回来,前期不能将一些事情传扬到外面,毕竟这偌大的华府还是要脸面的。
这小随从那些烂摊子事情收拾多了,以后自然也得出一份心得,他与老侯爷之间虽说上的是疼爱有余,可始终是亲昵不足,华清风对着老侯爷一向都是尊敬有加,但是很少见他撒娇卖好的时候,可以说他们两个之间说的好听点,是父子说的不好听,更像是上下级的关系,上级细心栽培下级指望着他有一日出人头地,将自己的位置稳稳当当的,从自己手中接过去也算完成自己的大业。
将这华府的兴隆衰败都系于华清风一人身上,可有时除了对他教导之外反倒是小事上不见得有多么管着他,才造成了华清峰如此的性子,在老侯爷面前是一派稳重的模样,私底下用爱玩闹的样子,好像是戴了一副面具,当她参加那些叔叔伯伯又或者是朝中重要的官员的时候,华府的独生子,华府将来的掌权人那副面孔便出来了,只有私底下私底下对着小随从的时候,才有那一丝丝的玩笑,还有那带的密不透风的面具之下,一副少年人该有的模样。
有些事情还得是要旁观者清,小随从跟了他这么些年,自然是更加明白,对于老侯爷该如何应对说的好听是应对说的不好听,就是他已经琢磨出一条报道,能够更好的缓解老侯爷和华清风之间的隔阂,又或是他们俩针尖对麦芒的时候,小随从便成为了那个缓和的地带,只有它从中调和,从中打个圆场,这二人有时候才能够相静如云,奈何这一回华青峰可没有提前与他商议过此事,若是提前跟他商议过,他必然不会同意。
华清风当着了这么多人的面就把这事捅出来了,肯定是没多多考虑的,一定要将所有东西都给华清风讲明白,解释明白才好。
说来也奇怪,这华清风与任何事情上都是颇有心计,颇有成佛的,奈何一对到关于老行业的事情上就变了,他不仅仅是变成了一个楞头青,还变成了一个顽劣不堪的小子,以前吧。
这小随从倒是没有发现华清风的变化,现在他可是看的越发明白,这几年华清风看起来人前是越来越沉稳,越来越有一个未来家主的模样。
可是然后他越来越安静,对于老侯爷的一些说教和指令越来越不顺从,只不过这都是水面之下的波涛汹涌罢了,从未有个契机翻涌而出,这一回也不知道他是抽动了哪门子的神经,便将水面上这层纱给戳透了,一下子水底的山呼海啸迎面的就冲着老侯爷,扑来老侯侯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叛逆,打的措手不及。
老侯爷实在不明白,自己以前的知书达理深明大义的孩子去了哪里,怎么遇到一个商贾之女,就变得如此像是前后转变,极大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又不是这府中案未及多,他又深深了解自己的孩子,真的会以为是谁带了人皮面具强装着他的样子。
在他身前演了这一出戏,别说他了,就连小随从也没想过,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往往只需要一瞬间,也许是这些年来压抑不住,又也许是这些年来华清风深深的,将自己真实的性子以来,在了面具之下带出来一副未来家主的模样,用柔弱的肩膀扛起来所有人的期望,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总而言之这个契机就像是他与琼若商议的那般。
喷涌而发的出现了,又像火山爆发一样突如其来打了一个人措手不及,当时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小华清风本就想上去将华清风的嘴捂住,奈何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又不能做如此越界的表现,暗暗的在后边也算是差点没剁穿了一块大理石得地方,可着急又有什么用,事已至此,奈何做什么也不能够挽回了之后找些法子弥补,现在啊,只有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