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这个家我和你爸你总得管点什么,你大姐现在指望不上……”
白勍听着她妈很自如的在电话里说,这头客户拉扯她到桌前:“怎么了?想躲啊。”
宴无好宴怎么说的?
就是眼前这情况。
灌酒!
白勍看着桌上摆着的一排小酒杯,笑了。
“我的不是,我来。”
捡杯举杯干杯,白勍展示展示自己的酒杯。
“来来来,这些都是你的,谁让你想躲了,打什么电话。”
这些话听起来就颇为微妙了,有些真谈生意的不会灌你酒,有些真谈生意的也灌。
一杯跟着一杯,来的时候她依旧喝过解酒药。
师傅替她挡了两回,但很快就被叫走了,人家就是要白勍喝这酒。
“老沈老沈,咱们得让白总喝。”
“冲您这一句白总,那我是得喝……”
白勍举杯,脸红也不红的一杯跟一杯。
作为师傅,随着白勍不断向上干,这师徒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刚来销售部的白勍,是个讲话都会脸红的小姑娘,可这么一转眼她已经干的超过带她的师傅了。
师傅干了这些年还是个销售,带的徒弟已经是销售经理了,被徒弟全方面的碾压,你说他能舒服吗?
自己也劝,老婆也劝,这人的造化呢不能比,而且销售拼的就是成绩,拼不过你就得认,可认起来……
人的心思很复杂。
师傅陪对方到外面喝酒,白勍这头喝的是猛,可越喝越清醒。
身边有人她敢醉,身边没人她不敢!
起身往卫生间冲,但有人拦着她,凭着一股力气把人推开,晃晃悠悠去了卫生间。
包厢里头的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给另外一个倒酒:“这小丫头可不好摆平。”
“一个黄毛丫头,有多难摆平?我这销售额就摆在这里,马上年关了公司总要算账的吧?想要可以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想拿下我,那得你有本领。”
先前说话那位笑了笑,就等着瞧好节目了。
白勍抠嗓子,吐的七七八八的用湿毛巾擦了一把脸。
又返了回来。
回来以后比之前跑出去可精神多了,掏出来合约。
“哥,咱们讲好的。酒我喝了,合约在这里。”
对方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笑跟着乱颤,推开合约:“吃饭就吃饭,咱们不谈工作。”
白勍脸上故意带上小埋怨:“那要是这样,哥哥!我就不喝了,反正也不谈。”
“哎,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喝的是赔罪酒。说好一起吃饭你却自己躲到那边讲电话,你说该不该罚?”
“该罚。”白勍眨眨眼。
“签也不是不能签,签得有花头。我这一笔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是啊,这样签了岂不是便宜咱们白总了。”
白勍对着对方也笑:“那你说,要什么花头。”
“咱们这屋少了个热场子的,你说这一个包间里就你一个女人,妹妹我话扔在这里,你今儿敢都脱了哥哥马上就签。”
旁边大家鼓掌叫好。
有些个销售啊,什么不敢干。
这个瞧着正经,无非就是之前没给够诱惑而已。
“哥,你真会开玩笑!”
“你错了妹,哥哥我呢从来不开玩笑。”
“白总就看你的了,这是一千多万的单啊。”
你奥德多大?
你奥德有多大的脸叫人直接给你这面子?
有面子的是你白勍,但看你能牺牲到什么地步。
这单子拿下来,你距离总的位置也就不远了。
什么叫用实力说话?这就叫。
白勍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笑了。
“笑了笑了。”
白勍:“咱们还是喝酒吧。”
“别呀,刚刚说的也不算难为你,我没让你都脱是吧?”
师傅走了过来,走到白勍的身后:“都喝多了,咱们还是走吧。”
就算有再多的想法,这个不行。
这已经不是谈生意的范围了,这个绝对不能做,多少钱的订单也不能干,不然名声以后就污了。
“师傅,你坐。”
“就是老沈你坐,你领导都没发话呢。”
“真不能喝了,我这头都要喝炸了。”师傅是想阴白勍一把,可不是这样阴。
冤有头债有主的,因为干不过小姑娘就这样算计人,那就不是人!算计也不算计这个。
“真不能喝了。”
白勍给自己倒酒,举举杯,客户却怎么也不肯喝。
倒扣上酒杯。
“我说白总啊,你这样就是不给我脸了!”
白勍不说话,喝自己的酒。
“那就不谈了,吃饭吃饭。”
师傅桌子下踢白勍的脚,那意思赶紧走吧,这单肯定就是黄这里了。
这些人根本就没诚意谈生意,上回上上回不都是这样,这回更过分还搞出来什么脱衣服,你娘!
“我这人呢,什么都能豁出去。”白勍淡淡道,小脸红润了起来,好像喝进去的酒终于上脸了。
客户几个人笑:“我们也有听说你这号。”
牛嘛,那就看看怎么牛。
白勍撑了一会头,对方加紧游说她:“就脱两件衣服换这么一个大单子,不划算吗?”
白勍趴在桌子上,那些人一开始只是说,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上手去拉白勍,有的是想闹有的则是想看热闹。
女人喝多了多有趣啊。
白勍推开摸她脸那人,反手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