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两个郎君也不是什么傻子,生气归生气,可在皇帝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
当下其中一个英俊脸上多了块儿青紫的就忿忿开口,“陛下,左棠他不仗义,抢我的女人!”
“噗”,不知道是谁憋不住笑了一声,虽然这小子的父兄看上去快要气晕的样子,可大家都是一个朝阳上做官的,官不大的还坐不到这里看戏呢!于是毫不客气的笑话了一通!
就连北承帝也忍不住弯了嘴角,但很快又严肃起来,冷冷的看着另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子。
“怎么回事?临浦说的可是真的?”
左棠显然伤的更重,脸上一片伤痕,连原本英俊的样貌都看不见了!
这会儿见君父冷冰冰的问自己,也有些撑不住。
“陛下,我可没有抢人!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人家姑娘都没说什么,临浦反而怪起我来了!”
“你放屁!我已经与祁家二姑娘定下终身,此番回京就要上门提亲了!左棠你个没良心的!我可当你是过命的兄弟!你居然这么对我!撬你家兄弟的墙角!”
“……”
左棠表情有些难堪,那祁家二小姐可没说这个!难道,他竟然被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给耍了?!
这不可能啊!
就算心里拔凉拔凉的,左棠依旧维持住了自己的脸面,恍如一个没得感情的绿帽机器。
“就,就算是这样,你们一无更换庚贴,二没有得到双亲应允,三无媒妁之言,还是完全无关的两个人!一家有女百家求,我怎么就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了?!要怪,只能怪你动作太慢!”
嗨这小子还挺能说啊!临浦的父兄本来还觉得自家蠢儿子(蠢弟弟)太笨,为了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闹到陛下面前不值得,可现在看左棠这样子,顿时觉得临浦揍得太轻了!这孩子,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他们也搭把手啊!保准揍得左棠生活不能自理!
“你还敢说!”
暴怒的临浦冲过去”就是一拳,左棠也是家里的宝贝嘎达开心果啊,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于是乎两人就在御前重新来了一遍互殴。好啊,北承帝之前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打起来的,这会可算是清楚了。
可诡异的是,在场所有人,包括那位颤巍巍的宗老亲王都觉得陛下肯定该生气了,可谁想到,北承帝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发起了呆!
最后还是太后觉得闹得不像样子,让大太监们拉开了两人,每人重重责罚过后,把人丢了出去!
至于那个连面都没露的祁家二小姐,鉴于她跟两人都说过同样的话,目前也问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直接命人把祁家女眷全都给送了回去。这会儿被送回京城去,只要长眼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可这事儿吧,就算同样是祁家女的当朝皇后都不好多说什么,还有一直黏在二皇子身边的祁余兰,因为比较受皇后喜欢,得以留在了帐中。只是看祁家二小姐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样,烈的很!
至于那个祁家二小姐,祁家也没弄死她,毕竟是嫡出女儿,反而给了她一个好去处,静慈庵落发为尼!也算是给两位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以及背后的左临两家一个交代。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处理完这一摊子乱事儿后,北承帝好像终于回过神来,转而问起了今日最大的祸事!
若是今日他没有在场,谢九阙一个人遇见那恶虎,十成十会惨死当场!
再说,谢九阙一个大家小姐,怎么会一个人在那里?伺候她的人呢?
此时琉夏也被人带了进来,一见到这么多皇亲贵族,再想到险些害死自家小姐,琉夏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你说你是看见一只白色狐狸才追出去,那,狐狸呢?”
对呀,狐狸呢?
琉夏这下是真的趴那儿了,“奴婢以为是只白狐就追,追了出去,可跑出去才发现,奴婢看错了,那就是只兔子,然后奴婢就找不着路了,最后,还是,还是这位禁军统领大人把奴婢找回来的。”
北承帝目光沉沉的坐在主位上,这丫鬟的证词无可挑剔,一个同样养在深闺里的大丫鬟确实有可能不认识狐狸,可问题是,这丫鬟前脚刚走,谢九阙后脚就遇见恶虎,怎么会这么巧?
就在北承帝想要换个人询问时,五皇子嘴巴张了又张,最后终于决定开口禀明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查出来的事情。
“父皇,儿臣有事要禀。”
“嗯?”
待看清自己儿子认真严肃的表情,北承帝一愣,随即迅速会意,命人牢牢守住账门,才示意他可以开口了。
五皇子抬眼看了一下浑然不知的谢九阙,再看看深色有所变化的四皇子,终于下了决心。若是今日不说,老四就会成功上位,说了,他们也只是蠢了点儿罢了。
“父皇,儿臣前些日子,偶然听下人说起,四皇兄府上的管家醉酒后胡言乱语,说自家四皇子如何如何厉害,连谢家大小姐都被四皇子降服。儿臣,儿臣心生不忿,这才多关注了些。最后,竟然发现,四皇兄不仅对谢家大小姐早有预谋,甚至连这次这只老虎,都是四皇子一手安排!”
接下来,五皇子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查出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包括四皇子怎么与谢九阙身边的人勾结,假意英雄救美,俘获芳心;又是如何清理掉身边的妾室通房,变得洁身自好;再加上如何利用谢家的声势,事后又是如何厌恶;最后为了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