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子稍安勿躁,我们可不是特意跑到洛阳来吃酒的。”
王翼微微一笑,道:“且等着吧,耐心一些。他们是什么人?一个有着参天大树不去依靠,相信什么宁为鸡头不为牛后的蠢话,去当门立户,建什么臻水袁氏的蠢女人,再加上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家奴?”
周公子笑了笑,开口了:“蠢,是不可救药的。那几个卑贱的家奴,更成不了气候。异术,于我等而言,确实重要,不必用锦上添花来搪塞。但这个重要,是相对于其他豪门的。”
周公子看了眼酒杯,袁采昊忙提起酒壶为他斟上。
周公子温文尔雅地道:“我等同为世家豪门,拥有此等异术,我们就能压其他人一头。可是对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下等人来说,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在下等人里头,更出色一些,永远翻不上来。”
周公子举起了杯,微笑道:“就像这齐云阁,坐在下一层的人,他再风光,也只能成为下一层最风光的人,他想上来,还得我们允许,他才能一步一步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