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朝红豆摇摇头,说:“没事,我会切!”
会切?
红豆表示怀疑。
看过切菜的人都说自己会切,还不是好多人切到手。
姑娘根本就没碰过刀,哪里会切菜!
红豆根本不信。
红豆再劝:“姑娘你没切过菜,小心切到手,还是我来吧!您要切什么?切成什么样?”
霁月挡了红豆伸过来抢刀的手,“放心,我会。不会切到手的。”
红豆见霁月坚持要切菜,只得再三嘱咐道:“姑娘,你小心点!切慢点,不着急。”
红豆话落,霁月拿起一旁的黄瓜,利落的切去了黄瓜的头部和尾部。
霁月看了看刀,心道:这刀不错,挺快的!
薄荷想起了霁月杀车夫的情景,:姑娘杀人如此利落,是因为,会切菜的缘故吗?
红豆:姑娘似乎会用刀,刚刚动作似乎挺熟练的。
随后,霁月让红豆知道了什么是熟练!
刀从红豆眼前划过,黄瓜置于案板之上,刀起刀落,起起落落,案板上黄瓜片一片片整整齐齐,几乎大小相同,厚薄跟纸一样。
红豆瞪圆了眼:姑娘这刀功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了吧!
红豆的一晃神,再见时,黄瓜片又被切成了丝,香菜切段,花生拍碎。
凉糕切成手指粗的块状,或又用用刨刀刨成丝,块状的一碗,丝状的三碗,块状的放入调料,黄瓜香菜拌均匀。
丝状的直接倒入酱油,酱菜,蒜泥,香油,拌一拌即可。
一股芝麻油的香味窜进鼻子里,入肺腑,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好了,来尝尝看!”霁月招呼莲月与敏月。
敏月举着筷子,看向拌了黄瓜,香菜,花生米的碗里,姐姐做的凉糕可真好看,红红绿绿的。
“吃呀!都很好吃的。”
霁月先动了筷子,她早就想吃了。
看样子应该好吃,大概就会好吃吧!
莲月不管不顾的也动了筷子。
“哇!真好吃!我以前怎么没吃过,厨房没做吗?”莲月边吃边说,眼见着碗里就少了一块。
敏月见莲月说好吃,也夹了一筷子送到口中。
真香!
清凉,爽口!
莲月咋呼道:“太好吃了!厨房不会做吗?”
霁月:“会做的,每次过节都做的。只是,每次凉糕都是炒着吃的。”
莲月疑惑:“哦!我怎么不记得?”
敏月怼莲月:“你不记得的东西多呢!”
莲月反问:“你记得,你吃过吗?”
敏月装嫩:“没有,我不是比你小嘛!”
莲月呛声道:“小也小不了几岁。”
……
霁月望着莲月与敏月笑,这样欢快的日子只嫌少!
在姐妹们的斗嘴中,很快,三碗凉糕都吃完了。莲月吃得最快也吃得最多。
莲月意犹未尽的望着只剩汤汁的碗,说道:“姐,明天还做吧,可好吃了。”
“姐,明天我也想吃。”
敏月的黑葡萄大眼盯着霁月瞧,霁月只得点头答应了。
这一答应,霁月连做了十天的凉糕。
最后,崔氏也知道了霁月做凉糕的事情,她兴致勃勃的尝了一口,竟也爱上了,也吃上了瘾。
霁月总算摆脱了厨娘的身份,因为,要吃的人太多了,厨房把做凉糕的活接了过去。
夏日渐短,初秋将至。
霁月的大喜之日也快来临,可,皇上并不高兴,不高兴不是因为慎王娶霁月,而是,调去闵州的王吉昌连吃了两次败仗,闵州迟迟拿不下,京都乃至整个大贺朝物价居高不下,民心骚动不安。
皇宫养心殿内。
皇上的责问声,连门外的伺候的小公公都听得见:“怎么仗才断断续续打了几个月,慎王成婚的聘礼都拿不出了?”
户部的曹宇头都不敢抬,却不得不回禀:“回禀陛下,国库确实没有什么钱了,去年水灾,花了七十六万两白银,虫灾又花了二十二万两白银。去年,各地的收成不行,所收税款不足往年的八成。年底慎王要成婚,明年年初,五皇子又要成婚,六公主要出嫁,这国库的钱真的不够用,……”
曹宇哭起穷来,不是哭穷,是本来就穷。
没钱,他真的没办法啊!
皇帝不理解:“你怎么当户部尚书的?这么多年风调雨顺,去年刚有灾,就一下子用没了?”
这话问的,就是说曹宇失职了,才导致户部拿不出钱来。
这个罪名曹宇可不敢领。
“陛下明查啊!这些年虽然风调雨顺,可收上来的银钱,不是用在这,就用到那里了,光建元和宫,前前后后就有五年时间,这五年不但没存下银钱,还……”
说到元和宫,皇上闭上了嘴。
元和宫本是建了给元爱妃游玩的,没想到宫殿还没建好,元妃就去了。
元和宫也再没有修建。
元妃,慎王!
哎!
皇帝揉着额头,心中连连叹气。
户部尚书曹宇听不到皇帝的责问声,心里松了口气。
额头上豆大的汗润湿了衣袍一角。
“你先拨一百六十万,其余的从我库里拿。”
“可,一百六十万拨过去,五皇子的婚事可就没有多少钱了?”
“你先拨,五皇子到时候再说。”
“是!”
曹宇应了下来。
听了音的婉妃,第二天就闹将起来。
皇帝又把曹宇叫过去,把一百六十万两改成一百二十万两。
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