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霁月早早地起床,慎王竟然也没赖床,跟着霁月起来了。
霁月从镜子中瞄到慎王翻身下了床,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怎么不睡了?”
慎王自得的说道:“今日是咱们回门的日子,咱要做个好女婿。让你母亲与父亲看到,你在王府生活得很幸福!”
霁月笑了起来!
那笑容,像春花一样灿烂,像骄阳一样耀眼,像彩虹一样夺目。
那一刻,慎王觉得王妃好美!
笑起来最美!
为了这份动心的美,慎王努力了一辈子。
霁月简单的梳妆完,照常习武,慎王也是佩服她的坚持。
霁月看了看妆奁,吩咐道:“把宫里皇太后赏的首饰拿过来。”
红豆不理解:“皇太后赏的还没这些好看呢!”
霁月斥责道:“能这嘴也要学着点。有些话不能说。”
“我回娘家,自然是穿带夫家的东西最好!”
“哦!”
红豆恍然大悟!
霁月指指妆奁中的一支红宝石金簪,说道:“簪这支红宝石的梅花簪子。”
丫鬟画儿对着镜子给霁月簪上梅花簪。
霁月站起来,再照了照镜子,觉得没什么问题,才说道:“走吧!”
马车进了永城侯府,慎王扶着霁月下了马车。
一下车,霁月就见到哥哥妹妹们都站在院里等着她。
莲月奔了过来,一把抱住霁月,大声喊道:“姐姐!”
敏月也跑了过来,喊着“姐姐”。
坚强的霁月,突然觉得眼眶里水雾朦胧,心里酸涩,像吃了酸柠檬似的。
益春拍拍慎王的肩,遭宁侯爷瞪了一眼。益春放下了手,讪讪的笑。
霁月哽咽着喊了声:“哥,妹妹!”
益文不自在的说道:“回来啦!母亲与父亲还有祖父与祖母在屋里等着呢!”
益文转身往屋里走,霁月跟上去。
莲月搂着霁月的胳膊,脸贴在霁月胳膊上,恋恋不舍的说:“姐,我好想你!”
敏月拉着霁月的另一只胳膊,摇晃着,“姐,我也想你!你怎么不回来了?”
思月走在一旁,理所当然的说道:“姐嫁人了,当然就不回来了。”
敏月嘟起嘴说道:“那我不要嫁人了。我要和姐姐,哥哥还有母亲父亲祖父祖母,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思月捂嘴笑起来:“每个女子都要嫁人的。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只想着嫁给他,想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只想嫁给他?
思月有喜欢的人了?
还是崔氏给她相看了?
思月笑得很甜蜜,霁月瞧了一眼,有点疑惑。
“那我也想和家人住一起。”敏月不服气的小声说道。
霁月心中暗叹,想法是美好的,可嫁人了难以两全啊!
这世俗不许!
还没到门口,莲月就大声叫喊道。
“母亲,大姐回来了!”
霁月跨过高高的门槛,母亲着急得,站了起来,手紧拽着锦帕,她看见霁月进了门,连忙上前,霁月快步走过去,拉着崔氏的手。
母亲怎么好像变老了呀!
怎么觉得母亲脸上的皱纹深了呢!头发也白了呢!
“咳咳!”宁侯爷的咳嗽两声,说道,“快坐吧!都在京都城里,过两个街就能见到。”
霁月扶着崔氏坐下,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崔氏一把把霁月拉起来:“回来了就行,不要磕头。”
“女儿让母亲牵挂了!”
“没有,没有,”崔氏含着泪笑道,“慎王对你好,我没什么好牵挂的。”
这话夸得,慎王如此脸皮厚的人都经不住脸红了。
大家见了面,祖父与祖母还是老样子,杨氏肚子大了,谭氏笑颜中仍带着愁绪,一切似乎依旧。
慎王被宁侯爷去了书房。
崔氏把霁月独留下来。
崔氏拉着霁月的手不放:“慎王对你还好吧?”
“嗯!”霁月点点头,慎王这三天对她着实不错。
崔氏放下心来。
有个好的开始,或许就能有个好的结果。
“府里的妾氏如何?”
“还好,安安稳稳的。”
暂时安安稳稳,但,总会有不安慰的时候,看着也没有一个是安分的。
不过,她们是妾,她是妻。妾就是妾,她能让她们翻到她头上去。
那上辈子不是白活了。
再不如意,她还有嫁妆。
对嫁妆!
霁月问道:“母亲,嫁妆里多了两个盒子,是母亲放的吧?母亲,你怎么能再给我那么多嫁妆?”
崔氏笑道:“你这孩子,哪有人嫌嫁妆多的。本来,这些都是要陪给你的,皇帝赐婚,这不是不能放在明面上,所以,我就私下放进去了。”
“你收好,身上有钱,心里不慌。知道吗?!”
霁月狠狠的点着头,她不敢眨眼,怕眼泪掉下来。
崔氏拉着霁月说了许久的话,才让霁月回到了她的院子与姐妹们聊天。
院子看门的依旧是李嬷嬷。李嬷嬷依旧是那大嗓门,说着府里的八卦。
她房间里一切如故,冰丝梅瓶里还插着鲜艳带着露水的菊花。
狮子踩绣球博山炉里还点着百合紫萱香。
白烟袅袅,香气环绕!
她似乎从未离开过!
眼泪莫名其妙的就落下来。
“姐,你哭什么呀?”敏月好奇的问道,“我可没拿你屋子里的东西。昨天,我想玩一下百宝箱的,娘不让我动。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