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花花绿绿的邮票,不当吃不当穿,有什么用?

前些天贪黑摸日当黑中介攒了点小钱,他才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

胡大师说,“这酒我是舍不得喝,都是真金白银。”

“你也是一辈子受穷的命,六块五一瓶的茅台有啥喝不起的?你刚才那一杯红酒,最少值十瓶茅台。”

胡大师拍大腿痛呼,“作孽呦,要遭天谴啦!小五十块钱啊,牛嚼牡丹,牛嚼牡丹啊!”

程万里跟着一怔,如遭雷击,抓住胡大师的胳膊,激动极了。

“胡大师,你刚才说啥?”

“牛嚼牡丹。”

程万里摇头,“不是这句。”

“作孽呦,遭天谴?”他停住,见程万里没反应,又试探着说,“小五十块钱!”

程万里说,“就是这句,五十块钱,这是关二爷借大师之口,告诉弟子,合该弟子发财。”

搓着手,一脸憧憬,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可都是钱,茅台五粮液哪个不是紧俏货,价格不算高,但架不住家里量大。

运作好了,未必不如当包租公。

更不要说那些外国烟酒,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程老二要发达了。

像个老母鸡似得护住桌上未开封的酒,他心疼极了,“可不是我小气,这些都是白花花的票子,不能再喝了。”

尤其是那瓶剩下一小半的外国酒,酒液殷红,胡大师一口下去哪是喝酒,简直是在喝他的血。


状态提示:175.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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