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踩着地毯缓缓朝寝室门口走来,刚走了三四步就陡地躬身缩颈,一声好像猫喊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夹带着风声。
下一秒,他就被一光溜溜的身体,猛地扑在地板上,然后左肩巨疼,被人咬了一口,然后就有凉嗖嗖的感觉,从咬破的地方传来。
婉布够儿就躲在门后,她居然请人在她身上描了人体彩绘,描成黑风衣的形状,再加上房内光线阴暗,王富贵还真没看见她。
这个女疯子,为了追求某种生活的高质量,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真不知道老天派她到人世间来,是来让男人满足的,还是来体罚男人的。
总而言之,她在骗过王富贵后,非常兴奋,就像动了情的小猫一样,嘴里发出喵喵的低吼声,在他肩上,胸前啃了几口,每次都是出血为止。
最后,才去啃王富贵的嘴。
早已熟悉了她这样无厘头的王富贵,是不会任她疯的,在她啃他时,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用力掐她的屁股。
当初韩母入住别墅那天晚上,韩雪姿就啃咬过王富贵,他也一点不客气的掐过她的腿,不过那可是‘浮光掠影’的,也就是留下一片紫斑块而已。
对付婉布够儿……要是能用手掐下一块肉来,王富贵是不会客气的。
“啊!”
婉布够儿张着嘴,苦苦哀嚎了声,眼睛却在放光,就像有两串火苗在里面乱窜,透着痛到顶点就转变成的无比享受。
受虐狂这种非比寻常的现象,多表现在那些表面高贵光鲜的人身上,因为他们看上去好像高贵的下面,全是无法想象的压力,只有让身体受到一定的虐待折磨,才会舒服一些。
哀嚎一声后,婉布够儿陡地咬住了王富贵的嘴,灵巧的香舌,钻进他的嘴里,带有薄荷油的唾液,也溜了进去。
这婉布够儿的嘴里,肯定含了至少半瓶薄荷油,让王富贵陡地打了个寒颤,陡然咳嗽起来时,她的头却朝下滑去……
王富贵想起了网上那位第一个吃螃蟹的小哥,更体验到了他在一分钟后声嘶力竭的嘶喊。
在他非常痛苦时,他不让婉布够儿只有嘴来领略薄荷油的威力,立马跃身上马扬鞭……然后,就就不再是王富贵一个人疼了,婉布够儿更疼,哀嚎的声音,肯定能飘出门外,但外面却没有一点反应。
包括瑟琳娜在内的一众保镖们,这时候都变聋了,只能大眼瞪小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羡慕,也有自卑。
因为他们一直以来都难以置信,自己有一天能像王富贵那样,让婉布够儿小声喊叫了至少一个小时,嗓子早已喊哑了,只有像母狮死前的哈哧声。
“好想就这个样子死去。”
完全虚脱了的婉布够儿,被王富贵抱进放满温水的浴池内后,过了很久,才缓缓睁开眼,嘶哑的道。
王富贵伸手在旁边,拿来一瓶水,给她喝下,她才感觉好了许多,再讲话时,总算能叫人听的清楚了。
“下次别这样了,要有个度,当心你的喉咙真喊哑了。”
王富贵随手把瓶子扔掉,又在旁边椅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
椅子上还放着桃子等水果,还有一只整的烤鸭,和一瓶高度白酒。
这是婉布够儿早已放这儿的,看来今晚她准备就在浴池内泡了。
婉布够儿拿过王富贵嘴上的香烟,抽了一口,又放在他嘴上。
她讲话很粗鲁也很污,只有跟王富贵在一块时,但也是实话,所以不会遭到男人自以为清高的藐视,她也不乐意故作姿态的,这本来就是她的本质。
“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你眼睛为什么会发红,那么的怕人?”
婉布够儿又夺过香烟,吸了一口,问。
王富贵反问:“那你能保证,以后不嫁给别人吗?”
婉布够儿摇了摇头。
王富贵也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说正事。”
婉布够儿嗅了一下鼻子,说:“这几天,侯达德纺业股票损失惨重,我有绝对把握,顶多再来二次冲击,就能让它彻底的崩盘。这样,你满意了吧?”
王富贵问:“你损失了多少?”
婉布够儿笑了,她痴迷王富贵,不仅仅是每次他都能让她极度满足,关键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为她着想,不问做什么。
也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彻底降服骄傲的婉布够儿。
“刚开始那两天时,损伤惨重,但今天下午封盘时,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婉布够儿说:“等二次冲击过后,我就会大有斩获了。”
“他们知道是你在幕后运作了吧?”
“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侯家委托的人,已经去了国拜见我。”
婉布够儿冷哼:“不过,我是不会见他们的。敢惹我的男人,我会让他们付出最沉重的……”
王富贵打断了她的话:“放过侯达德纺业。”
婉布够儿一愣:“什么?”
“放过侯达德纺业。”
王富贵重复了遍。
婉布够儿没有问为什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王富贵鼓动婉布够儿举刀屠侯,浴血奋战几天后,终于到了该收获的季节,他却叫人放手,这个要求对她来说,是非常过分的。
但婉布够儿没问任何原因,就点头同意了,这让他有些内疚:“你,不问一下我这是为什么?”
“你有你的理由。”
婉布够儿抬起脸,附在他耳边说:“但你要付出代价……天亮之前,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