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着,抬起脸来,淡然睥睨着王富贵:“像我这种在床上粗暴的女人,不正是男人最喜欢征服的吗?就像昨晚上,你让我你情我愿的,对自己说了多少回心机表,贱婢?”
“你本来就是心机表,是贱婢,只是你平常没机会喊出来罢了。”
王富贵冷冷地道:“对不起,我对做干部不感兴趣。因为我不能保证,能拒绝所有的诱惑。我知道,你私心很大。我要是真的跟着干了,我以后就不要想找别的女人了。为了一朵名贵的花,就荒废整个草原这种呆事,我还不会做的。”
王富贵手一抬,在她身上随意揪着:“最重要的是,曾有人告诉我,像你这种越粗暴,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朝三暮四的。指不定哪一天,你把我玩腻了。为保护你的名声,让我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了。”
女人笑了,低下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
“不想去做这个fēng_liú鬼。”
王富贵一翻身坐起来:“我还有自己的更重要的事要做。”
“做生意?”
“是啊。生意不问大小,自己做老板,总比给人当工人要好得多吧?”
“在京州做生意?”
“对。”
“你,你曾做过面首,就不怕让人知道?”
“我还害怕天上掉下一块石头将我砸死了呢,结果我现在也还活的挺好?”
王富贵打了个呵欠,百无聊赖的说:“娱乐场所同事不可能说,因为说我就等于说他们的**。服侍我过的顾客们,更不会说,因为她们很明白最好不要招惹我。说不定,为了不让我说出去,还会给我一笔可观的封口费。”
“就像你,以后我们要是在大街上撞到了,你会向别人说吗,说我就是一天睡了你八次的男人吗?”
“你最好祈祷我在大街上要撞到你,否则我真的会杀人灭口的。”
女人翻身下地,身子摇晃地走向盥洗间:“我先洗把澡,你要想清楚,想要多少封口费,可以狮子大张嘴,只要你能吃得了的话。”
走进盥洗间,哗啦啦一声拉上窗帘后,侯之珠扶住墙,慢慢站在了喷头下面,打开开关,调好水温,暖暖的水就像细雨般从花洒里落下,顺着她满是紫斑的皮肤往下淌。
外面这个男人,就是个不喜欢吃亏的人,差不多她每掐他一把,咬一口他,他就会一点不客气地揪她一下,把吃的亏讨回去,力量恰到好处,不会把皮肤揪破,但会非常疼,疼的她必须大叫我是贱婢,我是心机表,快抽死我,疼痛才会减轻一些。
果真,传说中的狼牙棒,还真的不是普通女人能吃得消的,他就算同意跟我混了,我也必须要给他找三个以上的女人来杀他的威风,杀掉他的威风后,我再来享用。
这样也蛮好,省的我为了嘴馋男色,而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进军官场。
手一抬在脸上抹了一把,侯之珠看着脚尖,任水珠滑落,眉头紧锁的想,这次是在危险期,一个晚上来了八次,应该能种上种子吧?
呵呵,韩武能,你能在外面找女人,让我侯之珠丢尽了脸,那我要是不让你们韩家,来养别人的孩子,好好培养成韩家的下一代掌门人,我怎么能对得起你呢?
想到韩武能分明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种,却有口难辨的窘迫样子,侯之珠就想放声高歌,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坚信,韩武能是肯定没胆子说出这个事的,一来是他对权势没一点兴趣,二来他更担心他那对儿子的安全。
越想,侯之珠越得意,最后竟小声哼起了小调,脑袋快速的运转着,等真正怀孕后,她就要杀了罗裳灭口,想方设法地不计代价。
只有把最后的危险也处理后,她才能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罗裳虽然很能打,可这年头死在功夫上的人,跟死在阴谋中的人比起来,直接不值一提,可以直接忽略。
为了抚慰罗裳,侯之珠决定不问他要多少钱,都会满足他。
不经意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整体计划已经想好了的侯之珠,裹着一块大浴巾高兴的走出来:“罗裳,你要多少……”
罗裳的人,已经不见了,内外找遍了也不见人。
满眼通红的万正兴,在侯之珠问出这问题时,回答说他早已离开了。
侯之珠有些错愕,我分明已把话讲的这样明白了,他一毛钱都没有要,就这么走了?
只要不服侍女人,女人给钱与否王富贵从来都无所谓的。
昨晚上过的无比愉快,跟那个粗暴傲骄的心机表,过了一晚上的夫妻正常生活。
既是夫妻,那就没有必要要钱了。
有哪个老婆,从男人那里得到快乐的满足后,还提出会给小费的?
真要那样,男人就会打死她,我让你这**,到娱乐场所去找面首玩!
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句话可不是跟你说的玩的,是要认真去贯彻去执行的。
开车离开时,王富贵还在打着呵欠流着眼泪,觉得知足了,就是累大发子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语,老百姓说的非常对。
为了富贵集团以后的长足发展,王总都这样卖力工作了,程咬锦要是还想混日子的话,王富贵就应该认真考虑下,是不是跟他解除口头合同了。
程咬锦没让王总失望,车子快到达京州酒店时,电话来了:“王总,我找到了一个位置绝对好的地方。哈,这直接就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