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完呢,陡地有人冲上来,伸手对她不可一世的逼脸,一点不留情地一记黯然掌,痛地她啊的一声哀嚎,伸手去护脸时,胳膊上的包却让人抢走了。
有王富贵在旁边掠阵,程咬银没有一点后顾之忧,把她‘女牛虻’的角色表演的惟妙惟肖,哦,不对,本来就是,一记黯然掌打了那女人嘴巴、抢过包后,反身抡起包狠狠甩向了另一个女人的脸。
那女人尖叫一声,身子后仰刚躲开,小肚子剧痛,却是被程咬银一脚蹬在了肚子上,噗咚一声蹲坐在地上,刚准备大骂呢,下巴上又被踢了重重一脚。
“曹尼马的臭表子,敢在京州欺负人,你他么活够了啊!”
程咬银嘴里七东八西的骂着,没有一点惜香怜玉之心,又一脚踢在女人左腮上,竟有两颗牙齿争先恐后的飞了出来。
哇哦,这谁呀,这么牛逼?
围观众人也都懵逼了,害怕被殃及,本能的纷纷退后。
其实就算不害怕,也没有谁来管那两女人,都被她们的跋扈态度给气坏了,要不是有所顾忌,早已有人上来揍她们了。
现在有位侠女霍然现身,下爪狠辣,出蹄阴狠,把两个外地女人给揍得满地找四环素牙,大家都感到快意十分,心说活该。
哦,哦,警笛声从远处响起,有人高喊着提醒程咬银:“警员来了!”
程咬银又踢出一脚后,才抱着包转过身冲出了人群,到任何地方围观群众纷纷避让,给她让开了道路,毫不搭理一个外地女人嘶声喊着拦住她。
“ok,走人!”
程咬银跳上车子,砰地刚合上车门,王富贵已经发动车子,朝前飞驰而去。
“哈,哈哈,痛快,真他么的痛快极了!”
程咬银回头望了眼,仰天狂笑,豪情万丈的拍了拍王富贵肩膀:“大叔,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可不要忘了告诉我。”
……
京州酒店,两个女服务员一个推着一个扶着餐车,推到了十四层某包门口,敲了两下门,一会儿就有人开门了,服务人员微笑道:“小姐,您要的菜到了。”
“先放在那里吧。”
不待开门的夏秘书讲什么,歪坐在沙发上的史珍香,淡淡地说道。
服务人员答应了一声,把餐车弄到门后,小声说她们就在外面等候,才转身退了出去,门刚关好,个头稍矮的那个小声对同伴说:“小燕子,坐在西边沙发上的,是乔润集团的韩雪姿吧?”
韩雪姿从d国回到京州第二天,就在京州酒店举行了欢迎报告会,所以服务人员都认识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是啊,她刚开始来时,我一眼就认出是她了。”
小燕子说:“本来我想请她签名来着,可她今天好像愁眉苦脸的,就不想打扰她了。”
“唉,表面再光鲜的英雄,也都会有闹心事啊。其实我倒是觉得,不要看我们工资低,但不需要承担太多责任。这就是付出越多,收获越多的可能性才越大吧?”
韩雪姿要是能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肯定会引为知音,只恨相见得太晚,拉住她们的手,眼眸中有泪光闪动,两位妹妹,你们说的就是真理了,宝宝心里苦哇……
史珍香前几天自己赶去邻市,主持买下爱强集团在那边的分公司,本来是铁板钉钉的事,要是没有这把握,她也不会自己出面的,那样会使她的颜面丧失干净。
可结果呢,侯之珠的半路杀出,让她面子真的丢失干净,不但没能从晋州爱强集团总部分得一杯羹,倒还逼的把邻市那块已吃到嘴的大肉给吐出来了。
这让她很是恼怒,却又没有办法,却因她现在是乔润集团的副总,人家侯之珠就是看准她不好动用史家势力的当儿,不留情地涮了她一把。
就这样认输史珍香是心有不甘的,几经周折请人给侯之珠带口信,请她到京州市来面谈,希望能说服她,不要破坏乔润集团长远发展的谋划。
侯之珠反倒很给史家的面子,答应今天下午五点左右,到京州酒店和她见面。
史珍香把这事告诉了韩雪姿,喊她一道来京州酒店,和侯之珠见个面。
要不是定单压力太大,乔润集团需借助她头上的巾帼女英雄光环顺势发展,韩雪姿不会跟韩家任一个人见面的,自从韩家公开宣布,把她逐出韩家后,双方就再也没任何关系了。
她更清楚,侯之珠为什么在邻市半路杀出,就是要狠踩她。
这次见面,侯之珠肯定会对她拿出一副傲气的嘴脸,来蹂躏她的尊严。
没有谁喜欢这种感觉,韩雪姿特别不喜欢,只是为了乔润集团长远的发展,只能忍了,希望侯之珠能看在大家曾是韩家人的份上,能放她一马。
更何况香姐都这样诚恳地相请了,她再拿捏着不来,那会影响好闺蜜感情的。
看了一下时间,就要四点四十五了,侯之珠还没有到,史珍香叹口气,端起咖啡杯:“唉,小雪,你这大嫂,还真想做绝事了啊。”
韩雪姿冷冷地道:“韩家这么做的人,又不是她一个,我早已习惯了。”
看出她不想谈及这方面的事,史珍香岔开了话题:“本来,我们不要去邻市的,要是能把原迷你俏制衣厂买下的话。我听杨在峰说过,那边厂房虽破旧了些,但生产线却是新的。特别是场地很大,能扩到四条生产线。”
谈到这件事,史珍香就心痛不已。
能不能买下邻市那厂子,她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