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侯局并不晓得她孩子的爸爸,会是堂小姑子韩雪姿的未婚夫。
不过就算她真知道了,好像也不会把这当一回事,那个超冷静、奸钻的女人,一旦拿定主意要做某个事后,就会不遗余力,不计后果的去实现。
今天下午短短个把两个小时的时间,王富贵就看出侯之珠是什么人了。
超冷静,更奸钻,就非常危险了。
蛇蝎美人,讲的就是她了。
不管谁得罪这种女人,都没有好果子吃,包括王富贵在内。
“王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郝等人,看王总打过电话后,就坐在那里发愣,脸色变幻莫测,就有些担心的问。
这种事是千万不能讲出来的,他们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王富贵淡淡一笑:“看来,并购邻市那厂子的事,我们还是要慎重研究下了。”
“什么?王总,您、您不会是想放弃这个大蛋糕吧?”
老郝他们懵逼了一会儿,很惊讶的问。
“唉,现在我才知道,我被那位侯局当枪使了。”
王富贵叹了一口气,冷冷地道:“你们知道吗,侯局现在正想打击压制乔润集团,所有心思要给韩雪姿捣蛋……很幸运,我们被侯局选中当枪使了。”
老郝等人沉默了。
“被侯局当枪使,但对我们来说是好处多多。要是韩雪姿不是我女朋友的话,我才不管被谁当枪使的,只要对我们公司有好处的事,我们都会竭尽全力地去做。”
王富贵屈着手指,轻点着桌子,蹙眉说:“现在我担心的是,侯局一旦知道我跟韩雪姿的关系后,会不会气急败坏,觉得是我们两口子联起手来耍了她。那样,她就有可能会把枪口调过来,对准我们。”
“是有这个可能。”
“不是可能,是百分百的就是!”
“靠,难道我们就睁着大眼,放弃这块大蛋糕了么?”
程咬锦他们气愤不已,脸上都带着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的恼怒。
“这事让我再考虑考虑吧,你们继续按我们的原定计划行事,先把招聘、批量生产等事搞好,再讨论其它的。”
王富贵说着,拿出几张打印好的稿件,扔在桌子:“这是我昨天熬了一夜,才撰写出的公司发展策划书,大家都看一下吧。看一下有什么不足,或有什么好建议,都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在老郝等人夸王总居然能写出这么专业策划书的赞叹声中,王总得意的开车离开,向白马山小区那边飞驰而去。
他要静静。
好好静静,来分析跟侯之珠、韩雪姿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厉害。
和侯之珠怀了他的孩子,是韩雪姿的嫂子这些事比起来,富贵集团的发展,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了,一个搞不好,不论集团经营的再火爆,都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回到解放前的。
车子停好、收拾停当时,正好午夜十一点,前后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通往单元的路灯,发出慵懒的光,一只猫在树丛中钻出来,看到有人从车里下来,嗖的一声蹿走了。
王富贵车位的右边,就是九楼东户美女的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好像怒目金刚的冲他怒吼,来呀,你有胆量来睡我啊。
这时候,大多数人都睡觉了,窗户几乎全黑下来了,邻居大美女的窗户也是,看来美女已在睡梦中了。
上午出门要是没有交警刁难,让王富贵清楚地意识到某个人是绝对惹不起的,这时候他绝对会在美女红车的每个车门上,都划上大母鸡……后备箱盖上,再划上几个字,欢迎来玩大母鸡。
我车上划王八,她车上划母鸡,难道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王八炖鸡’?
切,兄弟一伟男子——狼牙棒,干嘛要和一蹲着撒尿的女人一般计较?
王富贵不屑的笑笑,两手抄在裤兜里,吹着流氓口哨上了楼梯。
看到自己那被铁簸箕砸的不成样子的门,王富贵就不打一处来气,真的想去东户掏出狼牙棒,在她门上放上一泡尿,然后再画上“西户男人来此造人”的字,非把那女人给气死了不可。
不过想到现在自己屁事已经够多了,王富贵真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事了,只是冷哼一声拿出钥匙,伸手去抓门把……靠,什么东西粘粘的啊?
臭女人没在我锁孔上吐吐沫,却在我手把上做文章了?
这也不是吐沫啊。
绝对不是吐沫,吐沫粘度没这么大。
他么的,是‘ab胶’之类的胶水!
王富贵是真被气疯了,再也顾不上他伟男子的形象了,管他么多大的官呢,今晚肯定睡了她!
还真他娘的没完没了了,砸我门,划我车,让交警找我茬子,老子都不计较了,现在还是没有悔改,又用胶水来糟践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王富贵气呼呼的冲到东户门前,抬腿踢了上去:“人,给老子死出来!”
起码踢了分把钟,门都没有开,静悄悄的就像没人一样。
看来这女人也认为她做的太过分了,没脸来见兄弟了,王富贵心里这么猜着,真想开了锁冲进去,把她睡个三遍再杀。
普通的防盗门,还真的挡不住王先生前进的脚步,开锁只需一根铁丝这种事,从来都不是开玩笑的,王富贵绝对算是开锁大师中的宗师。
不过如果那样做了,事情就真可能会闹大,这对他没有一点点好处,也就是那女人‘九阴白骨爪’乱抓罢了,不会因此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