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郡主可认识这个小丫头。”赵潇泛着森森冷意的目光落再顾茶茶的身上。
如果目光真的能杀人,顾茶茶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顾茶茶大大方方承认道,“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还想问端王为何要抓我的丫鬟,是我的人犯了什么错,你要对一个小婢女下手。”
“嘉宁郡主真能狡辩。”赵潇转身面向皇上继续说道,“这个小丫头是我在案发现场抓到的,当时小丫头鬼鬼祟祟的,难道不是嘉宁郡主指使自己下人去下此毒手。”
“还是说嘉宁郡主狠毒道连自己的小婢女都可以抛弃。”赵潇咄咄逼人。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心狠手辣。”顾茶茶不咸不淡道。
让顾茶茶没想到的是,她派去阻止危险发生的小丫头,倒是成了她背锅有力证据。
跪在地上糯米委屈反驳道,“夫人,郡主,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奴婢是被冤枉的。”
“冤枉。”赵潇冷哼一声说道,“本王当时将你当场抓获,怎么未见你喊冤。”
“这丫头是做了什么,让潇儿当场抓获。”枝很随明氏很护短,尤其是面对女儿的事情。
让一向不管闲事的枝当场破例。
“当时这小丫头在马厩附近鬼鬼祟祟的转悠。”赵潇如实禀告。
枝又问,“糯米本宫问你,当时你在马厩附近做什么。”
糯米谨小慎微的说道,“郡主说怕有人会在赛马的时候动手脚,所以让奴婢去马厩附近盯着点。”
“我南伯候府的人,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现在潇儿可还有什么疑问。”枝周身弥漫着来自强者的威压。
枝身为北宣一朝长公主,当年在宫中可是雷厉风行,骑马射箭样样都是第一。
赵潇面色逐渐难看下去,只是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怎么不肯放弃看向顾茶茶道,“嘉宁郡主是怎么知道会有人对马动手脚,而让人自己的婢女提前去盯着点。”
赵潇还是怀疑顾茶茶,如果不是顾茶茶动手,顾茶茶是怎么提前知晓。
顾茶茶分明是在贼喊捉贼。
顾茶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知道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两件。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如此嘈杂的场面,势必会有人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搞点事情,端王殿下是有多么仇恨我,什么事情都揪着我不放,我觉得以后好事你可以多往我身上推点。”
顾茶茶瞬间变被动为主动。
北宣帝本身就偏向于枝与顾茶茶,若不是赵潇故意挑事不会闹这场乌龙。
北宣帝道,“除了这个小丫头,端王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是嘉宁郡主就是凶手。”
赵潇被问的一阵迥异,心虚说,“没有了。”
“糯米你可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顾茶茶上前将糯米从地上扶了起来。
糯米胆怯的摇摇头,“奴婢在马厩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接触到马的只有饲养马的小太监,和各家公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