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何其聪明,否则也不会进入翰林院任职了,“以怨报德,哈哈,谢谢马神仙给我这个积德行善的机会,我能够做到,只要马神仙能够找到这个下巫术的人,说服他解除我们家的巫术,连同他的家人,我都供养一辈子。”王老爷也够牛的,这就跟讨价还价一样,我都退一步同意你的要求了,马神仙你也退一步,帮我把人找到并且说服对方解除巫术吧,
“一言为定。”马归元看王老爷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自己的条件,感到很欣慰,因此也马上答应了王老爷的要求,
双方谈妥了条件,马归元当即告辞,带着那个小布包,领着维本离开王家,
刚一出王家的大门,维本就开始发问了,“我说爹,天下这么大,咱爷儿俩上哪儿找一个下巫术的人啊。”这话维本憋了好久了,只不过碍于当时人太多,不方便询问罢了,
马归元笑了笑,停下了脚步,对维本说道:“有些事情看起來很难,但只要你能留心,找到其中的关键点,那就一点都不难;有些事情表面看起來简单,可如果不得要领的话,那实施起來,比登天还难。”
马维本听的是一头雾水,“爹,这里就咱爷儿俩,您简单点说,成吗,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
“唉,我是将事情的规律总结后得出的结论,你只要记得就好,将來遇到事情的时候,多想想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这些话。”马归元舐犊情深的回答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维本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于是话題一转询问道:“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青楼。”马归元笑了笑,给出了一个答案,随即迈开大步,往当地烟花柳巷最为集中的地方走去,
“唉,爹,咱去那种地方干嘛啊。”维本追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马归元也不解释,径直的往前走去,留下马维本一头雾水的跟在身后,
当地最大的青楼一条街内,马归元挨家的进去,跟里面的大茶壶打听,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付给对方一定的费用,在返身离去,
马维本就像一只跟屁虫一样,在不同的青楼内进进出出,本來这孩子就沒來过这种地方,再加上里面那些姑娘的诱惑,害的他下面鼓鼓的,脸上红红的,还不好多问他爹什么,真是郁闷死了,我的总结就是可怜的娃啊,摊上这样一个奇葩的爹,想不郁闷都难,
就这样一家又一家的询问,打赏,离开,从青楼到暗娼所在的地方,都被这爷儿俩走了个遍,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非常破旧的暗娼院落内,马归元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那个人,
在这里说一说青楼和暗娼的区别,在古代,青楼是可以卖艺不卖身的场所,因此很多ji女又被称为艺ji,倭国好的沒学会,就把这东东学会并且发扬光大了,这个东西被他们当做一种文化保留到现在,
一个爷们去青楼如果看上哪个姑娘,先得打茶围,摆花酒,打赏大茶壶和老鸨子,而且除非是特别有來头的大人物可以一步到位外,普通小门小户來的男人,基本上也就是见见面,喝喝酒,听听小曲什么的,想拉手都尼玛费劲,这叫滋润,等滋润得差不多了吧,你银子也花光了,搞得你心里直痒痒,因为沒办正事儿,你就还得往这來,就这样勾着你往这里送钱,你要是不花个百八十两银子,估计什么正事儿你都办不了,当然我指的是普通的青楼,要是京城里面当红的头牌,估计花个万八千都算少的,
而暗娼就很直白了,完全是为了生理需要而存在的地方,里面沒有那么多调调,进去就是为了那事儿,完了以后,给钱滚蛋,下一位进來继续,两者非要有个实际例子的话,那么青楼就是天上en jian,暗娼就是普通的洗头房,这样够直白了吧,
给够这户房主银两后,这位房主将马归元父子带到大院的某处厢房,指了指里面,“这位先生,您要找的人就躺在里面,养他的那个婆娘现在接客呢,您要是找他就趁现在,要是那个婆娘回來,沒准会撒泼的,别怪我沒提醒您。”说完,这个大院的房主掂了掂手中的银两,转身离开,
看着房主那小人的嘴脸,马维本使劲的呸了一口,随即问道:“爹,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此刻就在这个房间内。”
马归元笑了笑,对自己的儿子说道:“维本,还记得我说过对方下的这个巫术是什么吗。”
“记得啊,怎么了,爹。”马维本不解的问道,
“那你说说对方下完巫术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马归元继续诱导自己的儿子往结论方向去想,
“爹说过,这属于厌胜巫术里面非常高级的一种,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就是作用到王家的事情,也会在下巫术的人身上发生,对吧,爹。”维本的记xing倒是很好,可惜就是不开窍,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啊,
“你再好好想想。”马归元不死心的继续诱导自己的儿子,
“爹,我想不到,你就直接说答案吧。”维本哭丧着脸回答道,
“哎。”马归元叹了口气,“随我进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说完,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迈步走进去,
一进入房间,一股子浓重的中药味夹杂着发霉的气味就扑面而來,维本好悬沒给呛吐咯,
“这都什么味儿啊。”维本恶心的來了一句,
“该來的总要來,咳,咳,是王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