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步走到门口,就被那群地痞流氓堵在了那里,吓得三儿不停的在我身后狂吠,
“有什么事儿出去说,我家狗胆儿小。”说完,也不等对方表态,我大步流星的來到店门外的空地上,
对方就是一群社会地痞,哪会猜到我心中的小九九啊,于是也随着我來到空地处,
“次奥尼玛,你就叫贾树是吧。”领头那个姓驰的一张嘴就开骂,貌似这辈子丫也沒刷过牙,我沒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你特么把我儿子给打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对方开始讹人了,
包括我家狗在内,沒人动过你家孩子,这点隔壁的大哥可以作证;而且是你家孩子过去逗狗,狗叫了几声,孩子吓哭了,跟任何人沒有关系,所以,你领着你那败家的媳妇回家,揍她一顿,让她不好好看着孩子,她要是能长教训,这种事儿以后就不会发生了。”我简明扼要的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将自己的办法间接的告诉给对方,
“去尼玛的,你就说赔老子多少钱就完了,在那一个劲儿的哔哔(方言,啰嗦的意思)什么啊。”姓驰的说明來意了,就是特么的打算讹钱,
“我赔尼玛了个逼,次奥尼玛的。”我一点儿都沒让份儿,早晚是撕破脸的事情,而且对付这种地痞流氓,硬碰硬是最好的办法,
“唉我次奥,你小子活腻歪了是吧。”随行的几个人准备冲过來揍我,
“住手,干什么呢。”我店儿南面的律师事务所兼法律援助中心此时走出來几个律师,大声喝止了这群流氓,
我一看这架算是打不起來了,于是跟出來这几个平i里关系不错的朋友打招呼:“富姐,张哥,李哥。”
“你们特么是干什么的。”姓驰的一脸纠结的问道,
“我们是律师,你们这群人大白天的堵人家门口想干嘛。”张哥首先开口问道,
“他把我孩子打了。”那个打扮得很妖气的女人嚷嚷着,
“你沒发烧吧,你孩子才多大,人家能打你孩子吗。”富姐都给气乐了,
“去,去,去…老爷们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嘛。”姓驰的一点沒给他媳妇留面子,直接给丫撵一边去了,估计他媳妇什么货se,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随后丫继续说道:“他家狗把我孩子吓到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看到了吧,流氓也不傻,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遇到律师后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但讹人的目的却不会放弃,
“什么怎么办,民事纠纷打110,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去地方法院打官司,你们这样能解决问題吗。”富姐不愧在法院当过书记员,一开口全是法律解决的途径,堵得对方哑口无言,
这群流氓沉默了半天,姓驰的索xing开始不讲理起來,“我不管110怎么处理,我就要贾树说怎么办,反正我儿子吓到了,现在虽然不哭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毛病,今天就是110來,也得给我个说法。”你看这丫多孙子,不就是想讹我点儿钱嘛,
“给你妈了个逼钱,我弟弟你也敢讹,滚。”说话的,
说起这老哥可算是个人物,家里上上下下都是本市实力派的人物,他本身也是本市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se,套用孔二狗《东北往事》里对黑社会的分析,健哥绝对属于八十年代的古典流氓,仗义、血xing、而且好打抱不平,
因为他的烟酒店跟我的店铺就隔着文圣路,我总去他家买烟,一來二去就混熟了,所以健哥隔三差五的就拉我去他店儿里喝酒,这不刚刚隔着玻璃看我这边出事儿了,老哥光着膀子一个人就杀过來了,而且一开口就把事儿扛到自己身上了,真够意思啊,这大哥真沒白认,
“健哥,这人是你弟弟啊。”姓驰的马上认出对方了,我所在的城市本來就小,貌似流氓都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
“我亲弟弟,怎么了。”健哥鄙夷的回答着,继而冲我说道:“走,上老哥那喝酒去。”
话音未落,就听到刹车的声音,随后从车上下來几个人,我一开,好嘛,救兵全來了,
一共是四台车,两台司法机关一把手的车,一台刑jing队的车,还有一台是市委的车,下來这几个人都是我跟我走得很近的同学和哥们,一下來就嚷嚷道:“怎么了贾树,听说有人讹你啊。”
这回轮到对方傻眼了,而且形势彻底的逆转,从最初他们一群对我一个,到现在我们一群对他们几个,真可谓是世事难料,
再看我身边,当刑jing的、市委常委的、法院的、司法局的、律师事务所的、道上大哥都跟我站一起,我心里就一个字:美,
刚來这几个哥们刚沒站稳呢,打楼后面就冲出來一群老头老太太,“谁敢打我外孙子。”说话的不是旁人,是我父母亲十多年的老邻居,现在居住在我婚庆店楼后,我一直喊姥姥、姥爷的老两口,
此刻,这老两口领着一群老头老太太杀了过來,看这架势,对方要是敢动手,指不定谁讹谁呢,
就见这群老头老太太哗啦一下,就将对方这几个人围在里面,好嘛,生怕对方跑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大叔大妈们,我在这儿看着贾树呢,沒事儿,你们晒你们太阳去吧。”健哥也无奈了,虽然平i里大家都认识,但此刻这群老人绝对是讹人的活祖宗啊,在场的任何人都得罪不起,大家都懂的,
“姥姥,姥爷沒事儿,谢谢大家了啊。”我冲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