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看我不吭声,以为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于是继续开口说道:“太姥爷在莲花坳事件结束不久就去世了,可能是自己破坏了传说中的风水福地,给周围这些魑魅魍魉带來毁灭xing的的打击,因此受到天谴的缘故,至少我妈是这么说的,我认为也应该是如此。”曹哥这话等于间接证明了他这人属于人云己云的个xing,
我认为这尼玛曹哥绝对新闻看多了,要不肿么能用毁灭xing的打击这种词汇呢,太夸张了吧,米国对叙利亚动武都木有用到介个词汇,你居然敢用你太姥爷身上,牛逼啊,
“那一年我姥爷來到河南开封境内,我只记得我妈说那年黄河大决口,具体是哪一年我真是记不清楚了,老弟,你就听个大概就行了,领会jing神哈。”曹哥也是个糊涂蛋,这么关键的事情居然让我只听个大概,郁闷啊,
“当走到乡下一处偏僻的地方,我姥爷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况,就是这个地方左半拉植被茂盛,而且生气勃勃,蝉鸣鸟叫不绝于耳,右半拉却是枯草连连,甚至连一个活物都看不到,这个太明显了,
我姥爷当下就奇怪了,尼玛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周围也沒有什么崇山峻岭來分割地气啊,怎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所以就掏出罗盘进行勘查,可罗盘上的指针也很正常,沒有什么魔物在这得瑟,
于是我姥爷又抓了把泥土放在口水,这在堪舆学里就是尝一尝泥土的湿润程度,借此來确定是否有地下水,
果不其然,尝了几处土壤后,我姥爷惊奇的发现在植被枯与荣之间的分割线处的地下,居然还真有一条暗河,于是就沿着这条暗河的流向,七扭八歪的走了一段,越走就越发现这其中有古怪,
这一惊不要紧,我姥爷赶忙寻找周围的高山,你还别说,不远处真就有一个不算太高的小山,于是我姥爷加快脚步,用了少许时间就來到那处小山的山顶,俯视下去,当看到下面的景象后,我姥爷当真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就看下面一yin一阳中间被地下的暗河所分割,俨然一副太极yin阳鱼的形状,这地势尼玛也太奇特了,大自然真的是鬼斧神工,居然能创造出这样一块地方來,
惊叹之余,我姥爷想到yin阳太极鱼儿那两个点了,于是赶忙寻找,你还别说,还真让我姥爷给找到了,
原來那两个点上居然都是坟堆,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天意使然,这个够牛逼的吧。”曹哥征求我的态度,
“然后呢。”你看我多聪明,一句然后呢就可以将对方打发了,据传说,有个高手曾经将qq回复设置为“然后呢。”于是就有个脑残跟那自动回复聊了一宿,真是奇葩年年有,现在特别多啊,哈哈,
“然后就是我姥爷下山开始寻找那两座坟头,最有趣的是在阳面,也就是植被茂盛那一面的坟头四周,居然寸草不生;而在yin面的那个坟头,居然稀稀拉拉的长着一些植被,当真的奇怪之极,
将墓碑上的姓名记下來以后,我姥爷就來到附近的村庄,进了家小饭馆,边吃饭边打听这两个墓碑上的人家究竟是谁,借此证明自己的猜想,
那处在阳面的坟墓很快就打听出來了,是当地一个土财主的爹埋葬在那里,要说这土财主也够抠门的了,自己亲爹下葬,居然选了那样一个位置,难怪店小二都叫这土财主铁公鸡呢,果然是一毛不拔,
而且据店内几个了解土财主为人的食客讲,这土财主才不是个东西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仗着自己有俩遭钱儿,打点好地方官员,可以说是当地的一霸,听到此处后,我姥爷心中就有了打算,
至于yin面的那处坟墓的主人可就不好找咯,虽然这个镇子不大,可我姥爷接连走了十几处茶楼饭店,也沒能打听到这处坟墓的主人,
我姥爷寻思了一通,估计是找错了方向,于是放弃在这些地方打听yin面坟墓主人的念头,找了家客栈投宿一宿,准备次i继续寻找那座坟墓的主人。”刚说到这里,曹哥的手机忽然响了起來,
“哎,李哥,往回开呢,知道,一定按时交车,您放心。”曹哥很客气的跟电话那边的人沟通着,瞧这架势,应该是车主,
我寻思着曹哥刚刚说的话,就是方向错了,这个一点不假,很多时候,我们苦苦追寻的目标都差之毫厘,不是我们不够努力,也不是我们运气不好,更不是我们的方式方法不对,而是方向错了,
例如,你想坐公交车去站前,也遇到有到站前的公交车了,然后上车了,而且投币后很幸运的发现车上不但有座位,还特么沒有老人,不用让座,美得鼻涕泡都出來了,结果人家公家车的终点站不在站前,我擦,居然坐反方向了,你郁闷不郁闷,哈哈,
曹哥放下手机后,不开心的嘟囔了一句:“特么的,还能耽误交班啊,真是的。”随后继续讲述刚刚的故事,
“第二天,我姥爷起了个大早,直接赶往yin阳坟那儿,目的很单纯,就是跟周围打柴的、放牛放羊的人打听那座坟头的主人是谁家,貌似穷人的坟墓就得找穷人问,这样才是正确的方向,
你还别说,换了个方法还真就有效,问过几个打柴的人以后,终于问出了这座坟头的主人,一个穷困潦倒的庄稼汉,本文姑且管这户人家叫老于吧(读者姓氏,文中姓什么我忘了,见谅,)
要说这家祖上还算是个富户,可偏偏赶上这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