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跟老慢的交谈让周围的jing察放松了jing惕,也可能越是内部,防守越为松懈,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灯下黑,总之我沒费什么力气就來到了那个准备自杀者的外围。
还好,这座大桥上的路灯是新装的,很亮,透过路灯的光芒,我看到一个穿得还算干净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桥的护栏外,冲着离他很近的一个jing察比比划划,看样子是想让对方离他远些。
呵呵,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将灵力再次爆发出來,打算借此感应一下这两个人都在那边说些什么。
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就在我灵力爆发出來的同时,我看到那个准备自杀的男人身边,居然站着一黑一白两个人。
黑和白不过是他们的穿着打扮,而不是肤se,先來说说那个黑的,这货从上到下一身黑se的礼服,连特么领结都是黑se的,戴着顶黑礼帽,头发有些长,给我哈韩的感觉,五官看上去都还可以,只不过眉毛是吊吊着的,让我有些感觉不舒服,不过整体看上去还是很斯文的。
而白se的那个人则是从上到下一身的白se的唐装,跟黑se的这哥们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很短,就是普通的发型,眉毛也是吊吊的,唯一的区别就是留着八撇胡,看上去特有喜感,整体感觉还可以,而且从我这个位置看丫也是文质彬彬的,这俩人尼玛好奇葩。
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这两个人居然同时冲我打了个招呼,耳边隐隐的听到“正在等你。”“你可來啦。”这八个字,随后这俩人居然消失在我的眼前,次奥,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发现果然是消失不见了,这尼玛究竟是肿么一回事儿。
“你们别过來,否则我就跳下去了。”站在护栏外的男人冲所谓的谈判专家喊道,同时也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有话好好说,咱别冲动好不好,你先下來,沒有过不去的坎儿,也沒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谈判专家好言相劝道。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远点,老子不想活啦。”这个男人是一点儿也不领情,歇斯底里的冲谈判专家吼道。
听到这里,我笑了,哥们,今天算你运气好,遇到我,你丫算是死不了咯。
想到这里,我快步的來到谈判专家的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老哥,让我來试试。”
谈判专家可能是太投入了,冷不丁被我这么一拍,吓一激灵,回过头來迷茫的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笑着回答道:“我哪个部门的也不是,就是过路的,让我跟他谈谈。”
“你捣什么乱,小马,把这人给我带出去,别在这儿添乱。”这货居然小看我,直接就打算撵我出去。
我也别等jing察过來轰我,朝对方冷哼了一声后,我开始朝着自杀那个男人的身边快步的走去。
“哎,你给我回來。”谈判专家纠结的在我身后喊道,我压根不搭理对方,而是继续加快脚步,朝着对方所在的位置走去。
“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我可就跳啦。”这男人大声的冲我喊道,并松开扶着栏杆的手,做出往下跳的姿势。
简单的观察一下对方的外貌,国字脸,小眼睛,鼻梁不高,耳朵有些招风,估计出來的时候洗过脸刮过胡子,至少我沒有看到胡茬儿,身高也就在一米七左右,然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好失败的男人。
之所以说丫失败,是因为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按照我的望气术來定xing的话,既沒有魄力,也沒有胆量,做任何事情都优柔寡断,财运平平,事业运一般,姻缘比较弱,而且还特么胆小怕事,的确沒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地方。
不过,他的耳朵上面貌似有颗痣,这让我看到了谈话的切入点,因为,但凡耳朵上有痣的人,一般都比较孝顺,敢情这家伙还沒失败到家,好歹还有些优点嘛。
大脑在思考着,脚步也沒有停下,十几步以后,我就來到对方的眼前,离对方大概也就两到三米的距离吧。
“你别过來啦,我要跳了啊。”男人弯下腰,就准备跳下去,却被我的一句话打断了,“这地方太矮了,跳下去摔不死的。”
“什么。”男人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我说这个地方距离下面太矮了,而且下面就是太子河,你要是跳下去,未必能摔死,我要是你的话,就往那边走走,那边是河床,下面都是鹅软石,一点儿水都沒有,跳下去一定活不成的。”我边说边朝着东边比划着,给我身后的谈判专家气的啊,丫现在手里要是有挺冲锋枪,估计能把我打成筛子。
当我说完以后,眼前的男人明显流露出犹豫的神se,借这个机会,我掏出刚刚在车上带下來的香烟,掏出两根,一根叼在自己的嘴上,另一根则冲对方晃了晃,然后说道:
“老哥,我不是來阻止你寻思的,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站的地方摔不死,别跳下去摔个半死不活的,自己遭罪不说,还得连累你爹妈照顾你一辈子,那就真的悲剧啦。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根烟,你边抽边好好考虑考虑,抽完以后你再决定是在这地方跳,还是换个地方跳,你放心,我不会拦着你的,怎么你都要死,也不差一根烟的工夫吧。”
对方听我说完,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则伸出手,掐着一根娇子慢慢的递了过去,对方颤巍巍的接过我手中的香烟并放到了嘴上,我给自己点完烟以后,又将打火机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