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将军府皇妃娘娘地亲信,你要是胆敢杀了我,就是要与整个将军府作对!与皇妃娘娘作对!”
祺嬷嬷看着我手里的剑,被吓傻了,东一句西一句大抵就是在说自己地位不一般,以此来威胁我?
我像是那种害怕一个区区凡人的威胁的鬼吗?
她这样说,不仅没有可以让我停手的理由,相反,比起现在拷问皇妃口中的消息,我更想杀了她!
我冷哼了一声,眉毛一挑,手中的长剑被拖在地上,划拉起一道道火花:“我要作甚?祺嬷嬷自己都说自己是皇妃娘娘身边的老奴了!难不成连这点情形都看不明白?”
祺嬷嬷也是个硬骨头的人,她狠狠地一口啐掉口中的夹带着鲜血的口水:“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怕你,其实你根本就不敢杀我!”
我被她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气得半死,我最最最讨厌有人故意激怒我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去伸手砍她一刀,真的很难以服众!
“白大人!三思,不要被这个毒妇的恶言恶语蒙蔽了行动,这样你真的很容易犯下大错了!”
豹尾在一旁急地不行,一边要分心思盯着皇妃的行动,一边还要动脑子怎样开解我这个被人激怒后的‘恶鬼’!
我站在原地被豹尾大力地拽住,祺嬷嬷看不见豹尾,但她却是知道我站在原地久不动手就是不敢杀她的这一个不争的事实。
她的气焰就更是嚣张了些,不怕死地冲我喊话:“来呀,怎么?方才说的那些话,你又是怕了吗?”
我被气得气息都有些不稳,豹尾在一旁着紧地开解我,起先我还能分出一丝丝理智来认真衡量思考一番。
但祺嬷嬷这最后的嚣张的笑声却是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既然你想死是你的愿望!那我理应满足你!”我拖起长剑,将它对准了尚还在地上匍匐的祺嬷嬷。
她脸色猛地由红渐渐转至煞白:“你,你还不敢杀我!”
“哦?你就这么敢笃定?”我似笑非笑地天声问她。
我从未在豹尾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这幅模样,现在这场面本应不是如此的,但奈何那老奴才着实可恨!
豹尾一脸紧张地拉着我宽大的袖袍:“白,白大人,此时还得忍耐莫要因为凡人故意而为之的一点恨意就如此失了分寸!”
“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我了?”我冷眼瞪了豹尾一眼,那家伙被我瞪得直打怵,却还是不敢松开拽住我的袖袍的手。
豹尾小心翼翼地开腔:“那个,白大人,夜大人还在赶来的路上,要不等他来了我们再说这个事情?”
我估计豹尾都还不知道夜浔已经从那甬道设阵之时就已经消失了,此时他所说的话,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为了消磨我心中的怒气而故意说之。
这次我没有再答它的话,短暂的安静过后,石室的门口传来巨大的一声闷响。
我赶紧看了过去,却是那皇妃此刻交集惶恐,正急着想要搬动石室呢的一方小凳子,企图将那个结界给砸开。
然,凡人毕竟就是凡人,我用术法灵力设立的结界岂是她说用小凳砸就能砸开的吗?
这不,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结界没打开,还把我想要杀掉祺嬷嬷的火力给生生地吸引了过去。
随着我看过去的目光,皇妃立刻就惊慌失措地丢掉了那把小椅子,满眼都是蓄满了的惊恐。
“皇妃娘娘!赶紧逃啊!老奴且来救你!”这将回头的瞬间,身后猛地传来祺嬷嬷地高声呼斥。
我这方才才将转移消磨了点的怒火腾就起来了,手上术法一转,那柄长剑便就瞬间拐了个弯朝着背后的祺嬷嬷飞了去。
“大人,不要!”
随之而来的,是豹尾掷地有声的惊呼。
剑光如疾风劲彻一般呼啸而去,在豹尾的高呼声中,几乎又同时响起了一声钝器入体的闷哼声。
背后的祺嬷嬷就在此时没有了声响。
皇妃那边也似乎是看见了整个过程,如今手里没有了小凳子的皇妃娘娘,早就已经捂着脑袋蜷缩在结界边的小角落中瑟瑟发抖。
好家伙,居然就这点小场面也能吓成这幅鬼样子。
“皇妃娘娘!”我突然轻声叫住了她,她也是显然没有弄清楚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是猛地被我这么一喊,在原本就恐惧的基础上,又多了好些诚惶诚恐:“你,你要说什么”
“哼?我要说什么?我想,皇妃娘娘一定是个明白人!”
豹尾此刻耷拉着脑袋站在我的旁边,饶是方才的劝阻失了效,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插手的事情了,于是只好继续恹耷耷地立在一旁。
“怎么?皇妃娘娘这就被吓到了?方才你对我的可不还是很严厉的嘛?”我伸脚往旁边一勾,将方才绑住我的那张木椅给拖了过来。
然后仿照着皇妃之前对我的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额头上满是汗水,一双芊芊玉手紧紧捂着心口看着我:“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一拍手,认同地夸了她一句:“问得好!”
着紧想了几圈下来,我将第一个问题落在了嫌疑最大的将军府身上:“你和你弟弟到底有什么阴谋,将军府私底下在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这一连串的问题,堪堪将那皇妃问得脸色煞白:“你,你都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欸,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