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郎不理拉自己的刘母,而是一个劲的向陆兮磕头,求原谅
“兮儿,求求你……。”
这一幕,看的陆家的左邻右舍,终究是于心不忍,就在他们想要再为刘玉郎说些什么的时候,陆沫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着刘渣男那实打实的磕头,陆沫在心里暗道‘这刘渣男是个狠角色。’
能对自己都能如此心狠的人,一但成为敌人,绝对是强敌。
既然他的狠,已经让自家的左邻右舍起了同情心,那么自己绝对要阻止的。
上前,用手示意夜老二退下,勾了勾唇,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渣男,再看向刘母
“这位大婶,儿子是你的,但这地是我家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公子应该是被秦家小姐刚刚退了亲吧。”
“你们这一出又一出的唱的,是觉得我们梨花村的姑娘,地位低,任谁家被退亲的人,都能来我们村闹一闹,就能娶回家了是不是?”
刘渣男是不是刚被退亲,陆沫表示不知道,但用来忽悠左邻右舍还是可以的。
事关梨花村的名誉,自家的利益,他们是绝不会同情罪魁祸首的。
果然,陆沫这话一出,原本刘渣男起了同情心的左邻右舍,那是“唰”的一下,全部把愤怒的眸子,瞪向刘渣男母子俩。
“卧槽,还以为是个痴情种,没想到居然是个不把梨花村姑娘当人的人,这种人,就该没好下场。”
“没错,这种人就该死。”
“对,该死。”
群愤一起,刘母是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的村民围攻。
她想跑,但。
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玉郎,听娘的,要是我们再不走,今天我们就走不出梨花村了。”
刘母是一边拉刘玉郎起来,一边说他们的处境。
刘玉郎一开始还是没有听刘母的话,他想的是,只要自己诚意足,陆兮一定会感动的。
只是当村民越围越近的时候,他也害怕了。
毕竟村民不是陆兮,他们不会在最后关头,放过自己。
是的,在刘玉郎的心里,不管陆兮对自己有多么的无情,他始终相信,陆兮会在最后关头原谅他的。
现在村民一群愤,他也不敢继续求陆兮,怕万一村民一个控制不住,把他打死了,他就真的玩完了。
于是,在刘母的再三拉扯下,他站了起来,然后与刘母拿上礼品,落荒而逃了。
没错,是拿着礼品跑的。
村民们呢,则是穷追不舍,边追,边喊
“快,别让毁我们村姑娘名誉的人跑了。”
刘玉郎母子俩平时不怎么样,但逃跑起来的速度,非常之快。
梨花村的村民,原本是不知道刘玉郎在陆家大闹的事。
现在,在陆家左邻右舍的穷追不舍,以及大喊下,其他离陆家远的村民,也被惊动了。
于是一个村的人,包括正在田里种冬小麦的人,也不管事出何因,就纷纷加入追刘玉郎母子俩的队伍中。
而做为梨花村的里正,在村民的追人下,他自是要问清事情缘由的。
得知刘玉郎母子俩的行为,陆里正自是领头,带着村民们,浩浩荡荡的往刘家村讨说法去了。
做为受害人陆家,那是绝对要出席的。
所以,原本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闹事,被陆沫一忽悠,瞬间演变成两个村子的大战。
……
刘家村,村口
“陆里正,你这是做什么?”
刘里正带着刘家村的村民,堵在刘家村口,拦住即将要冲进村子的黎花村村民。
别看两个都是村,但刘家村比梨花村要小的多。
“干什么,那就要问问你刘里正了。”陆里正做为一村里正,又是一族族长,再加上家里有点钱,那身上的气势,自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我干什么了?”刘里正虽是一村里正,但跟陆里正比起来,他的确弱势很多,但事关村子,他自是也摆足了里正的姿态
“陆里正,我们两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怎么可能去招惹你们梨花村?”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陆里正冷笑“你们村的村民,被镇上的秦家退亲,居然跑到我们梨花村村来,大吵大闹的要姑娘,你们是不是当我梨花村怕你们刘家村?”
一听被镇上的秦家退亲,刘里正不用想,也知道这事跟刘玉郎家脱不了关系了,于是看向身旁的一个村民
“老七,玉郎今天是不是去梨花村了?”
要真这样,那可就是大事了。
他们刘家村虽团结,但事关她村姑娘之事,别人不可能轻易放过。
要是他村还好,可梨花村,现在有个陆昊。
这事要不给个满意答复,怕是要两村打起来,然后闹到县衙去。
“我,我,我不知道啊。”被问之人,刘老七,也就是刘玉郎的父亲,有些心虚的说。
他虽不知道儿子跟媳妇有没有去梨花村,但他们是从梨花村方向跑回来却是真的。
“刘老七。”刘老七的心虚,刘里正看的真正的,所以他吼了一句。
“里,里,里正。”刘老七被里正这一吼,明显是缩了缩脖子。
他儿子虽是秀才,可却没有权利,现在他们家,也是靠刘里正庇佑,所以他自是不敢得罪刘里正了。
心虚的解释“我今天不在家,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玉郎跟他娘说梨花村的人要打他们。”
刘里正一个踉跄。
这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