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吃饭就只是吃饭,吃过饭,柳惜北说了句我吃饱了就离桌离开,独留下柒沙在那里干瞪眼。
“这个女人……”柒沙说着咬牙又无奈,说吃饭就吃饭,跟她聊天,她说吃饭的时候不开口,这是礼貌。
那好吧!
但吃完饭了,她却说要回去了。
结果,除了吃饭,他们什么都没有干。
一旁,远远随着他的侍卫皱起了眉,“爷,您为何那么宠着柳大小姐?她也不过是失宠的嫡系罢了,没权没势,而且恩公可是希望您拆开他们,跟她走得太近也不好吧?”
“一杆,”柒沙先是微怒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道:“能说她不是的,不是我也不是你,我对她所做的事也不是出于道德,更不是正义,而是恩情,所以……别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一句不是。”
闻言,一杆赶紧恭敬的回答,“是!属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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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找到没有?”夺宝会场里,燕随风沉着一张英俊的容颜,眉头皱成了川字。
到底去哪了?
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不知去哪了?
而且……
偏偏在这个时候……
“没有!”这是李越的愧疚的声音,他们一直忙着某些事,而当时柳惜北是和燕随风一起的,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等他们回神的时候,柳惜北已经不知去向了。
“还不赶紧接着找……等等,卓安呢?他不是说要给北儿做护法以报恩情?这个时候他去哪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燕随风冷着声音问道。
“爷,卓公子还在客栈里,今天没有跟着出来,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而且卓公子身份特殊,他要不要跟随也有自己的自由,所以属下便没有向您禀报。”
“他一直没有出现过?”燕随风犀利的瞳眸微微深沉,这事会不会与卓安有关?明明说要报恩却没有出现,而这时候又找不到柳惜北,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连?
李越摇了摇头。
“它的[有缘人]也没有出现吗?”燕随风突然转了个话题,话中意有所指,他虽然没有明说这个它是什么,但李越却很清楚他的意思。
“没有,爷,这事我们也急不得,您也知道的,它认主。”
“谁认主啊?”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插入。众人莫不是一愣,下刻齐刷刷的看向声音来源之处。
“你去哪了?”一见平安回来的柳惜北,燕随风心里的担忧顿时变成了怒火。
他们找了一个多时辰,可是都没有找到她的人,就在他们心急如焚的时候,她却毫发无伤的回来了,看着这样的她,燕随风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痴,就像做了一件多余而愚蠢的事似的。
“干……干嘛?我不是说了出去逛逛。”只是逛得远了点罢了,但这吃人的眼神,她没得罪这男人吧?
“逛逛?你都逛哪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很担心。燕随风愤怒的开口,可是话说到一半却没了声音。
柳惜北疑惑的看着他:“知道什么?”
“没什么!”他没好气的回答,心里暗道:要是告诉这个女人刚刚自己有多白痴,还不被她笑死。
但是这也怪不得他,只要[它]出现,打[它]主意的人也许也会出现,她现在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要对付他,他身边的人都可能成为目标,所以没见着柳惜北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担心。
“没什么你吼我干嘛?”柳惜北白了他一眼,“火烧眉毛似的,我不以为我杀人放火了呢!”
“王妃,你的确[杀人放火]了。”李越突然打趣的说道,她杀了王爷的心,烧了王爷的心。
而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家伟大的王爷出现这种表情,说真的,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李越,你皮痒了是吗?”燕随风阴森的目眸扫视,李越立即乖乖的闭上嘴巴,但临走前还说了那么一句:“爷,担心人家就直说,别羞答答的像的女子,太矫情了。”
“我矫你个大头鬼!”燕随风俊容一赤,满脸的霞红,他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就向李越砸去,可是此时哪里还有李越的身影,早在他说完的时候就开溜了。
“原来你是担心我啊?”柳惜北贼溜溜的笑了。
燕随风刚正常的脸色又是一阵霞光,看得柳惜北连连欢笑,“真想不到啊!你也有这种表情,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定力不够啊?不然怎么老变脸呢?”
[嫁]给这个男人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个男人很优雅,很贵气,很沉稳,很淡定……
总之很多优点,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直到现在也都没有做过一件她讨厌的事,当然,她也不是说这个男人会脸红不是优点,但最近的他似乎动不动就喜欢脸红,这羞涩的表情,如果不是清楚他是男人,她真以为是哪家深闺羞女呢!
“很好笑吗?”燕随风闷闷的把头一撇,这个女人……
她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好啦!不笑你了,你会担心说,那就说明你关心我,被人关心我不讨厌,不过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一点?我只是出去逛逛,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用得着劳师动众吗?”从刚刚跟着李越离开的人数算来,没有二十也有十几个,这么多少都在找她,有这个必要吗?
燕随风盯着她,再盯着她,好一会他才沉着声音说道:“北儿,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也许有点离奇,但是却与我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也许会关系到你们姐弟的安全,所以我选择告诉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