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说着爱她又在利用她伤害她,你同我有什么分别,又何必说得这般义正言辞?”
莫辞轻轻舒了口气,几度压下心底的翻涌怒意,“我敬她、惜她,她一句不愿,我便从不染指她半分。而你,与其说是爱她,倒不如说是侵占掠夺。”
“新元那夜,你可知她哭的多伤心,对你有多失望。是我,如兄如父安慰她,陪她疗伤。你拿什么跟我一样,怎么配跟我相比?”
从不染指半分。
陆长庚怔了怔。
不过瞬息,他又将神色控制得十分阴狠:“若她肯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我也可像璟王殿下一样,做个谦谦君子,万事周全!”
“殿、殿下,承国公府到了。”赶马车的小厮颤颤道。
“走!”
陆长庚目光一沉,一脚踹翻了那小厮,拖着莫辞跳下马车。